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滾滾長江東逝水
就在杜篆和章輝兩人聽得過癮的時候,白海卻停下不講了,指著前面的白河說道:“蠻子,前面停下,我去喝口水?!?p> 于是眾人便下車喝水的喝水,放水的放水。
等回到牛車上,杜篆和章輝兩人又好奇寶寶一樣問了起來。雖然章輝年齡比杜篆大十幾歲但是,他還沒有機會接觸到家族的秘辛,雖然天天練槍,結(jié)果連家中有項羽的霸王槍都不知道。
在兩人的軟磨硬泡下,白海又講起了他村委班子成員身份來歷。李風(fēng)是隴西將軍李信的后人,蒙山是中華第一勇士蒙恬的后人,馮勝是大將軍馮劫的后人,尉林則是從秦始皇時期乃至后世整個歷史上都大大有名的《尉繚子》的作者尉繚的后人。
當(dāng)然也有的家族已經(jīng)湮沒在了滾滾的歷史長河之中,如:辛勝,趙佗,司馬靳等人的后人。
聽完了,白海的講述,杜篆不禁口中吟道: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fā)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fēng),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直到這一刻,杜篆仿佛才從滾滾長江東逝水這詞中品出來些個滋味......
而白海聽了杜篆吟出來的詞句,不禁也被帶了進去,傷感也占據(jù)了白海的心頭,于是白海便閉上眼睛后仰道草上不再說話了。
章輝和杜篆看道這一幕以后,也識趣的不再打擾白海了。于是剩下的一小段路就是沉默相伴了,出了老牛的噠嗒噠嗒的腳蹄聲和車子的吱吱呀呀聲。
伴著如催眠曲一般的枯燥的聲音,也可能是由于昨晚睡得太晚,杜篆不知不覺,迷糊了一覺。等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漁陽郡城的城門口。沒等杜篆感嘆這個年代還有這么高大的城墻的時候。
卻被城門口盤查的軍士和白海的對話打斷了感慨的欲望。因為他聽到的滿是對他們這些村里來的土包子的不屑和嘲諷。
剛想用嘴扳回一城,等他看到兵丁和往來行人時,他又把話吞回去了。確實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因為這里的人雖然不能說衣著光鮮,但也不是三人的行頭能比的。白海和章輝也就罷了,出門也都收拾了一下,換了久經(jīng)搓衣板的干凈衣服。
但是杜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是因為他在村里一直這樣;另一個也是他誤判了情況,以為漁陽郡可能跟村里差不多。尤其當(dāng)他看到自己這身連補丁都沒有的乞丐服,以及那些隨風(fēng)搖擺的絮狀布條時。杜篆只能把話吞回去了。
進城盤查倒也快,畢竟白海也當(dāng)過差,在外面也走過,這些事情也是門清。而且像他們這樣的別人也不會嚴查,最多囑咐兩句進城了要守規(guī)矩。
要問什么規(guī)矩,換位思考一下,相信你懂得!
漁陽郡城是繁華的,畢竟是北方軍事和貿(mào)易重鎮(zhèn),不僅有各色店鋪,還有各色人種。這里的色是衣服風(fēng)格,不是皮膚顏色,因為到這里貿(mào)易的外族人很多。
幾人商量先找個便宜的客棧住下,可是久不出門與世隔絕般的三人囊中都挺羞澀。白海想去找找故舊,找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將就一下就行。
此時杜篆從隨手甩的那些玻璃里面,掏出了一塊乒乓球大小,一頭圓一頭尖的金色玻璃,遞給了白海:“海爺,你看這個東西能換到錢嗎?”
白海看到了以后也是吃了一個驚,我的個乖乖,這是能還錢的問題嗎?這是給多少錢我們才換的問題。白海緊張的收起來:“主、篆子,財不露白,要是還有一定要藏好。這個可是寶貝,要是有門路都可以做貢品了?!?p> 杜篆和章輝也沒想白海會有這個反應(yīng)。章輝心想,自己發(fā)達了,自己槍尾上那個可比這個大多了,漂亮多了。還好自己想的周到,用布纏起來了。
看著兩人不以為然的表情,白海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你的桃子不會是?”
“這是做桃子的邊角料,隨意甩的,還有很多,多拿幾顆。”杜篆邊說邊給白海掏玻璃。杜篆這才想起了,昨天大家都在忙,做出來的桃子大家好像都沒看到過。
白海一把攔住杜篆的動作,心想,小祖宗啊別掏了,讓人看見估計幾個人想回去就不那么容易了。嘴上卻說:“一個夠了,回頭客棧說,我們這就去換點錢。”
于是白海便趕著牛車往前走,停在了一個甄字的旗下,交代了章輝看好牛車,囑咐杜篆隨機應(yīng)變后,就帶著杜篆一起走進了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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