她的手微微發(fā)顫,緊張地看著沈擎洲,深怕他真的點頭同意了。
這個男人的心思誰也猜不透。
顧如初涉世未深,害怕地快要哭了。
這種情況她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不知如何處理,而且這些人一個個都有些身份,她也不知該做什么反應(yīng)才對。
可她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反而更讓那些男人想要欺負她,哦不,想要疼疼她。
“沈少……”
那人盯著顧如初的臉,眼中流露出某種意圖,又想開口要人。
沈擎洲的語氣聽不出情緒地說,“你剛剛說什么?”
那人一頓,一時竟猜不出他的意思。
旁邊的人都為這人捏了一把冷汗。
在江城,圈子里沒人不知道沈家這位爺?shù)钠庥卸嚯y以捉摸。
偏生這人是外地來的。
真不知死字怎么寫。
還好,那人也不算傻,立馬感受到了氣氛不對,態(tài)度一轉(zhuǎn),端起杯子對沈擎洲說,“沈少,我跟你開玩笑的,來來來,喝酒喝酒?!?p> 顧如初這才松了一口氣。
沈擎洲又喝了幾杯,中途接了個電話,因為屋內(nèi)太吵,便出去了。
剛剛那人的眼神讓顧如初很不自在。
她不敢一個人留在包廂里,趕緊跟上了沈擎洲。
沈擎洲靠在墻上,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著手機講電話,原本深邃的黑眸因醉意而帶著一絲迷離。
顧如初站在他身邊,光是看著他的側(cè)臉,就忍不住露出迷戀的眼神。
明知道他不會喜歡她。
以他的身份,他要什么女人沒有啊。
她能接近他身邊,已經(jīng)是別人求到求不來的事。
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地喜歡他。
酒吧大廳里突然響起了吵鬧聲。
“本大爺就是要你陪我喝酒,你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顧如初好奇地望過去,看到一個肥腸滿腦的男人拽拉著一個女生的手腕,看樣子是想要那個女生陪他喝酒。
“放手?!蹦桥f了兩個字,聲線清冷,跟酒吧的氣氛完全不搭。
那流氓的男人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酒,耍起了酒瘋。
“這小手好嫩啊,來,乖乖陪我喝酒,你不是要找人嗎?本大爺在這里還沒有不認(rèn)識的人,陪我喝酒,我?guī)湍阏胰??!?p> 沈擎洲掛了電話,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
本無意關(guān)注。
然而視線掃過去的時候,在看到姜情的一瞬,黑眸似乎狠狠地震動了下。
盡管被醉鬼纏住,姜情并沒有顯得慌張。
她低頭瞄了一眼桌子上,動作稱不上快,但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地拿起了一個酒瓶,然后,動作利落地朝那醉鬼的腦袋砸了上去。
哐啷——
清脆的聲音。
圍觀的人都驚呆了。
那醉鬼慘叫地捂著頭破血流的腦袋,顯然清醒了幾分,眼睛發(fā)狠地瞪著姜情,嘴里罵著臟話,張牙舞爪地就要撲上去抓人。
姜情敏捷地后退一步。
她嘴里低喃了一句,“當(dāng)凡人真是……”
沈擎洲走近的時候只看到了她微動的紅唇,沒有聽清她說了什么。
鬼使神差的,他幫她擋住了那人的手。
默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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