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大早,夏寧和花幕廉還有朝中的一些大臣便帶著人進(jìn)入了森林尋找神獸,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晌午了,可一個人都還沒有回來。
“不好了......不好了......!”
李公公著急忙慌的跑到皇上的帳前,“皇上,出大事了......!”緊接著,李公公走進(jìn)了帳里......
能出什么大事?。?!
不一會兒,李公公就讓侍衛(wèi)找了一些人,朝著森林里走去......
我趕緊回去找到了師傅,把剛剛看見的情況告訴了他,師傅也尋思著,能發(fā)生什么大事!
大概過了一兩個時辰,帳外開始鬧哄哄的,侍衛(wèi)和宮人們急促地來回走著!
“快!快點!”
“小心點!”
不一會兒,又聽見女人的哭聲,“殿下,您可不能有事兒?。∥覀兌歼€指望著您呢......!”
嗯?怎么回事?
我和師傅走出帳外,只見外面早已亂成一團(tuán),宮人們端著熱水,拿著剪刀、紗布,急促地往花幕廉的帳里走去,花幕廉躺在擔(dān)架上被侍衛(wèi)門抬著一路小跑了回來,他的兩個相好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
他不賴煩地說道:“哭什么哭!本王還沒死呢!”
他胸前的衣服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不斷有血滴落下來!
他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這時,柳月漓也跑了過來,哭著說道:“廉哥哥......廉哥哥......你怎么樣了?怎么流了這么多血?這......這究竟是怎么了?”
只見花幕廉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她們,接著就被抬進(jìn)了帳內(nèi)。
我問道:“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師傅說道:“想必是被林中的怪物傷了!”
過了一會兒,花幕廉的帳內(nèi)便傳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接著又是茶碗摔碎在地上的聲音......
只聽見他呵斥道:“你會不會處理傷口!不會就滾!”
“是......是......!”
只見一個宮人連滾帶爬的從帳里出來。
這時李公公說道:“廉王殿下,治好太子殿下的那位神醫(yī),這次狩獵也來了,要不請他來給殿下看看?”
“還不快去!”
李公公走出帳外,向我們走來,師傅也向李公公走去,我緊跟著師傅,李公公說道:“想必先生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吧?請吧!”
“請!”
我跟著師傅走進(jìn)帳內(nèi),一股子血腥味撲面而來,花幕廉躺在床上,左肩露出猩紅的肉,左手懸掉在床邊,不斷地滴著血!
師傅輕輕抬起他的手,捏了捏左肩的骨頭,說道:“還好沒有傷到筋骨!”
接著,師傅拿起針和線,把撕裂的傷口縫合起來,花幕廉咬著牙忍著痛,然后師傅又在傷口上撒了一些消炎的藥粉,接著用紗布把傷口一層一層的包扎好,說道:“廉王殿下不必?fù)?dān)心,只要好好養(yǎng)著,不出一月便可痊愈!”
花幕廉的那兩個相好一聽,又哭了起來,“殿下......殿下...…”
花幕廉生氣地說道:“哭什么哭!要哭出去哭!看見就晦氣!”
那兩個相好立即止住了哭聲......
這時,柳月漓說道:“就是!我的廉哥哥好好的!倒是你們倆兒,能不能盼著點兒好的!”
接著,又趾高氣昂的對著我說道:“你怎么也來了!你又不會醫(yī)術(shù),你來做什么!”
我沒好氣地懟道:“我跟著先生,怎么就不能來了!先生的什么藥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讓你幫著先生拿藥你幫得上忙嗎?”
“你......!”
柳月漓氣得憋著嘴......
花幕廉坐了起來,對著師傅說道:“無功不受祿!你想要什么,說吧!”
師傅笑著說道:“治病救人是在下的職責(zé)所在,不求財物,讓殿下見笑了!”
花幕廉不服氣的說道:“不要就算了!”
接著,他又笑了起來,對著我說道:“看來安橋妹妹還是在乎我的嘛!專門跑來看我?”
我瞥了他一眼,問道:“太子哥哥呢?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哼!我就知道!你在乎的是那太子!”
“你說?。√痈绺缒兀俊?p> 花幕廉笑了笑,說道:“他啊...…被那怪物吃了!”
“什么!?”
我和師傅異口同聲地說道:“怎么會......?”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進(jìn)了那森林,就等于立下了生死狀,我能撿回來一條命就算不錯的了!”
“不可能!你胡說!”我吼道:“我才不相信你說的鬼話!”
柳月漓突然對著我嚷道:“你有什么資格對我的廉哥哥大呼小叫的!”
我沒理她,對著花幕廉說道:“你一定是在撒謊!”
“既然你不信我,還問我干什么!你自己去找?。 ?p> 這時,師傅好像看出了端倪,說道:“還請廉王殿下告訴我們實情!”
花幕廉頓了頓,說道:“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帶著那怪物在父皇面前邀功呢!”
“花幕廉,你太可惡了!竟然詛咒太子哥哥!”
“啪!”
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臉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柳月漓竟然會打我!
花幕廉呵斥道:“月漓,你干什么!”
柳月漓說道:“這丫頭太不懂規(guī)矩!竟然敢直呼廉哥哥的名字!”
接著又對我說道:“廉哥哥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嗎?!”
我捂著臉,火辣辣的疼!就像有一萬只螞蟻在撕咬著!
心中頓時充斥著怒火......
他們柳家欺人太甚!
我努力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可怎么也鎮(zhèn)定不了,這一巴掌不還回去,愧對爹娘對我的呵護(hù)!
“啪!”
我的右手狠狠地落在了柳月漓的臉上,“你是花幕廉什么人!你又有什么資格打我!”
在場的所有人又是一驚,誰也沒想到我竟然會還回去!
花幕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時,師傅說道:“橋兒!不得無禮!”
柳月漓氣得快哭了出來,吼道:“你竟然敢打我!不要命了嗎!我跟你拼了!”
接著,她抓著我的頭發(fā)來回拉扯!我也不甘示弱,抓著她的臉使勁地捏!
她叫了起來,“救命?。【让?!”......
又對著我吼道:“放開我!”
“你先放開我!”
我們倆誰也不讓著誰,就這么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