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后,秦樓安醉意微醺回到昭陽殿。
待夜過子時,流光溢彩的煙花徹底消跡,宮中庭燎燈燭漸次熄滅,她趁著晦暗夜色前往城南大將軍府。
一如上次相見一樣,月玦依舊安然躺在寒玉床上,飄浮的藥霧與氤氳的寒氣籠在他身周,使得他看起來如同仙人般的飄逸虛渺。
走近些許,秦樓安能明顯看出他在恢復,蒼白的臉面有了絲絲若有若無的紅潤,一頭長發(fā)已非雪白,而是變作如褪了色的陳年墨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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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蓬蒿
故事寫到這里,有那么一點卡文了… 而且這一陣我腦海中還冒出另外兩個故事…且還順便構(gòu)思了構(gòu)思,嗯…一個是東西晉穿越,一個是南北宋重生… 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會試一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