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東西?!?p> 張良雖然保持著警惕,但還是被嚇了一下。
不過張良還是保持著警惕的,所以在那道影子飛掠套逃走的時候,他毫不猶豫追了上去。
這道影子速度極快,張良追了好一會才追到了對方。
然后張良這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個元嬰,沒有肉體的那種。
根據(jù)現(xiàn)場的情況,張良很快就差不多清除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了,那里應(yīng)該是兩個元嬰期的戰(zhàn)斗。
而面前這個家伙戰(zhàn)敗了,不過元嬰成功的逃了出來,而且用秘法隱藏了自己。
這個元嬰小人用著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張良,不過他知道這時候必須說一點什么,要不然今天必死無疑。
“這位錦衣衛(wèi)的大人,我是洛城云家的人,如果今天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日后必有厚報。”這個元嬰小人一拱手表示愿意以財換命。
“必有厚報?剛剛你見到我這么慌,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啊!說起來,我最喜歡的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情?!?p> 張良說著就發(fā)動封靈禁,一個結(jié)界立刻展開,將他自己和那個元嬰小人籠罩了進去。
這一下這個元嬰真正的慌了,連忙說道:“大人,做人留一線,時候好相見。只要愿意救我一命,我愿意帶領(lǐng)云家協(xié)助錦衣衛(wèi),剿滅白蓮教和洛云宗?!?p> “你說的我不是很相信?。 睆埩祭淅涞亩⒅媲暗倪@個元嬰說道。
“這……這……”那個元嬰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著什么。
“等等,我們是不是眼里天道誓言了,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張良好像是突然想起來的一樣,要讓對方立下誓言。
身為修真者,修的是自己的道,修的是真我。以次為代價,向道許下誓言,就一定要實現(xiàn),否則就會心魔纏身。
“這……”元嬰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一切都被張良看在了眼里,這讓他心中閃過一絲念頭。
這家伙該不會和白蓮教有什么勾結(jié)吧!
按道理來說,既然他做出了承諾,在這種強勢的壓力之下,立下天道誓言也不算什么。
可是這個家伙猶猶豫豫、眼神閃爍,不知道內(nèi)心在想什么。
很明顯他并不是很愿意立下天道誓言,這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p> 張良說完直接一指點出,口中喊道:“定”
那個元嬰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眼中閃爍著驚恐之色。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就算了,我一定會知道的?!睆埩祭淅涞恼f道。
張良在面具的額頭一抹,額頭的乾卦再次一變。
三道橫線的最下面一根全部從中間斷開,這是八卦中的兌字位。
這個元嬰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直接被封印了進去。
不過張良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且坐下來將面具兩個元嬰中的靈魂力量強行抹去。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要不然他們在關(guān)鍵時候反抗,一定會給張良制造麻煩的。
足足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張良終于憑借封印的力量將兩個元嬰的靈魂力量給抹去了。
長舒了一口氣,張良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收起了由封靈禁產(chǎn)生的結(jié)界。
“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只是,這些家伙是在搞什么鬼,難道和白蓮教有關(guān)?”張良想到這里,也是皺了一下眉頭。
看來白蓮教的布置不止看上去那么簡單啊!
不過,張良也沒有太過深究,而是回到了原本的軌跡,按照著錦衣衛(wèi)留下的標記開始追蹤。
直到張良發(fā)現(xiàn)的最新暗文中寫到,白蓮教的那個白衣女子脫離了主隊伍,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而張良的任務(wù)就是找到她,至于為什么他們不去跟著,張良估計他們是被白蓮教和洛云宗的其他人拖著了。
畢竟即使不算這個白衣女子,他們的人還是比錦衣衛(wèi)還多了一個元嬰期的強者。
“沒有跟上去,這你讓我去哪里找?!?p> 張良有些無奈的說道。
想到這里張良摸向了身上帶著的三枚銅錢,難道要用那個?
最后張良還是搖了搖頭,按照錦衣衛(wèi)給他提供的信息,張良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不知道白衣女子要去干什么,也沒有足夠的線索,這讓張良十分的苦惱。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些東西放在了一邊,既然找不到就不找了,張良打算自己在這個峽谷里面逛一逛。
不得不說,這個峽谷還真的大,這么多人進來,這么久自己都沒有遇到什么人。
然而就這想著,張良就發(fā)現(xiàn)了一批人,更準確的說是戰(zhàn)斗到一起的兩批人。
不過張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感興趣的東西,而且兩撥人最強的都沒到金丹期,所以張良都沒有參與進去的興趣。
繼續(xù)向前走著,可能是因為開了頭的原因,之后張良又遇到了好幾撥人,但是沒有一撥能讓他感興趣的。
其實這對于張良來說也是好事,畢竟之前經(jīng)過了戰(zhàn)斗,現(xiàn)在真元還沒有恢復(fù),如果遇到敵人很可能暴露一些東西才能解決。
第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張良一點痕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晚上張良隨便找了一棵樹,跳了上去斜靠在樹干上,就準備這么對付一晚上。
不過為了防止意外,張良布置了隔絕結(jié)界自身的隔絕氣息,還有預(yù)警陣法也布置了一大片范圍。
雖然作為一個煉氣化神期的練氣士,即使不睡眠影響也不會大,但是只有睡眠才是恢復(fù)精氣神的最好辦法,也是調(diào)整自身狀態(tài)的最好辦法。
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到了子時,張良突然睜開了雙眼,因為他感覺到了預(yù)警陣法被觸動了。
張良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感應(yīng)陣法預(yù)警的位置。
沒過多久,一行三人向著張良這邊跑了過來,兩男一女個個都狼狽無比。
而在他們的背后還有數(shù)個人追在他們的身后,一個個都帶著兵器,看著非常像是一伙欺負弱小的惡霸。
張良并沒有出手的打算,因為他不清楚兩方人的事情,所以絕對不會貿(mào)然出手的。
而且他也并不是一個俠客,也沒有必要行俠仗義。
當然如果其中有讓他感興趣的東西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出手,畢竟包括那三個被追的人在內(nèi),都是金丹期的修真者。
這樣的陣容雖然不是很強,但是他們感興趣的東西,已經(jīng)能夠吸引張良的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