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師太以一己之力,贏了第二天剩余挑戰(zhàn)的所有人!就這樣,第二天的比試,結(jié)束了?;氐侥蠈m家據(jù)點的眾人,吃過晚飯后,便商議了下,明天出戰(zhàn)的事。
按照往年的慣例,當(dāng)屆的武林盟主,是不參加武林盟主的競選的,為的就是怕一家獨大了!所以,今年西門家是不會出戰(zhàn)的了。
現(xiàn)在剩下的,就只有明月宮、神農(nóng)門、東瀛陰陽門、公孫家以及南宮家還沒有派人出戰(zhàn)了。但是,也不能排除明天還有別的人參加比試,看波輪教的氣勢,估計明天會派一個高手了!看來,這第三天是苦戰(zhàn)的一天了!
第三天一早,依梵他們依舊是吃了早飯便去會場了。因著是最后一天,且剩下的都是武林中的高手了,今天來的人格外的多!幾個門派的人,更是都到齊了,連庖丁門也不例外!
只見無情師太緩步走到了擂臺中央站定,環(huán)視了一下,等著她的對手到來。
“師太,在下陰陽門川島純子,請師太指教。”川島純子一個閃身,到了擂臺中央拱手說。
“請!”師太客氣的道。
無情師太的話音剛落,川島就結(jié)了個手勢,向著師太沖了過去!
無情師太一個閃身,躲過了川島純子的一個近身攻擊。仔細一看,能發(fā)現(xiàn)川島純子手里竟然有把短刀!
無情師太皺了下眉,拔出劍,一個劍招,逼的川島純子連連后退!川島又一個手勢,消失了!師太停了下,立馬向著右邊躲去。只見剛剛師太站的地方,川島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師太一個揮劍,向著川島劈了過去!川島嘴角勾笑,竟然變成了一片樹葉!師太驚愕了一下,這時,師太的脖頸處,多了一把鋒利的飛鏢。
“無情師太,承讓了!”川島純子在師太耳邊笑著說。
“是老身技不如人,甘拜下風(fēng)!”無情師太收起劍,說完便下了擂臺。眾人看了剛才的比試,都安靜了。這個陰陽門的人,太不簡單了!
“丫的!這個川島純子,給老娘等著!”公孫若白生氣的說完,便套上了自己的機械手,沖上了擂臺!
“小白!”圣宇沒攔住她!
“川島純子,我公孫若白來會會你!”若白說著,走向了擂臺中央。眾人見三大家族的公孫家出手了,都激動了起來!之前陰陽門跟公孫家比過一場,雖然公孫家贏了,可是這公孫家的二小姐,確是著了這川島純子的道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呦,是你??!你的毒竟然解了!哼,內(nèi)天要不是內(nèi)個什么柳如嚴搗亂,你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跟本小姐比試的!”川島純子想到柳如嚴就生氣,內(nèi)個家伙,太不紳士了!
“呵,你個小人,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用毒高手!你就等著毒發(fā)身亡吧!”若白說完,操縱機械手向著川島純子攻了過去。川島純子一個閃身,堪堪的躲了一下,不過,頭發(fā)卻是被削點了一縷的。
“你!哼,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nèi)讨脜柡?!”川島說著,就結(jié)了個手勢,瞬間手里結(jié)出了團火,她把火球扔向了若白,若白又按了個開關(guān),機械手變成盾牌,擋下了火球!
“呵,雕蟲小技!”若白不屑的冷笑一下,向著川島純子扔了個自制雷。雷在川島一拳遠的地方爆炸了,隨著爆炸,出來了一大團濃煙!川島一個手勢,消失了!若白冷笑一聲,向著自己的身后,扔了一個蜘蛛。
“?。。。 贝◢u突然大叫一聲!原來,若白扔的蜘蛛,正好扔到了川島純子的臉上!川島純子被嚇得大叫了出來!
隨著川島的大叫,若白快速的塞了顆藥丸進了她的嘴里!川島沒反應(yīng)過來,咽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的什么!”川島拍掉臉上的蜘蛛,憤怒的吼道!
“毒藥嘍!我這也是新研制的毒藥,我可沒解藥?。 比舭滓粩偸?,無辜的說。
“你!咳咳。。?!贝◢u純子氣的就要上去揍若白,突然,她捂著胸口,疼的咳嗽了起來!
