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胖禿子變了申請,郭瑾之心下略微松了口氣,起身走到房門處,將門拉開了一條小縫。
一縷陽光正好照在胖禿子的臉上,晃得他下意識的閉了閉眼。在睜開時,他便透過門縫看到了一個農(nóng)婦打扮的婦人和她拼命攬在懷里的七八歲大小的兒子。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對兒母子,胖禿子怎么也想不明白本應(yīng)藏在家中密室的母子為何會被這伙人找到。
像是讀懂胖子疑問一般,玄軼開口解釋道:“公子既然要對你動手,自是會考慮完全。早將你的家底兒和關(guān)系摸得一清二楚了。昨晚動手前便悄悄拿下了你的妻兒。等你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派人去通知她們藏入密室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在公子手里了?!?p> “啊~大人,求您別打我兒子,要打就打我吧~”玄軼的話,被胖禿子婆姨的哭喊聲打斷。
胖禿子再望過去時,只見他的婆姨被人拽著頭發(fā)按在一旁,而他的兒子已經(jīng)被玄冥從母親的懷里拽了出來、趴在地上、被玄冥按得不能動彈。玄冥身后站著一個玄色衣衫之人,手中拿著馬鞭,正毫不留情抽著他親兒子的后背。幾鞭子下去,他兒子那棕色的外衣便滲出了血印。
胖禿子急得掙扎了幾下,想要叫郭瑾之住手,卻終是什么聲音也沒喊出來。
郭瑾之見時候差不多了,便用指尖輕輕地推上了大門,走到胖禿子面前,說道:“現(xiàn)在,你記起單足鳥的事兒了嗎?”
胖禿子顫抖著嘴唇問道:“你要知道什么?”
見胖禿子要松口,郭瑾之暗自攥拳問道:“你們的總部在哪里?”
胖禿子聽見郭瑾之的問話后,只覺得老天要絕他。他根本不知道組織的總部在哪里啊!每次有事情,都是使者來親自通知。他做完了組織交代的事情后,自會有使者來查驗。至于那使者,他卻只聞其聲,從未見其人?。?p> 情急之下,胖子眼角帶淚哭訴道:“公子,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我從沒去過總部,所有事情都是靠使者進(jìn)行聯(lián)絡(luò)。使者的樣子我也沒見過。”
眼見著郭瑾之的臉色越來越差,胖子拼命思考著自己手中到底能提供什么有價值的信息,“哦,對了,公子~使者每個月初九會來給我送解藥。要是組織有什么事情要我辦的,使者便會在那時候向我下達(dá)命令。等我辦完了組織交代的任務(wù),自會在見到使者的時候進(jìn)行匯報。屆時,使者會自行查驗結(jié)果,若有不符則會處置我?!?p> 為了保住自己妻兒性命,胖禿子一股腦地將自己認(rèn)為有用的事兒全都抖了出來。
但這些消息對于郭瑾之來說卻意義不大。朝玄軼點了點手指,示意他接替自己進(jìn)行問話后,郭瑾之重新坐回椅子內(nèi),慢慢思考著自己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走。
玄軼拿出一塊刻著單足鳥的銅牌,遞到胖禿子面前,“你可識得這貼牌?”
“這,這——”看到這貼牌,胖禿子十分震驚。
“你手下的花名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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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難求啊
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