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家從三亞回來。
大家都對妍妍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尊敬態(tài)度。
搞的妍妍都有點(diǎn)莫名其妙的。
無論她是吃飯,還是去洗手間,或者是圖書館,甚至在路上遇到,那些人都自動的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這種避讓,讓妍妍覺得他們躲避自己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樣。
妍妍也懶得和他們說什么。
大家都是一張臉,一雙手臂,她又不是什么三頭六臂。
既然大家對她是既敬又怕的,她也樂得清閑。
妍妍的生活非常規(guī)律。
三點(diǎn)一線式的生活,圖書館,教室,宿舍。
不過,日子久了,總有人喜歡別出心裁。
就算是有孫悟空的保護(hù),有些小妖還大張旗鼓的要吃唐僧呢!
妍妍走進(jìn)教室,在她經(jīng)常坐的位置上坐下。
剛低頭看了一會書,妍妍就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
抬起頭,發(fā)現(xiàn)有很多同學(xué)都在定定的看著她。
妍妍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怎么了?都看著我干嘛?”
有些同學(xué)轉(zhuǎn)過身體,但眼睛還是不時的往這邊瞟。
有一個同學(xué)好心的提醒妍妍,“你看你的抽屜里有什么?”
妍妍茫然又驚訝,拉出抽屜一看。
只見嬌艷欲滴的一束玫瑰花正安靜的躺在她的抽屜里。
妍妍拿起來一看,花束中帶著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了幾句肉麻的情話,妍妍粗略的掃了一眼,只覺得自己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只見最下方的署名是:柳至軒。
妍妍想了一會,她對他的印象就是那個坐在甲板上害怕到發(fā)抖的人。
要不是他在船上胡作非為,也不至于招來鯊魚。
妍妍對他沒有什么好感,正想把玫瑰花扔了,手里的玫瑰卻突然被人拿了過去。
“挺好看的!”
妍妍抬起頭,正在驚詫間,手里的卡片也被人一把奪了過去。
“柳至軒。”
“你干嘛?。俊边@個任流勛怎么整天神出鬼沒的。
而且,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年級,為什么她總是會在課室里看到他?
“你喜歡嗎?”
任流勛將花束遞到妍妍的面前。
妍妍瞥了一眼,“我才不喜歡呢!”
任流勛將花扔到妍妍的面前,“你自己扔!”
這場景莫名的熟悉。
妍妍一噘嘴,這任流勛真是記仇?。?p> 自己扔就自己扔,有什么不得了的?
妍妍拿起花束,抬起頭對任流勛說,“讓開?!?p> 還沒等到任流勛組做出吧v反應(yīng),妍妍就在他的鞋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妍妍神清氣爽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雨霏,你好,我送的花你收到了嗎?”
妍妍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面容有些熟悉的男生坐到了妍妍的旁邊。
妍妍愣了一下才想起,他就是柳至軒。
妍妍想,垃圾桶應(yīng)該是收到了。
柳至軒見妍妍不說話,挨著妍妍又坐近了一點(diǎn)。
“你要是不喜歡玫瑰,下次我送你其他的?!?p> 妍妍急忙道,“不用?!?p> 柳至軒一臉的疑惑,隨即馬上笑道,“那你喜歡什么,我給你買?!?p> 任流勛在后面冷冷的道,“我們?nèi)渭业拇笮〗?,喜歡什么東西,倒還都買的起。”
柳至軒轉(zhuǎn)頭去看任流勛,“流勛,雨霏喜歡,你們給她買是應(yīng)當(dāng),我給雨霏買,是心意?!?p> 任流勛抱著胳膊,冷冷的道,“你的心意不要讓別人陷入危難就好?!?p> 柳至軒臉色不變,絲毫不以為杵的樣子。
“流勛,如月送你的東西,你還喜歡嗎?”
妍妍的心里有些疑惑,他叫柳至軒。
柳至軒,柳如月!
難道,他們是一家人?
“如月,是你的?”妍妍問道。
柳至軒笑的一臉的驕傲,“如月,是我的堂妹。”
“哦!”
難怪!
妍妍當(dāng)初剛看到他的時候,覺得他的面相有些眼熟。
原來和柳如月是堂兄妹的關(guān)系。
妍妍本來以為,只要自己不理他,柳至軒就會識相的離開。
但柳至軒的臉皮顯然比妍妍想的要厚許多。
他坐在妍妍里身邊,他問十句妍妍都未必會答一句,他還在一旁自說自話,不亦樂乎。
除了去洗手間和宿舍,柳至軒顯然成了妍妍身邊第一狗皮膏藥。
唐笑舒遞了一瓶水給剛打完籃球的徐文森。
徐文森皺眉看了一眼,沒有接。
唐笑舒既委屈又心酸的走到一邊坐下。
徐文森有些不耐煩的走過來,“我只是不渴而已,你不要多想?!?p> 籃球館有很多女生都在觀看。
徐文森趁著唐笑舒低著頭的時候,和一個打扮嫵媚的女生拋了個媚眼。
唐笑舒的腰都是彎的,頭更是恨不得垂到了胸口。
唐笑舒囁嚅著說道,“文森,我懷孕了。”
徐文森手里的籃球滑落下來。
“你說什么?你瘋了嗎?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唐笑舒抬起頭,精致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水。
徐文森氣急敗壞的朝唐笑舒道,“你跟我出來?!?p> 藍(lán)球館的僻靜角落里,徐文森臉色及其難看“我們不是做了措施的嗎?為什么還會?”
唐笑舒拉著徐文森的衣袖,可憐巴巴的像是一只怕被拋棄的小動物。
“文森,那天晚上,在賓館里,你說過要對我負(fù)責(zé)的!”
徐文森狠狠的甩開唐笑舒的手,臉上閃過一絲赫然,“你是不是想利用肚子里的孩子逼我娶你?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做春秋大夢,我們家是絕對不允許一個窮門小戶的女兒嫁進(jìn)來的。而且,誰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唐笑舒一臉的震驚,憤怒,“你,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你不是人!”
徐文森笑了一聲,眼里滿是鄙夷,“你在我身下的時候,那個樣子你自己有沒有見過?你又比誰好看了?”
唐笑舒臉色慘白,“你。你。你?!?p> 徐文森一臉傲然,“還是把你肚子里那塊肉弄掉吧!不過是野種而已?!?p> 唐笑舒又是氣自己識人不清,遇人不淑,又是憤怒徐文森是披著人皮的狗。
唐笑舒捂著自己的臉,跑了出去。
徐文森看著唐笑舒跑過去的方向,吐了一把口水。
丁婕的衣服被吹落到了宿舍低下。
丁婕只好下去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