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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校草是王爺

第十一章:溫柔可愛僅你可見

聽說校草是王爺 蔡念葵 2100 2020-03-24 20:14:15

  “你放心吧,待會兒我就給大娘抓兩副藥,保證三兩天藥到病除?!?p>  何綠鳴猶疑著謝過徐思七,把何母重新扶進了房間。

  一方面讓娘親好好休息,另一方面,她不想讓娘親知道她做的那件事情,不想讓娘親失望。

  “你應(yīng)該知道本王此行的目的,任何一個對本王不忠的人,本王都不能放過?!?p>  何況這件事還牽扯著另一個可能對他不軌的人和暗中在他府中的安插人手監(jiān)視他的人。

  “殿下和徐姑娘也算救了我娘親,便是我的恩人。今日我的確收到一封書信,讓我將徐姑娘引至云溪山,可指使我的那個人,我并不知道是誰。那騙子收的診金昂貴,我也是為了救我娘親……”

  就算徐思七救了娘親,她也不能說出她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因為她知道,在說出那個名字之前,她和娘親就會變成兩具冰冷的尸體。

  那人不愿意在六殿下心中留下任何污點。

  “書信呢?”孟子偕問。

  “已經(jīng)被我燒毀了?!?p>  何綠鳴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她已經(jīng)看到,半開著的門外,一個她可以直視到的地方,有一個人正在看著她。

  孟子偕看了她兩眼,沒有再多說,提步走出了何綠鳴家的屋子。

  “我會把藥抓好放在京城的藥房,你記得去拿。”徐思七交代了兩句,跟著出去了。

  蘇若卿把手中的糕點塞到何綠鳴懷里,也跟著徐思七的步伐離開。

  林愿寧一直等在外面,孟子偕呼了口氣,面帶不悅地對他說:“去查,她的背后主謀是誰。”

  林愿寧在他身邊做護衛(wèi)這么多年,二人早已有了十二分的默契,一下就明了了他的意思:“是?!?p>  “殿下,您就走了嗎?”

  她跟他才待了這么一點兒時間,就這樣草草分別,她還真的很舍不得!

  孟子偕回了她一個“不然怎樣”的眼神。

  “可是殿下,那個王騙子怎么辦?他欺騙的可是愛戴您的京城老百姓呀!難道您不打算去給他點教訓(xùn)嗎?您忍心讓我一介弱女子去面對一個居心叵測的老騙子嗎?”

  她來到這個世界,撒嬌的次數(shù)似乎變多了。

  蘇若卿也適時地幫襯著說兩句話:“是啊,殿下,以殿下的能力處理這件事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p>  “你剛剛說要給那騙子上一課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泵献淤芍苯亓水?dāng)、毫不留情面地說:“看不出你兩副面孔變換得如此之快?”

  “那是因為我把溫柔可愛設(shè)置成了僅你可見呀!”

  雖然這句話現(xiàn)代氣息比較濃重,但眾人都聽懂了。

  林愿寧和蘇若卿表示,有被冒犯到!

  對于和朋友之間的想處,她蘇若卿一直都秉持著“該出手時就出手,該溜走時就溜走”的態(tài)度。

  在這種氣氛有一絲絲朦朦朧朧的曖昧的時候不溜什么時候溜?

  “今日染坊還有好多事等著我處理,我就先走了?!碧K若卿說完,腳底抹油,開溜。

  林愿寧則秉持著“殿下不走我不走”的意志,選擇性忽視剛剛徐思七說的那句話。

  “徐思七,你不會害臊的嗎?”

  自認(rèn)為見過大世面的南城王殿下,頭一次感覺到了不好意思。

  她沒有正面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只是說:“我想殿下會慢慢感受到,我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

  孟子偕懶得再理她,跨步上馬。

  徐思七著急道:“殿下你真不去??!”

  他睨她一眼:“想上課就跟上?!?p>  她一個小女子都能如此見義勇為,他作為一國儲君豈能落于她后?

  徐思七趕緊歡歡喜喜地跳上馬車跟上。

  據(jù)何綠鳴提供的地址,那王騙子就住在不遠(yuǎn)處一處小樹林的茅草屋里。

  住在茅草屋歸隱山林?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神醫(yī)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里的環(huán)境確實不錯,花紅草綠林翠,空氣十分清新,讓人聞著就神清氣爽。

  這騙子也真是懂得享受!

  徐思七主動充當(dāng)了敲門工的角色,本以為開門的會是一個留著道士胡、嘴角有一顆大痣的糟老頭子,沒想到竟是一個清俊儒雅的白衣小生。

  她先是愣了一兩秒,而后疑惑地問:“你,就是王神醫(yī)?”

  “不敢當(dāng),只是父老鄉(xiāng)親抬愛了。敢問姑娘找我何事,可是有哪處不舒服?還是這位公子?”

  這人開口便是一口溫柔磁性的低沉嗓音,眉眼中有兩分清傲的氣質(zhì),面相也是剛正不阿的模樣,實在讓人無法將他和江湖大騙子聯(lián)系起來。

  孟子偕不動聲色地盯著他的表情,想要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什么來。

  “我是想問王神醫(yī),半月前有沒有給一名叫何綠鳴的姑娘家的大娘看過診?”

  “鄙人本名王時歸,姑娘稱鄙人時歸即可?!蓖鯐r歸柔聲說道:“近日來何大娘沒有來過這看診?!?p>  這兒的居民,他已經(jīng)認(rèn)識得個七七八八,何綠鳴母女就包括在內(nèi)。

  只是他并不是醫(yī)生,卻精通醫(yī)術(shù),暫住在此處,就盡自己所能幫助鄉(xiāng)親們,也從未收過診金。

  “那為什么何綠鳴說是在你這兒開的藥,半個月沒有好,反而越吃越壞?而且還聽說,你收了何綠鳴一大筆診金?”

  王時歸略一沉吟,面色當(dāng)即沉了下來,帶著怒氣地喊了一聲:“小野!”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接著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約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臉上還因心虛泛著紅。

  “是不是你干的?”

  其實從王時野的表情,他就能看出來,這事必是自家弟弟做的無疑。

  果然,王時野低低地垂下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小男孩長到他這么大,正是最調(diào)皮搗蛋的時候。王時野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最近每次去京城購置物品時,看中什么新鮮玩意都想帶回來玩一玩。

  只是哥哥給的例銀有限,小小年紀(jì)的他就想了個辦法,趁哥哥外出采藥時偷偷接待了來看診的病人,按照記憶中相似的癥狀和配藥給人拿了藥。

  為了賺取買新鮮玩意用的銀子,他便一咬牙收了那人一大筆診金。那人看著也挺急的,沒有多計較,給了銀子拿了藥就急匆匆地走了。

  本以為過了半個月就沒什么事了,誰曾想人家都叫了人找上門來了!

  這次哥哥少不了又要訓(xùn)斥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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