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水聽到楊蘭要教訓沈佳音,臉色微變,忙說:“媽,這樣不好吧?何況……陳名不會允許你們這么做的?!?p> 一想到曾經(jīng)將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會拼盡全力保護另一個女人,她就感到十分難受。
楊蘭沒好氣地瞪著她,說道:“這事兒不用你管!我這次喊得,可是咱江城最厲害的一個地下勢力,別說一個他,就是二十個他,也只有跪著挨打的份!”
劉聰一臉興奮地說道:“媽,還是你厲害!”
說完,他玩味地看向劉水,問道:“姐,你不會還對那個垃圾念念不忘吧?你別忘了,現(xiàn)在你該做的是去醫(yī)院看望我未來姐夫。
如果你能讓劉家搭上華夏集團的順風車,奶奶說了,她就讓我進公司,直接做部門經(jīng)理!”
劉水皺了皺眉,看向自己這個一向驕縱的弟弟,悲哀地問道:“聰聰,你把你姐當什么了?”
劉聰“切”了一聲,說道:“還能是什么啊,當然是我的踏板啊,媽早說了,你生下來就是為我服務的?!?p> 劉水被這話氣得漲紅了臉。
餐桌上,劉長青不滿地說道:“聰聰,你說得是什么話?”
楊蘭一聽他要訓斥自己的兒子,怒道:“他說的不對嗎?”
說完,她看向劉水,沒好氣得指責道:“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因為你,咱們家這三年到底遭受了多少白眼,你心里沒有一點數(shù)嗎?
如果不是你瞎了眼,非要找這個廢物,你奶奶也不會把原本屬于你的,總經(jīng)理的位置給你堂哥,更不會一直不讓聰聰去公司!
你要是還有一點內疚之心,就給我好好討好夏之陽?!?p> 頓了頓,她又說道:“不過你只要陪那小子玩玩就好了,我聽說神州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還沒有結婚,你記住,今天去神州集團談合作的時候,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才是你的目標……”
劉水一臉麻木得聽著楊蘭喋喋不休,然后轉身進了房間。
身后,楊蘭見她沒反應,又破口大罵了一會,直到那邊接了電話。
楊蘭喊的人是楊超。
這個楊超是江城出了名的狠人,他本人學過十幾年的跆拳道,又拉了一群能打的小弟,靠著收保護費,和做一些灰色生意謀生。
說起來,楊超和楊蘭,還有著那么點親戚關系。
他不是第一次幫楊蘭辦事兒,也會親切地喊這個財主一聲“姐”。
很快,楊超就帶著三十幾口人來了。
楊蘭親自去門口接的人。
這里的安保制度雖然嚴格,但是在楊蘭這種身份的人面前,制度只能算個球。
楊超剃著光頭,頭上還有一道蜿蜒曲長的疤痕,看上去很不好惹。
他叼著煙,笑瞇瞇地說道:“這次又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惹了咱們蘭姐不高興???”
楊蘭沒好氣道:“哼,是個小地方出來的小賤、人,她和我那沒用的廢物女婿搞在一起了,兩人還在咱們小區(qū)租了一套別墅,狼狽為奸!”
楊超冷笑著說:“你那個廢物女婿,竟然敢給劉家戴綠帽子,活膩味了吧?”
“所以我女兒已經(jīng)把他給甩了,我看啊,他之所以賴在這個小區(qū)里,就是想讓我女兒回心轉意?!睏钐m嫌棄地說道。
楊超吐了口唾沫,掐滅煙頭,說道:“這么不要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姐,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好好教訓教訓那兩個人!”
楊蘭和劉聰對視一眼,頓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
此刻,陳名正和沈佳音一起吃早飯。
今天的沈佳音穿了一套白色的運動裝,化了淡妝,扎著馬尾,整個人干凈的好似一朵香氣撲鼻,清新素雅的梔子花。
陳名和她說了,要去一趟公司,然后帶她去玩兒,所以她選了這么一套方便行走的著裝。
“你先吃著,我上去洗個澡?!?p> 陳名說道,起身上了樓。
他跑步出了一身的臭汗,必須洗洗才能再去公司。
等他上了樓,沈佳音捧著一本雜志,去落地窗前曬著太陽看著書,只覺得無比的安逸。
很快,她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嚦臭[聲,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幾十個人停在了院子外面。
沈佳音猜到了什么,無奈地笑了笑,淡淡道:“跳梁小丑。”
然后,她就繼續(xù)看雜志了。
此刻,院子里,沈軍等人一臉懵逼地看著楊超他們。
倒不是怕的,而是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這么不知死活?
楊蘭在看到沈軍的時候,就叉著腰大喊道:“他是那個女人的狗腿子,那對狗男女肯定在房間里!”
說完,她大聲喊道:“陳名,給老娘出來!”
沈軍皺眉道:“閉嘴!你想干什么?”
楊蘭叉著腰,兇神惡煞地說道:“干什么?當然是報仇了!趕緊讓那對狗男女給我出來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