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上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藍心已經(jīng)將晚飯準備好,就等我們回來入席開飯。
這段時間因為受傷,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運動量大的時候還是有些吃不消,但是我盡量表現(xiàn)的正常一點,不想讓他們?yōu)槲覔摹?p> 我將身上的包扔到餐廳的椅子上,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歪躺在沙發(fā)的扶手上,一動不動。
“怎么才回來啊你們?這菜都涼了!”藍心雙手環(huán)抱著胸,沖著我喊道。
“我現(xiàn)在一句話不想說,只想睡覺。”我對藍心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禁止她再進行各種嘮叨。
“你往那邊點,我也躺一會。”
徐天揚見我躺在沙發(fā)上看似很舒服的樣子,他也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
“你給我滾那邊去!”
我踢了徐天揚一腳,吼道。
“你講不講理?這沙發(fā)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躺一下怎么了?”
徐天揚說完作勢要躺在我身邊。
還未等他躺下,我便用腿橫掃他的腰,他停滯在半空的身體便滾下了沙發(fā)。
“哈哈哈?!?p> 見徐天揚已經(jīng)滾翻在地上,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藍心一陣拍手大笑。
“徐天揚,這回知道了吧?跟女人不要講道理,曉得哇?”
說完這句話,藍心又是一陣大笑。
我睜開眼看見徐天揚坐在地上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禁也笑起來。
“行了,別鬧了,趕緊起來吃飯吧。”藍心說道。
我抬頭看了看,服務員已經(jīng)將飯菜熱過重新端了上來,便起身將仍舊坐在地上的徐天揚一把抓起來。
“別傻坐著了,起來吃飯?!?p> 徐天揚見我拉他,瞪了我一眼,揮手甩開了我。
“呦,您老人家還生氣了?。俊?p> 我笑了笑揶揄他道。
“你不是挺能踹人的嗎?你應該再踹我一腳才對???”
徐天揚一邊往餐桌前走,一邊回頭對我瞪眼。
“我怕控制不住一腳將你踹殘了?!蔽覜_他眨巴著眼睛做個鬼臉對他說道。
“哎,鐘瑤呢?”
我突然想起來下車以后就沒看見鐘瑤,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我打電話給鐘瑤,電話接通后,我問她在哪,鐘瑤告訴我她在房間里寫作業(yè),馬上下來。
我掛斷了電話,手指著電話機對藍心說道:“我上學時要是有這勁頭兒,早上清華北大了!”
藍心已經(jīng)拉開餐桌的椅子坐在了我對面,滿不在乎的說:“說的好像你那學校不好似的。”
“我最初的理想其實是站在三尺講臺上當個指明燈的?!?p> 我夾了一塊排骨放在碗里,用筷子在空中比劃著說道。
“哎呦,幸虧您高抬貴手了,否則還不誤人子弟啊!”徐天揚在旁邊搭腔說。
“我要是當老師,就你這樣的學生,二話不說先來一百殺威棒!”我用手指了指徐天揚的鼻尖。
“我命還真是大,逃過一劫?!?p> 徐天揚給我夾了一只蝦放在我的碗中。
“羽央,你說咱上高中的時候,天天就知道學習,那時候怎么那么傻???”藍心舉起杯喝了一口飲料。
“你以為你現(xiàn)在就不傻嗎?”我低著頭剝著碗里的蝦,懶懶的說。
藍心看著我,運了一下氣,突然轉(zhuǎn)頭對徐天揚說道,“徐大律師,你還不知道吧?顏羽央同學那當時在我們學??墒秋L云人物,追她的男生可多了去了!”
我口中正喝的飲料好懸沒一口噴出來,我連忙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用紙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飲料。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啊!”我用手指點著藍心瞪大了眼睛警告她。
徐天揚聽藍心提起我上學時的事情,頓時來了興致。
“快說說,我得掌握點她的黑資料啊!否則以后她還不得上天!”
藍心笑著看著我,用手揉了揉額頭,作思考狀說:“讓我想想啊,從哪說起呢?”
“從盤古開天辟地說起吧!”我揉了一團紙巾笑著沖著藍心的腦門丟去。
彥姑娘
從南京出差回來有一個星期了,這幾天一直處于逛吃的階段。本想著多寫一些,無奈懶惰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停更了幾天,心里對那些始終堅持給我投票的朋友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投票給我的人究竟都是誰,剛開始的一段時間我一度認為是身邊的朋友為了鼓勵我而故意投的,后來想想,知道我寫小說的一共就那么兩個人,還是那種強逼著都不會看的那種,所以排除了認識人的可能性,這更讓我有了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編輯對我說,有五萬存稿可以上架訂閱,開始時我還試圖每日多存點稿做著可以靠訂閱發(fā)家致富的美夢。后來冷靜的想了想,不花錢都沒人看呢,花錢了哪個爹還能看?!瞬間清醒了。不管怎么樣,我會堅持更新,爭取早點把這部不成熟的所謂小說寫完,給他一個結(jié)局。別管寫的怎么樣,對我來說,有始有終終究是件好事。感謝一路默默陪伴投票給我的那些熟悉的陌生人,每一個人的名字我都記在心中,時常想起。或許在日后的某一章節(jié),我也會將你們的名字寫入某一個橋斷,當然,你們可以設定自己的角色,歡迎留言。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