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吉澤摸著眼淚說道:“時刻老板,剛才我們所看的都是真的嗎?為什么白娘子沒有發(fā)現(xiàn)?!?p> 時刻沉默了好久,說道:“你覺得許仙是什么樣的人,沒有看到昨天那些之前?”
郝吉澤揚面抬頭,將溢滿淚水的眼淚無用般想要憋回去,這時趙駑力上前說道:“還用說,是個懦弱的人。要是我,”
他還沒說完,郝吉澤就用腳踹了一下趙駑力,憤怒的說道:“不許你這么說我許仙大大,你看他多么偉大,為愛人付出這么多?!?p> 很顯然剛剛這一幕讓郝吉澤已然成為許仙的死忠粉。
時刻笑了笑看著有些尷尬的趙駑力說道:“你們相信有完全懦弱的男人嗎?”,不等眾人回答時刻說道:“我不相信,因為我覺得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而在別人沒有觸碰這些底線之前,這些人都會一忍再忍,但是只要是觸碰到這一底線,哪怕有些手無寸鐵的人,都會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咬向敵人的要害,這就是我們五千年文化的底蘊,也是我們五千年學到的知識?!?p> 時刻蹲下?lián)崦荒樅闷婵粗膱F團,說道“這有個成語,團團要記住叫是可忍孰不可忍?!?p> 看著這些陷入沉思的眾人,時刻又說道:“至于白娘子是否發(fā)現(xiàn),我覺得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他的孩子,出生了下來,而她被鎮(zhèn)守千年最終也得了道,至于許仙對于她不負,她也不曾負于許仙。”
說著時刻抬頭不知望向何方。而在西方,一個面容慈祥,渾身佛光女子,正在盤坐在一座金蓮上,念念有詞,突然一滴眼淚從她那眼角流下。
正在閉眼的她突然睜開了雙眼,然后開始掐指,但是掐指不到一半,她愣住了。
這時坐在她上方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太太突然張口:“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想來嗎?”
年輕的女子看向那慈愛的眼神,說道:“老母,終究是我對不起他,我雖然得道,但是他還在那山上受苦,我真的不甘心啊。”
那鶴發(fā)童顏老太太長嘆一口氣說道:“癡兒,癡兒,上一次,我攔住了你,看來只是攔住了你的身體,罷了罷了,這一次,我放手了,到時你可去一次?!?p> 座下女子聽聞,對著深施老太太說道:“謝謝老母?!?p> 而這時時刻已然帶領(lǐng)眾人來到一處拐角,郝吉澤不由問道:“老板,這次我們要臉誰啊,不會是郭靖和黃蓉吧?!?p> 眾人聽見皆是一個踉蹌,甄英雄再也忍不住了,揪著郝吉澤的耳朵說道:“記者界有你這個人才,真是會給未來一個繽紛多彩的世界?!?p> 郝吉澤聽道有些開心的問道:“真的嗎,我將會是記者屆的冉冉巨星?!?p> 甄英雄聽聞手上一使勁“你是走心了是吧,真假話都聽不明白。郭靖黃蓉都在是不是有楊康?”
郝吉澤捂著自己的耳朵說道:“我錯了,我錯了姐,不是覺得白蛇和法海都存在,金先生的人物不應(yīng)該也不在嗎?”眾人聽聞覺得有些道理,看向時刻。
時刻搖了搖頭,說道“這倆人,有句話說的好,從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