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缶本來以為自己在獲得了這東西之后會陷入一種極其忙碌而且坑爹的狀態(tài),但是出乎他預料的是接下來的一周之內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括燥的小助手也沒一直在他耳邊bb什么東西,只要白缶不叫它它就沒反應。
而這幾天,白缶也一直都在實驗著這些神跡的作用效果。
結果白缶發(fā)現這東西還真是出乎預料的好用。
他的實驗過程如下:
第一天,最貴的面包,結果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塊七百多大洋的金粉面包。
試驗報告:這個味道……說實話并不好吃,有點干干的……
而且這個面包是這個世界最貴的吧!
第二天,能讓人力大無窮的面包,結果出現在他面前的面包上面插著兩個士力架……
試驗報告:我和你講,這個神跡絕對是在坑人!
第三天,最美味的面包,第四天,最美味的面包,第五天,最美味的面包……
試驗報告:咳咳,不能怪白缶,因為那個面包確實太好吃了。
白缶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做的,但是他感覺就沖著這個面包他都能把祭祀這個工作干下去。
而也就在今天,白缶這邊終于來工作了。
當時他正在處理著自己的早餐,一碗面條里面打了一個雞蛋——居家男人的生活就是這么的簡單且枯燥。
【嘀鈴鈴,小助手提醒你,已檢測到異常。這次距離對新人你來說較遠,所以說小助手免費為你提供往返服務~感謝我吧!】
“嗯?”白缶正在那里吃著面條,小助手突然著一句話讓他當場驚了一下,“稍等一下,等我吃完這口的……”
【嘀鈴鈴!小同志!人命關天,吃什么面,走你?!?p> 然后白缶就端著面條直接飛走了。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等白缶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端著面條出現在一件倉庫的上層了。
他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在思考了幾秒鐘之后,他最終挑起了一根面條,吸了一口。
民以食為天,不能不吃飯。
不過他還沒吃幾口,他就聽到了自己下方出來了幾個男人交流的聲音。
白缶端著面條小心意義的走了過去,卻發(fā)現自己所在的倉庫下面正聚集著一大群人。
這些人很顯然分成了兩波,一波穿著黑衣服黑斗篷,就好像是邪教分子一樣,手里還拿著一大把一看上去就殺傷力十足的刀槍棍棒ak47,而另一群人則是畏懼的看著那些邪教分子,很顯然是被抓來的。
白缶很明顯的發(fā)現這個倉庫的窗戶外面已經是星辰點點了,整個倉庫的光亮基本上都是那幾個黑袍人帶的光源映射出來的。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那邊還是早上,這里竟然是晚上?
白缶喝了一口面湯,把雞蛋吃下了肚子,看著下面的情況。
“你們想要什么!要錢的話我有!”
這時候在人質當中的一個穿著體面的男人在那里大聲的用英語開口道,白缶聽口音估計著這里大概是美國。
只可惜那些黑衣人完全沒有回答他,他們只是在那里私下竊竊私語了幾句,白缶也聽不清那些家伙到底在說點什么。
白缶又在被抓的人質當中掃了一圈,結果發(fā)現了一個正在雙手合實,不斷祈禱著的小女孩。
看樣子把自己召喚過來的就是她了。
白缶記得自己升級的條件是創(chuàng)造影響力……
現在下去的話八成會被這群黑衣服的家伙拿著十八班兵器弄死。
那么如何才能又優(yōu)雅的裝逼,又華麗的解決掉這些人呢?
他一邊咀嚼著面條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
“你是誰!”
突然間,白缶的背后傳來了這樣的呼呵聲,直接嚇的白缶一個激靈。
他回頭看去,卻發(fā)現一個拿著斧頭的男人正在他的背后站著。
呵呵。
白缶的面孔抽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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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缶端著面條來到了人群的前面。
不是他想端著面條啊,主要是他就算是想放下自己的碗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時間?。?p> 萬幸的是這些家伙沒有第一時間就把這個出現在倉庫里面端著面條的奇怪家伙干掉,要不然的話白缶也只能先想個辦法逃走再說了。
“祭祀,我們抓到了一個奇怪的家伙?!?p> 抓了白缶的教徒壓著白缶來到了人群的面前,那群黑袍人看到了拿著面條碗的白缶臉上的紛紛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也是,在這種情況下看到合格拿著飯碗的家伙,不管是誰都肯定會露出這種表情。
而且看上去還是個亞洲人。
人質們也看到了拿著飯碗的白缶,不少人的臉上也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白缶估計著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看到一個拿著飯碗的人的話,八成會認為自己在一個整人節(jié)目當中。
他環(huán)視四周,敏銳的看到了剛才那個說“我很有錢!”的男人臉上露出來了一絲的不屑。
“送到那群人那里去。我們正好還缺一個祭品。”
為首的黑袍人無視了白缶手里的飯碗,對周圍的那些教徒開口道。
他這一句話可是一點都沒壓著聲音,這句話自然也傳入了那邊的那些人質的耳朵當中。
所以說全都露出了驚愕和恐懼的表情,看著眼前這一群人。
白缶也有點震驚,他本來以為這里可能是什么黑幫綁票現場,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安拉胡安巴克”。
為首的黑衣人很滿意眼前這群人的反應,他清了清嗓子,張開了雙臂,宛如馬上要進行一場偉大的演講。
“愚蠢的人類……”
“祭品?什么祭品?你們到底想做什么?”結果他話剛開了個頭,那邊那個“我很有錢”臉上就直接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他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語氣有些激動了起來:“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整蠱節(jié)目吧!還弄來了這么一個古怪低俗的亞洲人!哦,我會告你們的!我的律師可是……”
“嘭。”
他話還沒說完,一發(fā)子彈就打中了他的肩膀,他痛呼一聲,直接爬到了地面上。
為首的黑衣人臉上冒著青筋看著那邊那個“我很有錢”。
那位“我有錢”也就蜷縮了一下,而后不說話了。
“咳咳,我繼續(xù)?!焙谝氯死洗笫栈亓耸謽?,然后再次張開了雙臂,道:“各位,恭喜你們,你們將會成為最偉大者的祭品!你們的鮮血將就前往最高的緯度當中!感激我們吧!”
這種邪教發(fā)言,誰要感激你們啊。
白缶都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
人質們看上去也是非常害怕,可惜在面對著又有武器的敵人之時,誰也不想做出頭羊。
剛才那個出頭羊已經吃了槍子,他們可不想再吃一發(fā)。
也許這是一場噩夢、或者這僅僅只是一個整蠱節(jié)目?畢竟邪教徒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有實感的。
白缶看到了之前那個小女孩已經開始緊緊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此刻異常的冷靜,冷靜的甚至有些不正常。
——白缶一直都有一些不正常,在這種高壓環(huán)境下尤為明顯。
那邊的黑衣人還在滔滔不絕的演說著,白缶則是思考了起來自己應該如何脫離低級趣味的裝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