“怎么樣,我們公孫家的毒藥,可比你內(nèi)小兒科的毒藥厲害吧!我這不用等一個時辰,一刻鐘,你就斃命了!最后這一刻鐘,你好好享受這份痛苦吧!”若白齜牙笑著說。
“我們認輸,公孫小姐,求你把解藥給我們吧!”佐藤亮跑上擂臺,扶起川島純子著急得說。
“我說了,沒有解藥??!要不,你們?nèi)フ疑褶r(nóng)門的人問問,說不定他們能解呢!最好快點哦,要不一刻鐘說沒就沒了呢!”若白眨了眨眼,無辜的說。
“師兄,咱們走!不求這些人!”川島虛弱的說著。
“慢走不送!”若白說。
“等下,能讓我看看嗎?”柳如嚴對著陰陽門的人說道。早在剛剛?cè)舭壮鍪值臅r候,他就走到陰陽門的位置這邊了。見佐藤扶著川島純子走了下來,便迎上前說道。
“柳如嚴,你想干嘛!”川島純子有氣無力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道。
“不想干嘛,這公孫家的毒難解,我就是想挑戰(zhàn)一下而已!”柳如嚴并不理會川島純子的憤怒,抓起她的手就開始了把脈。
“呵,這毒真有意思呢!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柳如嚴診完脈,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什么毒藥,只是些唬人的小把戲而已,不致命,但是可以讓人痛苦一陣子。
“哼,誰知道你跟內(nèi)個公孫家的是不是一伙的啊!”川島沒好氣的看著柳如嚴說。
“你還想不想活著會你的東瀛啦?!”柳如嚴拿出銀針,翻了個白眼,在川島純子身上扎了幾針。待到柳如嚴施針完畢,川島竟然不疼了!她吃驚的看著柳如嚴,柳如嚴從懷里拿了顆百花丸,扔到了川島純子的嘴里。川島也沒猶豫,就吃了。
“好了,你可以活著回你們東瀛了。”柳如嚴收起銀針,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走了。
川島純子看著柳如嚴的背影,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還挺帥的嘛!
再看擂臺這邊,若白贏了川島純子后,波輪教的那邊突然站起來一個絡(luò)腮胡子大叔。他笑著走上擂臺,看著若白道,“小丫頭,我是波輪教的教主,阿依達,我來跟你比試比試!”說完,阿依達便甩出了一個鞭子襲向了若白!
若白一個翻身躲了過去,阿依達繼續(xù)揮著鞭子,如雨般密集的襲向了若白!若白把機械手變成了兩個盾牌,護在了自己身前!阿依達步步緊逼,把若白逼到了擂臺的邊緣。突然,阿依達變換招數(shù),鞭子纏上了若白的右腿!他一個用力,若白被鞭子帶的摔在了地上!阿依達一個拖拽,把若白甩出了擂臺!
“小白!”圣宇和公孫瓚齊齊的飛向了若白,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她!
“小白,你怎么樣了?”圣宇擔(dān)心的看著若白問道。
“沒事,就是后背有些擦傷了?!比舭桌浜怪泵暗恼f。她的后背,現(xiàn)在是火辣辣的疼??!
“公孫家不比了。賢侄,三大家族現(xiàn)在就剩你們南宮家了,你好好比,我先帶小白去療傷了?!惫珜O瓚抱起若白,對著圣宇說。
“我知道了。伯父,我會替小白報仇的!”圣宇握著拳頭,堅定的說!
“阿依達,我來跟你比!”圣宇拿著驚羽劍,飛身上擂臺道。
“你個黃口小兒又是誰?”阿依達不屑的看著圣宇道。
“哼,等你能贏了我再說吧!看劍!”圣宇不想跟他廢話,直接一個劍招招呼了上去!
“哼,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就替你爹媽教訓(xùn)教訓(xùn)你!”阿依達揮著鞭子迎了上去。
倆人打了幾百招了,也沒分出個勝負來,這時,阿依達用了一招絕學(xué),可惜,并沒有打中圣宇!圣宇不示弱的使出了一招“碧落黃泉”,阿依達被劍招傷到,后退了兩步!他站了一會兒,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圣宇見狀,直接一個飛腿,把人踢下了擂臺!
“呵,波輪教教主,承讓了!”圣宇不屑的俯視著擂臺下的阿依達說。
“你!噗!”阿依達還要說什么,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不錯啊,后生可畏?。∥襾頃?!”這時,明月宮竄出來一人說。
此人一身白衣,拿著一把折扇,帶著半個面具,只是頭發(fā)已經(jīng)全白了,但是聲音洪亮,并不像年過半百之人!看手上的皮膚,此人應(yīng)該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
“公子是明月宮的何人?”圣宇拱手問道。
“在下明月宮宮主--邀月。敢問公子何人?”聽到邀月的名號,在場的人無不驚訝的!沒想到啊,這有魔教之稱的明月宮宮主,竟然如此年輕!
“在下南宮家--韓圣宇。”圣宇說道。
“原來是南宮家的啊,難怪劍法如此了得!”邀月笑著拱手說。
“時辰不早了,快吃午飯了,咱們速戰(zhàn)速決吧!”圣宇說完,拔出了驚羽劍指向了邀月。
“正合我意,請吧!”邀月收起折扇,一指圣宇,飛身攻了上去!
百鬼寶寶
圣宇和若白的故事,之后出現(xiàn)的就少了,后續(xù)請關(guān)注《與君相識暮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