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一樣的盛唐
葉障內心一頓想,可把外面的儀沐急壞了。還能怎么樣嗎?!
剛才街頭起誓,真真是做到了一個13歲女孩的底線。想到這,儀沐委屈,儀沐難受,儀沐想哭!
說哭就哭!哇的一聲眼淚就出來了,接著抓著葉障的衣袖就蹲了下去。
“你欺負人,我現(xiàn)在已經無家可歸了。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哭得叫一個梨花帶雨,驚天動地。
這時,兩人還沒走出去多遠。剛剛的目光還沒散去,路人紛紛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一個面容慈悲的華服老太太,看不下去了,顫抖走了出來。
先是扶起了哭得像朵帶雨的梨花的儀沐,嘴里念著:“天見可憐喲!這么漂亮的閨女都有人嫌棄!”
然后伸手就要拍打葉障,葉障早就被儀沐這一套帶走了,絲血硬撐著罷了。
那想到,這老太太抖歸抖,手上勁真不小。一掌拍的葉障矮了半截身子,疼的他倒抽了口冷氣,感覺那被拍打的地方斷了骨頭似的。
“左臂手骨骨裂,請及時處理!”系統(tǒng)給出了答案。
儀沐是真委屈,但看到又因為自己給葉障惹來了麻煩,連忙拉住華服老太:“父……老太太,你可別打他!”
老太太聽的更火了,手上的勁更大了,連拍了葉障左手好幾下。
“左臂手骨已骨折,請及時醫(yī)治?!毕到y(tǒng)再次給出了傷情。
葉障感覺自己是真的冤,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就差不多人沒了。
儀沐見這情形已經控制不住了,葉障更是被老太太拍的神智不清。趕忙拉住葉障的左手就擠出了人群。
“痛痛痛痛痛……”葉障疼得語言系統(tǒng)混亂,然后:“***,***,***…”
那華服老太看著遠去的二人有些發(fā)愣:“真是便宜這臭小子了…”
人群中擠出的儀沐,感覺到她手里牽著的手似乎沒有關節(jié),怎么拉都可以。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也不多說,漲紅著臉跑到一家醫(yī)館。
大夫掃了一眼葉障的手:“手骨粉碎了,一百靈幣。”
葉障頭皮發(fā)麻,儀沐過意不去,想代付。葉障揮了揮左手?沒揮動,就揮了揮右手阻止:“不必,都一樣?!?p> 一陣白光閃過,左手恢復如初。葉障也想明白了,何必糾結那么多。
他最近經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多這一件不多,少這一件不少,虱子多了不怕咬。
就牽住儀沐的手,柔聲:“走吧?!?p> 儀沐反手握的更緊,生怕丟了似的。這一攥,攥的葉障心緊。
他雖想不明白這事前因后果,但他切實感受到了儀沐對自己的緊張。
看向儀沐的眼神柔了下來,說道:“我們回家?!眱x沐點了好幾下頭。
……
在這大的不可思議的長安城里七拐八繞,二人來到了一個巨大光門前。光門上方浮著一塊黑底金字的匾額,上面寫著:曲韋街畔。
是這沒錯了,葉障順著記憶,拿出腰牌對門一照,二人便被吸了進去。
一睜眼,就來到了一個“一進院落”。
“以后你就住正房吧,我住廂房?!比~障讓出了記憶里自己住的地方,那兒寬敞些。
儀沐絞著手指,咬著嘴角,想說些什么。但又怕違了葉障的意,惹他不高興。小女孩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這樣,復雜的讓人揪心。
也沒讓儀沐多想,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女孩的思緒。
葉障前往開門,只見一個精神抖擻的老者拿著一本厚厚的冊子,開口就問:“葉障?儀沐?”
葉障點頭,但他并不認識這個老者。他看向儀沐,發(fā)現(xiàn)她也一臉疑惑。
老者見二人都點頭,便翻開冊子,在某一頁上勾畫了兩下,照著冊子上的念了出來:“
盛唐四萬年,長安城第十八億六千九百五十萬四千七百二十一號、二十二號重生者葉障、儀沐現(xiàn)已登記造冊,請遵守長安律法。這是律法冊,記得去黑石碑激活攜帶系統(tǒng)?!?p> 說完,遞了兩本封面一樣的冊子給葉障,上面燙著四個鎦金大字:長安律法。
做完這一切,老者一合冊子,就化煙飄散,不知去向。
葉障聽得心頭大震,這絕對不是他認識的大唐!
