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風輕語的后背瞬間被鞭出了一道醒目的血口!
“啊!”風輕語一聲慘叫,趴在地上,她只覺得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就像是皮都要被活剝了一般!
花夜雨拿著鞭子走到風輕語跟前,拖在地上的鞭子還有著鮮紅的血跡。
“不提白承燁或許我還能對你網(wǎng)開一面,一提起他,我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花夜雨語氣凌冽的說道,“那個自以為是的白承燁算是什么東西,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他不是挺有本事么,怎么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風輕語疼的倒吸好幾口涼氣,才微微緩和下了氣息,看了一眼花夜雨說道,“招惹你的是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你為什么要對我用刑?”
“因為你是他的郡王妃?。俊被ㄒ褂贻p笑道,“你們成親四年,無人不知,就算是他不喜歡你,但在名義上,你依舊是他的王妃,如果今天我殺了你,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不會保護你?!?p> “可是…可是…”風輕語只覺得一陣委屈,早知如此,她才不會去做什么狗屁郡王妃!
“可是我和他根本就沒感情!你就算殺了我,他也不會心疼半分!”
“無所謂?!被ㄒ褂杲又f道,“皇上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讓找出少女失蹤案的兇手,只要我把你供出去,他一樣脫不了關(guān)系?!?p> “呵呵…”風輕語凄慘一笑,只覺得口中血腥味彌漫甚濃,就像是被打出了內(nèi)傷一樣。
“那你最好殺了我?!憋L輕語強忍著傷痛,用一種堅定異常的目光看向花夜雨,“我這個人嫉惡如仇,如果今天殺不了我,來日…我必定會讓你碎尸萬段!”
“呵呵……”花夜雨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就憑你?你有什么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風輕語不再說話,因為她知道,現(xiàn)在說再多的話也都是純屬浪費口舌。
眼前的人沒有人性,一心只想著如何保住他的地位,為了他的利益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來做墊腳石,這樣的人和魔鬼有什么區(qū)別…
“怎么不說了?你不是挺巧言令色嗎?”花夜雨坐回到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風輕語就像是在看一只可憐蟲,“說一些好聽話,說不定我還真的能給你一個復(fù)仇的機會?!?p> “我呸!”風輕語冷呸出了一口鮮血,“和你這樣沒人性的人說話,簡直就是侮辱了我的人格,我就是死,也不會向你求饒!”
“好一副傲骨,不過…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不聽話的人!”
花夜雨冷言說完以后,對著一旁的守衛(wèi)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快速上前,就將夾棍套在了風輕語的手指上。
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竹棍,風輕語突然想到了還珠格格里的紫薇,難不成被夾棍夾了以后真的會送命嗎?
她被雷劈穿越到這里,就是為了來這里嘗試十大酷刑么?
“用刑?!被ㄒ褂暌宦暳钕拢瑑蓚€守衛(wèi)就準備發(fā)力,可還沒來得及,外頭突然間傳來了一聲傳召聲,“三殿下到。”
慕容燁璃帶著白承燁匆匆來到刑房,當他們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風輕語之后,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白承燁的心突然間像是被利劍猛地刺了一劍般的疼痛,她怎么會被傷成這樣?
花夜雨見兩個人的到來,并沒有太多的神情變化,而是淡然的起身向著慕容燁璃行了一禮說道,“見過三殿下?!?p> “花夜雨!你…”慕容燁璃氣的是臉色通紅,“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風輕語,她可是郡王妃!”
“殿下容稟,郡王妃是少女失蹤案的疑兇,微臣不過也是秉公辦理而已?!?p> “現(xiàn)在查清楚了么?”白承燁接著問道,“郡王妃招了嗎?”
“目前還沒有?!被ㄒ褂暾Z氣淡然道,“不過既然敢作案,就必定有些骨氣,我們東廠向來就是專門針對有骨氣之人,這不,刑具剛上去,你們就進來了?!?p> “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得出口?”慕容燁璃被氣的簡直不能自我,語氣都有些顫抖,“人都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沒有上刑?你當我們都瞎了嗎?”
“殿下?!卑壮袩钸B忙拉住了慕容燁璃,將冰冷的目光看向花夜雨,“我說過,她是我白承燁的人,以后有什么問題直接問我就行,如果來日,再有此類的事情發(fā)生,我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之后,白承燁就將自己的外衣脫下蓋在風輕語的身上,將其抱起轉(zhuǎn)身離開。
慕容燁璃也是神色憤怒的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夜雨,連忙跟上了白承燁的腳步。
朝陽宮的軟榻之上,風輕語小臉煞白,雙目緊閉。
一旁的御醫(yī)為她診治了一番之后說道,“郡王妃體內(nèi)并無大礙,只是皮外傷嚴重,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留下疤痕?!?p> “那…那她怎么會吐血?”慕容燁璃一臉的擔憂。
“郡王妃吐血主要是因為皮外傷疼痛過度,刺激到了心脈,才會心有瘀血,吐出來也就沒什么大事了,眼下我這里有一瓶膏藥,需要外敷在傷口上,不過…敷上去的時候,會疼痛難忍,不知道郡王妃…”
“把藥留下,你們都出去。”白承燁冷不丁的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是。”御醫(yī)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將藥膏放在床邊就離開了房間。
而慕容燁璃有些擔憂的看著白承燁說道,“承燁,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去等,讓宮女來伺候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p> “可你們…不是還不是真正的夫妻嗎,你這樣做會不會有點……”
“出去!”白承燁低聲冷喝,此時此刻,他也完全不顧及慕容燁璃的身份,眼里滿滿的都是床上躺著的風輕語。
慕容燁璃見白承燁如此執(zhí)著,也不再相勸,轉(zhuǎn)身離去。
“輕語…”白承燁低聲輕喊,生怕是驚到了她。
風輕語眼皮微動了一下,緩緩睜開。
“我來為你上藥。”白承燁柔聲說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咬著這塊手帕,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