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欲離微微垂眸,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怎么,擋了你的路?”
“還是……”
欲離突然靠近,靜靜地凝視著于任。
“聽見了我和老大的談話。”
于任微微咽了咽口水,向后推了推,這才低頭,不敢直視他。
“林哥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似是因?yàn)橹e言被戳破,于任的臉,有些泛紅,他抬眸,看向林琛,仍是那似笑非笑,波瀾不驚的樣子。
他微微顫了顫,似乎有些害怕一般,臉漲的有些發(fā)紅。
“林哥多想了,我們同效忠老大,你和老大的事,我不會(huì)去參與的?!?p> 欲離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些許笑容。
良久,突然離開,緩緩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
“給你了,最近少來找我麻煩。”
心里又是響起媳婦軟軟的頭發(fā),不禁露出些許寵溺。
“這單生意,是對(duì)于老大的承諾?!?p> 似是施舍一般,把合同扔到他的手里。
于任哪里聽不出這種語氣,手里的合同被攥出褶皺。
“林哥,這是什么意思?!?p> 語氣有些發(fā)顫。
手里的東西,是個(gè)燙手山芋,是個(gè)能掙大錢的買賣。
可是……他絕不是想要林琛的施舍得來。
他驕傲了一輩子,怎么可能會(huì)向他低頭。
想著,心里更是惱怒,想起老大對(duì)他的教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目前,還不需要林哥的施舍度日?!?p> 說著,微微抬頭,將合同摔倒林琛身上。
合同盡數(shù)散落,林琛還是那樣淡淡的笑著,笑的,讓人有些心驚。
欲離就這樣看著眼前緩緩落下的紙張,微微退后,看紙張慢慢落地,心里仍是沒有一絲波瀾。
“既然不需要,那便算了。”
說著,轉(zhuǎn)身離開,似是不打算挽留。
“送客吧,張叔?!?p> 于任看著他毫無留戀的身影,有些許恍惚,地上白花花的合同,深深刺痛著他的雙眼,心中怒火更甚。
“于先生,您請(qǐng)。”
身旁,已經(jīng)站著了管家,恭順的站在一旁,伸出手,似是在邀請(qǐng)他。
邀請(qǐng)他離開嗎。
不。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老大曾告訴他。
會(huì)讓林琛盡心盡力的扶持他的,讓他以后能好好生活。
林琛,林琛他怎么會(huì)做出今日之事。
他應(yīng)該是恭恭敬敬的把生意讓給他。
他應(yīng)該是愧疚的。
可是,怎么會(huì)?
他像是想起來什么一般,又是理直氣壯的抬頭,直直的盯著林琛的背影。
“老大交代給你的事情,林琛你不會(huì)忘了吧!”
“別忘了,是老大把我們從死人堆里就出來的,怎么,而今翅膀硬了,老大的話,也是不聽了?”
于任的眸子里,滿是對(duì)老大的尊崇和敬畏,望著林琛的背影,似乎有些憤怒。
越說越生氣,于任猛地跑過去,拉住林琛,直直的看向眼前的人,眸子里滿是怒火。
林琛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靜靜地站在那里。
同于任那漲紅的臉相比,頗有些處事不驚的風(fēng)范。
似是同他不屑辯駁。
仍是淡漠的表情,微微撇了一眼于任,沒有再理會(huì)他。
于任看著他嘲諷自己一般的樣子,突然就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