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而開的咖啡館在除夕夜里并不是特別熱鬧,但二樓的包間里依舊很搶手,因為二樓包間的陽臺正好可以看見整個江邊的繁華。
此時的陽臺上坐著兩個氣度不凡的男人,沒有刀劍交鋒,卻處處可聞火藥味。
“呵…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江宛櫂啊!這么多年杳無音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闭f話的人正是剛剛走在沐婳旁邊的蘇洛州。
可他問的人沉默不語的望向江邊,眼皮低垂,看不見眼中的神情。
最討厭他像個啞巴,似是怒氣實在壓不住了,蘇洛州從椅子上站起來就給了坐在對面男人重重一拳。
“哦,原來不是死了啊,是啞巴了??!”
挨了一拳的男人依舊不說話。
“行,不想搭理我是吧,我也沒時間跟你在這里耗著?!?p> 蘇洛州拿上椅背上西裝外套就打算向包廂門走去。
“對不起。”
當(dāng)蘇洛州把手放在金屬的門把手上時,男人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蘇洛州的手停頓了一下,但下一秒還是擰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
?一出咖啡館門的蘇洛州就看見了沐婳。
這姑娘確實很打眼,穿著一件亮眼的淺黃色毛衣小開衫,下面穿著修身的牛仔褲和休閑白鞋,一身普通常見的搭配卻不難發(fā)現(xiàn)她的好身材。筆直勻稱的長腿被牛仔褲包裹的剛剛好,內(nèi)搭的白色T恤難掩她的細腰,黑長發(fā)被松松垮垮的綁成了一個高馬尾,光滑的額頭兩邊有幾根碎發(fā)正在隨風(fēng)飄揚。
沐婳的臉看整體很溫和,圓臉、圓眼睛和殷紅的小肉嘴,但她的鼻子卻不是那種小巧的翹鼻,而是十分高聳挺立,是一個十分英氣的鼻子,鼻頭不大,但鼻梁和山根都很高,似乎看鼻子就覺得這姑娘的個性里帶有一股狠勁。
蘇洛州走向沐婳,發(fā)現(xiàn)這丫頭居然在望著江面發(fā)呆。
算了,這個臭丫頭一直就喜歡發(fā)呆,讓她在這多呆一會,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于是蘇洛州就不做聲的坐在了沐婳旁邊。
坐著的蘇洛州百無聊賴,然后就開始東張西望。
當(dāng)他的目光掃到咖啡館的二樓陽臺時,一下子愣住了,陽臺上的藤椅上坐著的就是剛剛他在咖啡館打的人,從他上樓到現(xiàn)在,江宛櫂一直盯著江邊,如果沐婳一直坐在這的話,那他的行為就能得到解釋了。
似乎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蘇洛州趕緊跟沐婳說了些什么,然后就攬著沐婳的肩膀走了。
……
?望向江邊的人終于收回了目光,眼里全是落寞和隱忍。
“木木,等我,我們一定會有未來?!?p> ?……
回家的路上,蘇洛州帶著沐婳去買了蔓越莓曲奇,城中心的老字號“李記”里的蔓越莓曲奇做的最好,但是老字號畢竟是老字號,每天的營業(yè)時間都比較短,并且買的人還比較多,所以十分難買到。想不到除夕夜居然還營著業(yè),蘇洛州和沐婳排了好久隊才買到,而且還只剩下幾塊了。
吃貨沐婳在車上就迫不及待的吃起來了,掉的碎渣落落的副駕駛的坐墊上全是。
蘇洛州無奈的摸了摸這個小吃貨的頭,眼里都是寵溺。
?……
新的一年伴隨著歡呼聲來了,一切都是一個嶄新的起點。
早起的沐婳先去給謝一茹和蘇天景拜了年,領(lǐng)了大大的紅包,然后就去了哥哥的臥室開始鬧騰她哥哥了
“起床啦,蘇洛州大懶蟲,蘇爸爸說你再不起床,就沒有壓歲錢了?!?p> 沒有得到應(yīng)答的沐婳立馬脫了鞋子爬上了蘇洛州的床,然后坐在了蘇洛州的肚子上,捏住了蘇洛州的鼻子。難以呼吸的蘇洛州終于半睜開了眼,抓住那雙作亂的小手,無奈的說道:“我的小祖宗,你哥我平時在公司很累的,這好不容易休假,能不能讓我多睡會!”
“不能,蘇爸爸都在客廳里下棋了,你卻還在這睡懶覺。”沐婳笑得很狡猾。
“哦~我算是懂了,合著你是不想陪你蘇爸爸下棋,所以非要把我叫醒讓我去是吧!”蘇洛州故意拖長了那個“哦”。
“嘿嘿嘿,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趕緊起床吧,順便記得幫我準(zhǔn)備個大紅包?!?p> 蘇洛州扶著額頭無奈的笑了笑,算了算了,看這個樣子也是不可能還睡得著了。
過了一會,在客廳等著壓歲錢的沐婳終于等來了哥哥蘇洛州的大紅包。
雖然沐婳對大多數(shù)東西都不感興趣,但卻是個十足的財迷。她的夢想一直是做個錢花不完的富婆,曾經(jīng)有個人還說他最喜歡這樣目標(biāo)明確又簡單的小財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