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驚訝地,石敏說:“不認識?!?p> 頓了下,石敏指向長喜的袖子:“我認識這個?!?p> 一個半只鳥的紋路,圓頭短喙,長翼長尾,以青綠色系為主。
石敏接著說:“一開始有個教我讀書的先生,就是這樣的繡在衣襟上。后來寺里,教我防身術(shù)的師父用的棍棒上也有這個。所以不管怎么說,是我恩人?!?p> 三言兩語,韋臻聽了個大概,看向長喜嘲諷開口:
“看來你們挺厲害的啊,那知道我下落也是理所當然了?!?p> 教書先生,寺里的師父,呵——三教九流看來是少不了的。
“甄小姐謬贊,屬下慚愧?!闭f話還是一板一眼地。
韋臻磨牙,不過已經(jīng)沒了揍人的興趣,松開了手。
“甄小姐,少主知您不便,所以您不用和他客氣?!?p> 韋臻氣笑了:“你覺得我是在和他客氣?”
長喜住了嘴,他覺得不是,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微微鼓起腮幫子,伸直了胳膊,把托盤往前遞了遞。
韋臻揚手示意留兒拿了。
長喜躬了躬身:“小姐有需要,盡管尋有這繡圖的人來幫忙。屬下告辭?!?p> 又朝石敏欠身:“長喜今日謝過石小姐。”
謝什么?謝攔著韋臻讓自己沒挨揍。
留兒將東西拿了,聽見這話眉毛皺起來:“你等等,為什么自稱屬下,你對石小姐不是挺正常的嗎?”
長喜抬眉瞥了留兒一眼:
“只要主子不開口,手持鳳鳥玉就是我們的次主。”長喜又轉(zhuǎn)回來面對著韋臻,欠了欠身,“我想我沒認錯?!?p> 韋臻蹙眉,想起了脖子上的玉佩。
這話不咸不談堵的留兒一口氣憋在胸口:“你!”
長喜轉(zhuǎn)身,眨眼間不見了。
“什么態(tài)度!”留兒一口氣惱怒的很。
石敏突然捂著嘴,笑出了聲。
韋臻一直在思量韓青儒目的,眉頭鎖得緊緊的,聞言疑惑抬頭:“你笑什么?”
“噗嗤——哈哈哈,”石敏大喘著氣,“我可聽說這背后的主子是個厲害的,而且是個男子呢!你和他認識?還很熟?雖然沒見過幾次,但我覺得你可不是個這么容易有情緒波動的人?。 ?p> 韋臻一愣。
石敏笑著轉(zhuǎn)身,重新看衣服去了:“剛剛那個少年看著年紀輕,估計也確實年紀輕,一點也不懂事?!?p> 韋臻剛要皺眉,石敏繼續(xù)道;
“你看我們橙兒姐姐這是客氣嗎?就像和情郎賭氣一樣?!?p> 韋臻幾乎下意識回嘴:“p……胡說!”
耳朵卻是立即紅了。
石敏一聽,身子一頓,半轉(zhuǎn)回頭,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
一雙眼滿是笑意,帶著驚訝和促狹,仿佛說:還不承認?你剛剛都想說臟話了,不是至親至信哪里會有這么直白的舉動。
韋臻僵著臉一把抓過留兒手里的衣服,推開試衣間的門。
留兒站在原處眉毛挑得高高的,看看石敏挑挑撿撿的動作,又看看試衣間緊緊關(guān)著的門,默默點了點頭。
你別說,還挺像!
當然也就心里打趣一下,石敏沒關(guān)系,她說了估計要被韋臻拉著在月光底下操練到半夜。
乾北愚玖
enmm逛個街寫了五千字了……那不逛了,剩余的情節(jié)回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