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沒呵斥那些保鏢,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壓根不是陳名的對手。
事實也是如此!
哪怕這些人比劉家、趙家之流的保鏢厲害,可在陳名面前,一個個弱得像個狗崽子。
陳名出手迅疾狠辣,幾招之下,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落敗,更是跌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王伯看著哀嚎的眾人,搖了搖頭,這些人都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即便治好了,也不可能再恢復(fù)到原本的狀態(tài)。
陳名一腳踩在一個人的臉上,睥睨眾人,冷冷道:“三年前,我能廢掉陳家精心培養(yǎng)的那些保鏢,三年后,自然也能廢掉你們這群烏合之眾!”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王伯忙跟上去,只是當(dāng)看到陳名關(guān)門的那一刻,他知道,陳名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
王伯心酸地說道:“少爺,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帶這些人來,他們都是被那對母子養(yǎng)的,成了狼子野心,連自己真正的主子都不認(rèn)識了……
我該死!我該死??!少爺,您要是心里難受,就打我出出氣吧……”
陳名站在那,沒有回頭,語氣平淡道:“就算今天你帶來的不是他們,我也不會回去。王伯,我媽走的那天,我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會陳家。”
“可您在這里……受了那么多委屈,如果您回去了,誰也不敢再欺辱您?!蓖醪畟牡卣f道。
陳名冷笑道:“是啊,誰也不敢欺辱我,但,我永遠(yuǎn)都不會看得起自己?!?p> 他說完就關(guān)上了門,朝著別墅內(nèi)走去。
此刻,王富貴妒恨地看著陳名,吼道:“神氣什么?等沈大小姐和二少結(jié)婚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陳名聽到這話,只是背對著王富貴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連腳步都沒停下。
而王伯,徹底被這個侄子給激怒了,他沖到王富貴面前,狠狠扇了王富貴幾巴掌,吼道:“畜生!如此狗仗人勢,你早晚有一天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富貴被打出了火氣,只是當(dāng)對上王伯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時,他頓時不敢動彈了。
畢竟,王伯在他們那個家里,象征著的是最高的地位。
王伯嘆了口氣,拿起手機給陳清洲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下情況。
手機那頭,陳清洲沉默許久,才說道:“回來吧?!?p> 說完就掛了電話。
王伯拿著手機,內(nèi)心忐忑,他很擔(dān)心陳清洲真的會對付陳名,畢竟他跟隨陳清洲很多年了,了解這個男人到底偏執(zhí)的有多恐怖。
陳清洲已經(jīng)對陳名這對母子產(chǎn)生了一種執(zhí)念,愛恨都分不清了,如果陳名這一次還是不肯回去,那么,陳清洲必定會讓他嘗到忤逆自己的下場。
但是,王伯不敢問陳清洲什么,畢竟,他只是一個管家。
最后,他望著別墅的大鐵門,狠狠嘆了口氣,就準(zhǔn)備離開了。
王富貴見王伯要走,問道:“大伯,我……我們怎么辦?”
“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然后自己回燕京,只是回去以后,等待你們的是什么,我就保證不了了?!?p> 王伯冷冷看著自己曾經(jīng)無比信任的侄子,滿眼厭惡。
他知道,自己真的是信錯了人。
王富貴不以為然,他說:“大伯,實話告訴你,我這次拿的錢比我一輩子賺的都多,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不干了。”
王伯嘲弄道:“哼!蠢貨!家主和少爺?shù)母星樵僭趺床缓?,也輪不到你們?nèi)绱俗I諷!很快,你就會領(lǐng)略到家主的手段的!”
頓了頓,他說了句讓王富貴毛骨悚然的話,他說:“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父母的?!?p> 這話,等于直接給王富貴判了死刑。
王富貴臉色大變,想說什么,王伯卻已經(jīng)快步離開了。
王富貴和他那群兄弟面面相覷,此刻大家的臉上充滿了畏懼,也音此,他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逃!
不過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被重傷,所以只能先打電話讓救護車過來。
而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小區(qū)里一些人的注意,尤其是最近一直提心吊膽的楊蘭。
楊蘭幾乎全程目睹了陳名打人的過程,但她不敢靠得太近,所以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唯一清楚的一句,就是王富貴喊得那句。
她當(dāng)下欣喜萬分,以為自己得到了一個大消息,回家之后,就立馬給老太太打電話,說沈佳音回燕京了,而且真的要嫁給陳二少!
之前新聞出來的時候,楊蘭還不太相信,畢竟沈佳音看上去很陳名太親密了。
誰知道,今天就傳出了這種消息!
而現(xiàn)在,聽了王富貴的話,楊蘭幾乎對這條新聞深信不疑。
老太太趙紅梅也有些意外,問道:“你確定嗎?”
楊蘭笑著說道:“媽,這我哪能騙你呀!我跟你說,來的那些人應(yīng)該是沈家的保鏢,估計是來警告那個廢物的。
呵,那廢物長得帥有什么用?能打又有什么用?就沈家那種門第,也是他能進的?
就是做上門女婿,也得看給誰家做上門女婿吧?我們劉家都看不上他,更何況是沈家?”
楊蘭嘲弄得說著這些。
要知道,最近她可憋屈死了,看著自己瞧不起的前女婿,如今過得這般滋潤,她心里是一萬個不舒服!
趙紅梅也一樣,一想到自己之前在秦氏集團舉辦的慈善晚會上,對陳名那樣畢恭畢敬,她就感覺一陣惡心。
她冷哼一聲,說道:“這陳名果然是個沒用的家伙,失去了沈佳音,就是趙家也不會放過他!”
趙家雖然說沒落了,但至少各家還分了點錢,所以,趙紅梅覺得,趙家不敢找沈佳音麻煩,但絕對會想出這口惡氣,到時候,倒霉的就是陳名了。
趙紅梅冷笑著說道:“到時候,咱們再幫趙家一把,不把這廢物趕出江城,我心里不舒服!”
楊蘭笑著說道:“我也是,媽,咱倆想到一塊去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趙紅梅叮囑楊蘭催促劉水盡快約徐赫見面,然后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楊蘭像只驕傲的母雞,大搖大擺得走到陳名的別墅外唱著曲兒。
她最近一直都很低調(diào),突然這么高調(diào),搞得大家一頭霧水,紛紛猜測發(fā)生了什么事。
楊蘭生怕別人不知道陳名被拋棄了,大聲說道:“哎喲,有的人一輩子都想著靠吃軟飯出人頭地,可惜咯,沒那么好的命呀!”
陳名這時正準(zhǔn)備去一趟神州集團,聽到楊蘭的話,就知道這女人在想什么,只是搖搖頭,上車按下家門,準(zhǔn)備離開。
楊蘭看著他開著豪車,旁若無人的離開,在他的車經(jīng)過的時候,狠狠吐了口唾沫,說道:“你的靠山倒了,囂張什么?我告訴你,盡早給我滾出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