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李冀帶人從水下搬出了十好幾個巷子,巷子都用蠟封住,待打開時,里面都是白花花的官銀。
“殿下!”段風清取了一錠銀子呈上。
李冀看了看下面的字,果真不差,“把人帶過來!”
許旭明,許瀟,關(guān)猛奇都被押了過來。
“說說吧!那個碼頭是誰的?”
關(guān)猛奇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震遠幫的,我們雖然用的是同一個碼頭,可位子卻不同,兩邊也是隔開的,每天都有人守著。”
“許幫主,他說的可有錯?”李冀將銀子按在桌子上。
許旭明忙跪下,“他說的沒錯,但此事與震遠幫無關(guān)?!?p> “無關(guān)?碼頭是你的,銀子從你的船下面找來的,你告訴本王怎么無關(guān)?”李冀似笑非笑地用眼神掃過三個人的臉。
許瀟想說話,被上官慕林扯了一把,她知道李冀的性子,這會有了證據(jù),不管他心里信不信,一定會做出舉動。
上官慕林扯許瀟的動作自然是被李冀看到了,他臉上本有的那一絲笑容慢慢消失,“上官慕林,你給本王過來?!?p> 上官慕林只得低著頭走過去。
“段風清,給本王好好看好了王妃?!彼挚聪蛟S旭明和許瀟,“許家二父子,都押入大牢,沒有本王的命人,任何人不準審。關(guān)猛奇你最好給本王老實點,此事是否與你有關(guān)本王不知,若本王找你的時候,找不到,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的?!?p> “是!是!”關(guān)猛奇心里高興,這面子上還得做的害怕的樣子。
李冀吩咐完,一甩袖子,起身,大踏步地往前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站在原地的上官慕林,“還不走?”
“哦!”上官慕林這才跟上。
李冀的手往后側(cè)了側(cè),上官慕林識趣地牽住了他的手,兩人這才離開。
“我不相信是震遠幫干的,要是他們干的,許瀟干嘛要跟我去山上找你?”一回府,上官慕林就按捺不住心頭的怨氣。
“陪你上山給他們做內(nèi)應(yīng),不正好嗎?”李冀翹著腿,完全沒了王爺?shù)臉幼?,悠哉悠哉地說。
“你該不會以為,許瀟想害你吧?”上官慕林憤憤道。
“不會?”李冀反問道。
“當然不會?!鄙瞎倌搅执鸬暮芸臁?p> 李冀冷哼了一聲,“這事,沒那么簡單,你慌什么?我又沒說現(xiàn)在就治他們的罪。我聽說震遠幫的人有不少都是死與那些人的手里?”上官慕林點頭,“反正現(xiàn)在官銀找到了,河壩還能繼續(xù)修,我在朝中的威脅暫時解除,那幫人,我倒想好好看看打的什么主意?!?p> 上官慕林不明他的用意,“你打算把人就這么關(guān)著?”
“你心疼呢?我剛剛見你挺護著許瀟的?”李冀說這話的時候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上官慕林有些氣結(jié),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了。
“你很了解我,知道那時候,他許瀟敢說什么,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對嗎?”李冀起身,走到門口,“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一步都不準出去?!?p> “你說過我可以隨意進出的,怎么變呢?”上官慕林表示不服。
“怎么,你打算出去給本王劫獄不成,你給本王記好了,你就算是個被廢的王妃,曾經(jīng)也是本王的妃子,你可見過,聽說,有妃子廢后,還能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嗎?”
“什么叫不清不楚?我和許瀟清清白白的?!鄙瞎倌搅指鷼?,兩人大吵一架,就差沒動手了。
李冀甩門而出,外面的人心里是心驚膽戰(zhàn)的,平日里殿下對不會對娘娘大聲說話,今天那簡直是暴怒,殿下暴怒。
“李縱!”李冀大吼一聲,“你給我去杭州府守著,我看誰敢動?!?p> “是!”
上官慕林看著樓下的李冀,這心里也是火大的很,當了太子,這脾氣也大了,這以后當了皇上,豈不是天下人他想殺就殺想罵就罵的。
此后的幾日,上官慕林別說府門出不去,連小樓都出不去,李冀把她直接關(guān)在了三樓,一直都有人守著,自己卻在二樓待著。
此事,沒多久便傳到了京城。
于水南一臉的得意,“我還以為太子殿下與她舊情復(fù)燃,可惜了這個女人居然會跟別的男人有一腿,殿下肯定容不了她?!?p> “娘娘,您放心,等殿下回來,還是要來找娘娘的,這皇后和于首府可都是娘娘的親人?!庇谒仙磉叺呐镜?。
“去,你繼續(xù)派人盯著殿下,有什么消息再告訴我。一會我還得去見皇后娘娘?!庇谒{對著鏡子,整了整自己的發(fā)絲,當她得知李冀與上官慕林又在一起之時心里恨不得馬上沖去杭州,現(xiàn)在她算是放心了,那女人是自尋死路。
一道黑影落在李冀府門外墻下,有人打開了小門,“公子,上官慕林被殿下關(guān)在三樓。我不知道玉佩現(xiàn)在是否還在她身上?!?p> 那黑影道,“玉佩不急,只要李冀出門,你定要快速告訴我。李冀必須死在杭州?!?p> “是!”小門開了,又關(guān),那人重新回了府。
段風清從黑暗中看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