從剛才老者的話里,他聽出了兩個信息:一是這個大唐有大量的重生者!二是老者知道他有系統(tǒng),加之剛才老者公式化的講話方式,很有可能這些重生者都有系統(tǒng)!
不由得心頭苦笑,洪荒天帝算計了他,何苦來哉?
想到天帝,葉障又想起了那幅畫。畫上的女人和儀沐相近的年紀,一樣的外貌,卻完全不同的神情。一個冷峻,一個嬌柔,天差地別。
重生三世,活了四世的人物,說的話不會無的放矢。葉障忍不住的細推著天帝的每一句話,可沒有結論。
葉障搖了搖頭,他不想再想這些,因為線索都是孤立的,至少現(xiàn)在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葉障轉過頭,看著儀沐,先把眼前這個謎團解開。微作思索就開口:“現(xiàn)在能告訴我為什么了嗎?”
儀沐點頭,她也大概有些了解前面這個男孩了。是個謹慎且柔軟的人。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天上,微啟薄唇,作詢問:“父親?”語氣里都是嬌軟。
天轟鳴了一聲,這聲音就炸裂在葉障耳邊,極響!震的葉障這個腦袋生疼!
儀沐見此,連忙又跟了一句:“父親!”同樣的話,這次卻是撒嬌著的急切。
一道波紋從院子里散開,罩住了整個院落。儀沐看了看四周,松了口氣,對葉障細語:“我是大道之女,天生天養(yǎng)?!?p> 葉障點頭,這會兒震驚的勁已經過去一些了。剛才那兩聲父親和一聲轟鳴,著實讓他嚇壞了。
葉障揉著狠狠發(fā)脹的腦袋,對儀沐微微憨笑。
儀沐哪里看不出來,葉障已經對自己心生敬畏了。但無奈這就是父親所希望的。
儀沐低頭看著腳尖,嘆了口氣:“洪荒之前,這世界就出了問題,父親為保我性命,把我送到鴻蒙間去。
這以后,我本已和這世界斷了因果,可以規(guī)避世界破碎帶來的問題。但洪荒天……,但那人居然把我從鴻蒙抓了回來,強行讓我與這世界再生因果!”
說到這,儀沐頓了頓,對葉障解釋:“我不是有意當逃避之人,我的靈覺告訴我,那兒有解決問題的可能。但需與這個世界斷了因果的人,才能尋得那一線生……”
大道又是一陣低鳴,適時的打斷了儀沐的解釋。儀沐跟葉障吐了吐舌頭:“父親不讓我解釋了?!?p> 葉障明白,有些事不可說。
呵呵,直男癌晚期……
“后來,父親為我出計,讓我親手殺了那個人,那人便結束了第二世,也就是倒數第二世?!眱x沐說到這,感覺有些奇怪,自己為何要補這么一句?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葉障聽得心頭大震:“第二世是倒數第二世?不對???不應該是倒數第三世嗎?難道他們不知道天帝活了四世?”
他臉上已經控制不住表情,引來了儀沐的疑惑。
葉障連忙找補:“你竟可以算計他?”
“是父親出的計,我哪能呀?!眱x沐紅了紅臉。
大道又轟鳴了一聲,但葉障感覺這轟鳴聲里有些心虛。
見葉障一臉明白后,儀沐便接著剛才分說:“哪知道那個人竟然可以活出第三世,而且又是一世橫推。我的因果還是沒斷,父親便把我靈萌護在深淵,以求變數!”
說到這,儀沐一臉郁悶加不高興,因為深淵太無聊了,冰冰冷冷的,她很想長大成人,可這樣她怎么長大呀。
她收了收神情,看向葉障。
葉障聽到這,儀沐的事大概都串起來了,但有一個點,他不確定。
這儀沐也不是真就傻白甜,給他留了話腳。
他要是稍微擺弄一下聰明,估計就把有些他們不知道的東西給說出去了。所以他繼續(xù)憨憨一笑,以示裝傻。
儀沐見他這樣,不由氣短,氣得胸口起伏,用手指著葉障:“我知道你和那個人的死有關!你這人怎么這般謹慎?!”
大道適時的配合女兒演戲,又給葉障來了一下!轟!
“父親!”儀沐抬頭責怪。
大道顯然頓了一下,然后…
轟!轟!轟!轟!轟!
大道五連擊!
葉障當場昏迷,呵,這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