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逆瑜的猜測是對的,阿黛爾平時來日本分部最經(jīng)常去的地方就是地下拳場。
逆瑜身旁的邢月一口吞下一塊鮭魚壽司,那模樣要多香有多香。
他撐著下巴,看著邢月說道:“說說具體情況吧,地下拳場和阿黛爾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月向老板招了招手,重新倒了一杯茶,漫不經(jīng)心地說:“日本分部的地下拳場,有石川景戶的股份。阿黛爾平時去鬼混信不過其他店鋪的服務(wù)質(zhì)量,又或者擔(dān)心生理安全什么的,所以就去找哥哥幫忙拉皮條咯?!?p> 逆瑜有些目瞪口呆,有些感到三觀盡毀:“石川景戶真給她拉皮條了?”
“對,而且還很頻繁?!毙显曼c點頭,說道:“影子世界里面的事情,懸案組很難插手,所以那里的資料很多都是不完整的,就好像懸案組有意避開影子世界一樣。”
“那阿黛爾的男朋友呢?他沒發(fā)現(xiàn)嗎?”逆瑜又問。
邢月又有些驚訝地看了逆瑜一眼,“你怎么知道她有男朋友的?”
逆瑜的眼神不自覺地撇到角落,說道:“猜的?!?p> 說到這里邢月嘆了口氣,搖搖頭道:“石川景戶和她男朋友關(guān)系很好,有他給阿黛爾打掩護安全得很。你說石川景戶一個黑幫老大夜生活亂一點我還不覺得奇怪,可是阿黛爾她.........”
逆瑜看著邢月吃的這么香,他也從盤子里面拿了一塊壽司咬了一口,味道有點酸,不太喜歡。
“所以地下拳場那邊是怎么說的?贏的那一個猛男晚上可以和阿黛爾春宵一刻?”逆瑜拿起筷子,把盤子上一塊鱈魚壽司上面的魚肉夾走一口吃掉,只留下白花花的飯團,在盤子里像一個赤裸的女孩子一樣瑟瑟發(fā)抖。
邢月有些生氣地拍了拍逆瑜的手,“哪有你這么吃壽司的。”
逆瑜撇了撇嘴。
邢月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逆瑜,把飯團夾到了自己的碗里,說道:“石川是怎么和地下拳場說的我不知道,反正按拳手他們的說法就是,第一名的那個除了天價獎金之外還有一個附加獎品,就是和阿黛爾滾床單?!?p> “阿黛爾很漂亮嗎?”逆瑜又問。
“那不是廢話嗎?”
逆瑜摸了摸下巴,“那現(xiàn)在阿黛爾就在地下拳場?”
“對啊,不然我?guī)氵^來干什么,逛街嗎?”邢月道。
這時邢月的電話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黑虎岸福打過來的,然后她看了看逆瑜:“黑虎岸福又找我約酒了,我出去接個電話?!?p> 逆瑜點了點頭。
邢月提著手機走出了店門,逆瑜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然后趁機拿起筷子開始收割壽司上面的鮭魚肉。其實壽司上面的鮭魚肉也沒什么味道,但是總比酸溜溜的飯團好吃一點。
逆瑜吃得正歡,這時一盤烤魚被遞到了逆瑜面前。
逆瑜抬頭看了看表情嚴肅的壽司店老板,便動起了筷子。不得不說,這盤魚烤得是真香。但奇怪的是這條烤魚身上根本沒有骨頭,連脊椎骨也沒有,而且魚的身上沒有一絲動過刀的痕跡。
老板捋了捋藍灰色的和服袖子,面無表情地說道:“第一次來地下世界嗎?”
逆瑜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壽司店老板,“沒錯,第一次來。”
老板有些不屑地搖搖頭,“呵,果然?!?p> 逆瑜有些疑惑,“這里,,,不歡迎新人嗎?”
老板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不是不歡迎新人,而是進來的新人下場往往都很慘?!?p> 逆瑜聳了聳肩,“沒這么夸張吧?”
“打個賭嗎?”老板說道。
“怎么賭?”說完,逆瑜有些無所謂地吃了一口烤魚。
這時不遠處那位客人已經(jīng)吃完了,走到前臺放下了兩個黑色的硬幣,便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壽司店。
老板笑了笑,那張干枯的臉皺起來像一具活尸:“我賭你的錢包已經(jīng)沒了。”
逆瑜憋了老頭一眼,把盤子里面的最后一塊烤魚吃掉。
然后他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個錢包,一聲不響地放在了桌子上面。錢包的樣式很古怪,夾層特別多,里面滿滿的塞著鈔票和硬幣,上面還掛著不同尺寸的刀片和開鎖工具。
“結(jié)賬吧,多少錢來著?”逆瑜說道。
老板看著桌子上面的那個錢包,愣了愣。
隨后,逆瑜打開錢包看了看,里面的貨幣都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他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硬幣問道,“這個是什么?黑市貨幣?”
“那不叫黑市貨幣,那叫籌碼?!彪S后壽司店老板嘆了口氣,抖了抖和服袖子,說道:“好吧,算是我看走眼了,你叫什么名字?”
逆瑜和壽司店老板眼神對視了一會,說道:“我叫逆瑜,你呢?”
“我叫孤城刃藺。”壽司店老板點了點頭,道:“說吧,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人是個扒手的?”
逆瑜笑了笑,“他手里藏了刀片,被我看見了。”
孤城刃藺有些刮目相看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好眼力?!?p> 這時剛才那個扒手啪的一聲打開了壽司店的木門,面目猙獰地巡視了一圈,最后鎖定了逆瑜的背影。他不由分說地從衣服里面抽出小刀,指著逆瑜說道:“你小子!是你偷了我的錢包嗎?”
此時在孤城刃藺對面的逆瑜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地下世界的人都是這么粗魯?shù)膯???p> 孤城刃藺搖了搖頭,笑了:“這里殺人不犯法,蠻橫慣了?!?p> “小雜種你找死!”那個扒手握緊了小刀,正要想著逆瑜后背刺去,這時突然一股巨力叢腰間兩側(cè)傳來,扒手還沒靠近逆瑜就被通完電話回來的邢月給丟了出去。
逆瑜把錢包丟給了孤城刃藺,“里面的籌碼應(yīng)該夠結(jié)賬了吧?”
孤城刃藺笑了笑,“當(dāng)然夠了?!?p> 逆瑜拍了拍衣服站起來,說道:“那就好?!?p> 后面的邢月還在用高跟鞋狠狠地踩著已經(jīng)昏厥過去的扒手,有些鄙夷地說道:“在我面前動刀子,你怕不是在找死?!?p> 逆瑜朝著邢月招了招手,“走吧,我們?nèi)サ叵氯瓐稣野Ⅶ鞝??!?p> 這時孤城刃藺在后面叫住了逆瑜。
“喂!”
逆瑜停住了腳步,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這個性格古怪的老頭。
只見孤城刃藺雙手撐著臺面,朝著逆瑜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歡迎下次光臨。”
逆瑜嘴角微微揚了揚,“下次打個折?”
小老頭笑了笑,道:“當(dāng)然可以,但是你得把壽司醋飯吃干凈?!?p> 逆瑜揮了揮手,一邊走一邊道:“那還是算了吧?!?p>
梅花伍十一
我才發(fā)現(xiàn),,,,,之前一大段的邢月人設(shè)血崩,斷更了太久導(dǎo)致人設(shè)脫節(jié)了,不好意思啊,現(xiàn)在修了修章節(jié)。新手上路,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