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約童初心過來,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她的真面目,順便讓他家三哥哥親眼見證一下。
他還不是怕,感情方面純粹是小白的三哥哥,被女人給騙財(cái)騙色了么。
天地良心,他完全是一片好心吶!
季懷瑾邊應(yīng)付著上來就要招呼他的人,邊不要臉的回道:“呵呵,三哥,好戲還在后頭?!?p> 哪知,他話一說完,好戲就真的來了……
童初心進(jìn)到套房里的時(shí)候,就看到眼前的這副場景。
季霆深和那個(gè)渣男,正跟一群人打斗在一起,椅子枕頭,七零八碎的散落一地。
她直直的站在門口處,正分析著事態(tài)的時(shí)候,突然,一只手從后面猛的遏制住了她的脖子,緊接著,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抵在了她的下頜。
“都給我住手!”是剛才被季霆深壓斷手指的那個(gè)人。
聞言,一群人都向著他這邊看了過來,打斗也立即停止了。
季霆深見是童初心被人拿刀比著,眼里瞬間,寒光乍現(xiàn)。
他懸深的墨迥就這么死死的凝視著那個(gè)人,森冷得像是從地獄里走出的魔王。
那人不由自主打了個(gè)哆嗦。
早就聽聞季家三少冷酷嗜血,今天一見,著實(shí)有讓人害怕的資本。
不過他又想了想自己的任務(wù),瞬間摒棄了那些來自心底的害怕,開口道:“亂動(dòng),我就殺了她!”
童初心穩(wěn)穩(wěn)的任他扣著,并沒有因?yàn)榇丝套约好鼞乙痪€而害怕,相反,她在試著找準(zhǔn)時(shí)機(jī),趁那人不防備反轉(zhuǎn)局面。
若是平常,季霆深遇到這樣的事,他會(huì)毫無顧忌,第一刻沖過去解決了那個(gè)人。
可是現(xiàn)在不同,童初心在他手里,他不敢賭。
“說出你們的目的?!彼淅涞拈_口。
那人冷笑了聲,隨后看向季懷瑾方向:“四少,合同交出來,我就放了這個(gè)女人?!?p> “什么合同?”季霆深虛瞇著鷹眸看向季懷瑾。
季懷瑾這才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這些是朱二爺派來的人。
“回去告訴你家朱二爺,做人要懂得愿賭服輸。
他的女人我都還給他了,還想要合同,世上哪有這個(gè)道理?”
“胡扯!”那人說著,手里的匕首尖端又逼近童初心喉嚨一分,“二爺事后才搞明白,這全都是你的套路。”
“先是故意接近琪琪,讓她心甘情愿跟了你以后,你故意引二爺來賭局。
我家二爺也是當(dāng)時(shí)被豬油蒙了心,沒搞清楚狀況,就上了你的道兒。
事后才明白過來,你在牌桌上故意讓他把邊城那塊地拿來賭。
搞了這么多,你的目的,不就是邊城那塊地么?
我說四少,你這純粹就是詐騙!”
季懷瑾:“誒,我說兄弟,說話可要講求證據(jù)。我是那樣的人么我?”
至此,季霆深總算是搞清了狀況,轉(zhuǎn)臉看向季懷瑾,冷臉問道:“你搞了人家女人?”頓了一下:“還騙了人家地?”
季懷瑾:“沒有的事兒?!?p> 季霆深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冷,伸出手,語氣又冰又冷:“合同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