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王府看門侍衛(wèi)的詫異,郭瑾之帶著自己的人徑直進了“無雙院”。剛坐在客廳的軟塌上,本應(yīng)在無楓山莊的玄軼便走了進來,站在門口不遠處朝郭瑾之行了個簡單的屈膝拱手禮,然后又朝站在另一邊的玄陽點了點頭。郭瑾之那細長的丹鳳眼隨意瞟了一下,笑道:“你這消息知道的可夠快的。從夜市回來不過半注香的時間,你竟然已經(jīng)從山莊趕過來了?!?p> 玄軼聽見郭瑾之的話,撇了撇嘴角,向前走了幾步,離著郭瑾之附近的燭火近了幾步。原本那一直在黑暗中的臉龐也漸漸地清晰起來。圓圓的臉蛋上略微有些嬰兒肥,在加上那一雙笑瞇瞇的眼睛及微微張著的薄唇,看起來有些像西方極樂世界的佛爺。他的面相自是要比其他人善良,可身上流露的殺氣卻又藏不住,整個人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扭曲的感覺。
“世子爺這話說的真是~小的知道得快吧,世子爺覺得不放心;小的知道的慢吧,世子爺又覺得小的能力不行。到底要小的怎樣嘛?”說吧,玄軼便朝郭瑾之撲去。
被玄軼的話驚了個半死的玄陽此時也發(fā)覺了玄軼的異樣,不過他已全然來不及阻止玄軼了,慌亂間只剩下驚呼的能力:“世子爺小心!”
玄陽話剛出口便見撲向郭瑾之的玄軼突然僵硬在半空中。只是這一個停頓,后發(fā)的玄陽便已飛身上來,一手按住玄軼的肩膀一手壓著玄軼的左臂向后折去。只聽“嘎嘣”一聲,玄軼的左手直接被玄陽掰得脫臼了。緊接著,玄陽飛起一腳,踢向玄軼的后膝處。“咕咚”一聲,玄軼直直的跪在離郭瑾之不到三步的地面上。
壓制住玄軼的玄陽滿臉怒容地說道:“你是誰?有什么目的?”
玄軼卻對玄陽的話置若罔聞,略帶魅惑地望向郭瑾之說道:“想不到一向病弱的南境王世子竟深藏了一身純陽內(nèi)力。剛才,我若是在進一步,只怕要被你的內(nèi)力振得經(jīng)脈盡斷了吧~可笑世人,竟以為世子你氣虛體弱、命不久矣。”
郭瑾之看了看跪在眼前的這個與軼長得一模一樣之人,心里或多或少地有些失望:“你主子的手段也不過如此嗎~想憑一張面皮取我性命,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些。敢問姑娘貴姓?”
什么?姑娘?玄陽心下一驚,瞬時明白手中的玄軼并非真的玄軼。如此,他動起手來便無需再留情面。將假玄軼的另一只手臂也卸掉后,玄陽伸手在他的下巴附近摸索了起來。半晌,終于被他摸到了一個微小的突起。用指刮開突起后,玄陽用力一扯。伴隨著一聲刺啦聲,假面皮被揭下。真容重見天日。
郭瑾之懶得看個明白,到時玄陽認真看了好一會兒,說道:“你是那賭坊老板的婆娘!”
“哈哈哈哈,”聽見玄陽的話后,被壓制住的女子放聲大笑起來,“我呸,那滿眼只有銀錢的人渣!哼,他只不過是我教的一條看門狗。我本就是奉命去處決他的,只不過被你們的行動給打斷了。不過,該做的事情我最終還是做了——”
郭瑾之已經(jīng)不想再聽這女人多說一句話了,運氣于指尖,隔空點了那女子的啞穴,“玄陽,你將人帶下去、交給玄軼吧。若是能問出點什么來最好,問不出來的便廢了她武功、拔了她的舌頭、送進窯子里去?!?p> 玄陽道了聲是,提起滿眼驚恐的女子快步向外走去。出門是,玄陽還用掌風(fēng)將房門關(guān)了個嚴嚴實實。待玄陽自院門口消失后,客廳傳來茶碗被摔在門板上的碎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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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難求啊
目前看日更三千有點困難,根據(jù)日程安排改為日更兩千。第一更在上午十一點,第二更在下午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