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余童才悠悠轉(zhuǎn)醒,身邊已沒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她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了偌大的客廳,聽到靳南承的聲音。
“把昨天事情的經(jīng)過說一遍?!?p> “是?!毙l(wèi)二耷拉著腦袋,“昨天余小姐下班后從東皇出來,換了一身很隱蔽的衣服,我沒有認(rèn)出來,就沒跟上他們,后來時間長了我感覺不太對勁,就看了眼定位,這才發(fā)現(xiàn)余小姐已經(jīng)打車走了好遠(yuǎn)了?!?p> 靳南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衛(wèi)二眼底內(nèi)疚之色越發(fā)明顯。
“衛(wèi)元,誰干的查出來沒有?”
“九爺,是陸佳琦。”衛(wèi)元上前一步道。
“陸......”并不記得印象里有這么一號不知死活的人,靳南承眼里閃過一絲凜冽的寒光,不管是誰,敢動他的人,都死定了!
“陸佳琦!”
余童聽到控制不住的大叫起來,董事長的女兒?自己跟她無冤無仇,她又為什么這么害自己?
三人聞言均條件反射性的向后看去——
“給我閉眼!”
與此同時,靳南承霸道的聲音響了起來,衛(wèi)元衛(wèi)二立刻聽話的緊緊閉上了眼。
余童滿臉疑惑的看向他們,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瞬間尷尬到無語——
褲子是沒什么毛病,但上身穿的還是昨天那個被撕的差不多的衣服!
靳南承黑著一張俊臉,這女人是上天派來氣他的嗎?
靳南承單手抱起余童,去衣柜里隨手拿了件白色襯衫,“穿上。”
“哦?!彪m然不怎么樂意,但目前也只能先這樣了。
本來是想讓這小東西裹得嚴(yán)一點,可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
女孩淺褐色的頭發(fā)微卷,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有一種慵懶的性感,被她卷起來的長長的袖口,露出一截瑩白如玉的小臂,簡直白的引人犯罪!
靳南承眼眸深了深,看著一臉無辜的余童,偏還不好發(fā)作,只得大掌略過她的袖口,把袖子又放了下來。
“......”余童無語,卻只敢低下頭默默的翻一個白眼。
不行,越看越誘人!
靳南承果斷拿起內(nèi)線機(jī),“衛(wèi)元衛(wèi)二,門口待命?!?p> “你剛剛說陸佳琦,是她找人害我的嗎?”
余童小心翼翼的問著靳南承。
“你們認(rèn)識?”靳南承看著余童白凈的小臉,修長的手嫻熟地打著領(lǐng)帶。
“不算認(rèn)識吧,她是董事長的女兒,我就是個小員工,她為什么會......”
想到那天男人引起的轟動,余童收住了話匣,定定的看著眼前帥的不可思議的男人。
藍(lán)顏禍水!
說的就是你!
“怎么?”看著女孩一雙淺色的瞳孔中滿滿都是自己,靳南承承認(rèn)自己被取悅了,但他依舊面無表情,回望著余童。
“沒什么沒什么!”縱然心里已經(jīng)罵了千百句,她也不敢表現(xiàn)出半點不滿啊,不然分分鐘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先不說這個話題,”男人利落的點燃一根煙,夾在兩指間,慵懶的含在薄唇間,“不如我們來聊聊,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出租車上?”
語氣低沉,給空氣都染上說不出的危險!
“我,我就想打車回來嘛......”余童盡量表現(xiàn)得光明磊落,努力直視著他深不見底的眸。
“呵,”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余童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一身冷汗時,男人輕笑了下,陰鷙而凜冽!
“余童,我靳南承走到今天這步是靠腦子的?!?p> “我......”
余童慌了,靳南承最可怕的時候莫過于這樣笑的時候,與直白的生氣不同,這樣的他讓人從內(nèi)心深處恐懼,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撒旦!
“今天不如把話明白的告訴你,”靳南承用夾著煙的那之手,捏住了余童的下顎。
“余振東跟我做的交易,三十萬買你一年,換句話說,這一年里,你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憑我靳南承三個字,你余童跑不掉的,不如乖乖呆在我身邊,我寵你,嗯?”
又是這種感覺。
在她稍微對他有點改觀的時候,他又變成這樣,讓她不由自主顫栗的可怕模樣!
看到小姑娘的恐懼,靳南承心里劃過一絲微弱卻尖銳的疼,讓他有些無措。
他知道他不應(yīng)該這樣嚇?biāo)模|西膽小得很。可......一想到她每天都在想著怎樣逃離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這顆冷硬的心臟里叫囂著。
屈辱......
余童咬緊了唇瓣,半晌才緩緩道,
“我......會乖?!?p> 既來之則安之,現(xiàn)在跟他對著干慘的只會是自己。
看著余童柔軟唇瓣上一道齒痕,靳南承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薄唇便吻了上去。
這其實是他第一次吻女人...
靳南承動作微微一滯,隨即加深了這個吻。
大掌把余童柔軟嬌小的身體撈進(jìn)自己的懷里,動作極盡溫柔,似是安撫。
余童被迫承受著,白皙的手攥緊了靳南承的衣角。
貓與一梔
九爺在感情里真是很不開竅......俗話說,上帝在為你開了一扇門的時候,必定會關(guān)一扇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