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瀾看著盒子里的東西慌了神,拉住雨兒激動地問道:“雨兒,這…這…這東西誰哪來的!”
雨兒看了看魏瀾手里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發(fā)簪,若說這發(fā)簪有何處不同,大概就是上邊的蘭花不同,簪子上的蘭花明顯是新手刻上去的。雨兒打量著簪子回答道:“小姐,雨兒一直陪小姐在前廳,著實不知這是誰放在這里的啊!”
魏瀾一聽慌了神,催著雨兒:“快,快去問問誰進(jìn)了我的屋子,快去。”雨兒從未見過自家小姐如此慌張的樣子,連忙出去訊問周圍的侍衛(wèi)和丫鬟們。
魏瀾摩挲著簪子,想起當(dāng)年也是在她生辰當(dāng)天,白起朝自己發(fā)間簪了朵蘭花,還答應(yīng)自己將來一定會親手為她打一只玉蘭花簪,親手為她插上。只是如今,花簪在這里,人卻依舊不露面。魏瀾心想,白起我知道是你,你一定回來了,但你為什么不出現(xiàn),你親口說過的話都不數(shù)了嗎?
雨兒回來了,打聽了許久,卻都說沒看見究竟是誰進(jìn)了魏瀾的屋子。這時,一個丫鬟引著鄭芮凌來到了魏瀾的屋前,只聽丫鬟來報:“小姐,鄭小姐來了?!蔽簽懸宦犩嵻橇鑱砹?,趕忙讓丫鬟請了進(jìn)來。原來,自那日云香閣一別后,魏瀾便覺得與鄭芮凌投緣,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閨中密友,魏瀾有何心事也都會讓鄭芮凌知曉。
鄭芮凌笑著對魏瀾道:“今日是妹妹及笄禮,妹妹怎的沒在前廳,倒跑到這來躲清閑。”魏瀾笑著答道:“芮凌姐姐可別打趣我了,我不愛那種場合,自然就溜了,不過姐姐來的正好,妹妹正有事跟姐姐說呢!”
說著,魏瀾將簪子遞給了鄭芮凌。鄭芮凌接過簪子看了看不由得好笑:“妹妹,制這簪子之人怕是個新手吧!你看這蘭花刻的竟讓我險些沒看出來,這簪子妹妹哪得來的,真真是稀罕。”
魏瀾頓了頓,嚴(yán)肅地說道:“是他,他回來了?”什么,你說誰?”鄭芮凌聽了這話,笑容突然凝固了,但是很快她又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似乎在隱瞞些什么。鄭芮凌重新擠出笑容:“是白起嗎?”鄭芮凌小心地問道。
魏瀾點了點頭,連一旁的雨兒聽了這話也是一怔。鄭芮凌心頭一緊,趕忙問道:“妹妹怎的如此肯定,是白起回來了,難不成這簪…”魏瀾點了點頭。
鄭芮凌聽完緊緊握住簪子,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隨即又問道:“妹妹可是見到他了。?”魏瀾搖搖頭說:“沒有,但我有種感覺,一定是他。”
其實魏瀾感覺的沒錯,白起確實回來了。魏府門口不遠(yuǎn)的酒館攤上,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望著熱鬧的魏府,此人正是白起。擺酒攤的老頭以為白起好奇,便好心給白起解釋道:“客官,是見那里,熱鬧吧!也難怪,那是魏丞相的府邸,魏丞相的女兒今日及笄禮,可是連太后都驚動了,整個咸陽都傳遍了,如此熱鬧也是正常。”白起看著老頭疑惑問道:“魏…丞相?不是將軍嗎?”老頭好笑地看著白起“客官外地人吧!魏將軍早就做了丞相了。”
白起點了點頭,朝老頭道了聲謝,繼續(xù)端起杯子,只是這杯子端了起來并未喝。白起呆呆看著魏府,心下覺得,自己走的這幾年魏府變化如此之大,魏冉竟成了丞相,想必魏瀾的出身再加上她的美貌,定有不少人追捧吧!想到這里白起心中不禁泛起陣陣苦澀,白起自嘲地笑了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起一個人飲了許久的酒,這時,一個兵士打扮的人來到白起身旁對著白起道:“上造,任務(wù)完成,我們該回了?!卑灼鹫玖似饋恚挚戳艘谎畚焊?,隨即對著兵士道:“走吧!回吧!”
蘭溪花雨
(大家好奇嗎?為什么,有兵士叫白起上造,好奇的寶寶們可以自行查一查,上造是什么哦! 另外做一個解釋,上一章,太后自稱朕,其實朕這個詞是從秦始皇才開始用于皇帝自稱,在這之前朕就是我的意思,大家不要誤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