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晨這事在平淡無奇的水面上泛起了一絲波瀾,段思沉沒有太多的感慨因為忙著準(zhǔn)備和盛清瀾的事情。
很快就到了周末,段思沉回到家后看見晨晨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而盛清瀾也不知去了哪里。
段思沉走過去把晨晨抱起來往房間走去,到了二樓就聽到隱隱約約的大提琴聲飄揚而來。
段思沉轉(zhuǎn)頭往琴房走去在未關(guān)的門口看著里面盛清瀾一臉陶醉于琴聲而沒發(fā)現(xiàn)段思沉的到來。
拉著大提琴的盛清瀾渾身都散發(fā)著光,就像是聚集在閃光燈之下美麗奪目絢麗逼人。
段思沉靜靜的在門口聽完盛清瀾拉完一首曲子后才走進去說:“拉著大提琴的媽媽才是美麗生動的”
盛清瀾聽到突然出聲的話詫異了一下隨后低頭羞澀一笑溫聲道:“我都許久未碰大提琴了琴藝都生疏了不少”
段思沉聽了盛清瀾的話打趣道:“媽媽你別謙虛啦”說完話段思沉懷中的晨晨就醒來了。
一臉慵懶的小模樣伸展著自己的身子,段思沉覺得有些重了就把它放在地上。
晨晨就動了動自己的身子舔舔自己的小爪子,盛清瀾看著這小家伙這副模樣笑著道:“這小家伙整日里在家就是睡也不稀罕出去溜達(dá)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養(yǎng)了一頭豬呢”
段思沉也看著晨晨說道:“可能它真的是一頭小肥豬”
晨晨醒來精神了就到處在琴房里瞎轉(zhuǎn)悠,也不管段思沉。
和盛清瀾聊了一會兒段思沉就回房間了,回到房間后段思沉把書拿出來打算復(fù)習(xí)著這周上課的內(nèi)容。
想著明天還要和盛清瀾表演段思沉就摒棄心中的雜念認(rèn)真的看起書來,期間晨晨就溜達(dá)進來陪著段思沉看書。
晨晨就一如既往的在書桌上趴著發(fā)呆看著段思沉寫寫畫畫時不時小爪子扒拉段思沉兩下,在段思沉摸著它的頭說“乖不要鬧的時候”就“喵嗚”的叫了一聲委屈巴巴的不再打擾段思沉了。
就這樣子晨晨在一旁等著等著又睡著了,段思沉就好笑的摸了摸晨晨的小腦袋,沒兩下晨晨就睡眼惺忪的醒來了。
而段思沉也寫完了作業(yè)打算下去吃飯了來到客廳段思沉就看到段承還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視看。
段思沉就放下晨晨走過去在沙發(fā)后面捏了捏段承的肩膀說:“爸爸吃飯啦”
段承回頭一看是自家的寶貝女兒就笑著說:“好好好吃飯”說完后又連忙回頭看電視了一分鐘都不肯耽擱。
段承這每到要吃飯了就盯著電視看的習(xí)慣這么多年了還是這樣子,每次都是盛清瀾略微生氣的喊段承了他才急急忙忙的過來坐下吃飯。
然后又只能小心翼翼的哄著盛清瀾但是下次又繼續(xù)這樣子,就這樣子多了盛清瀾也懶得生氣了。
“每次都是要吃飯了就盯著電視看還這么著迷”盛清瀾一臉嫌棄的看著段承說道。
“老婆你上次說好的不許再說我了”段承略微有點委屈的看著盛清瀾。
“那你寶貝女兒都叫你吃飯了還呆在電視前眼睛都不想離開半分?!笔⑶鍨懸袅课⑽⑻岣呖粗纬幸荒樕鷼?。
段承自知理虧又敢怒不敢言只能盡量躲避著盛清瀾的目光,專心的扒飯吃一副我不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模樣。
段思沉看著爸爸這副模樣想笑又不敢笑,段承在家里很聽盛清瀾的話平日里也很寵盛清瀾,太大的吵架在段思沉的印象里是沒有的。
唯一一次好像也是因為她轉(zhuǎn)學(xué)的事情,那時盛清瀾心疼段思沉在學(xué)校里被人欺負(fù)就埋怨著段承整日里就忙著公司的事情都不關(guān)心自己女兒的事情。
段承也無奈自家妻子又是哭又是鬧的,連忙就讓人辦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和第二天就去學(xué)校里找校長給理論。
等段思沉漸漸好轉(zhuǎn)了盛清瀾才不跟段承置氣,自打從那次以后段思沉就好像沒再看見盛清瀾和段承生很大的氣了。
吃過晚飯后盛清瀾就拿了一件禮服來給段思沉說這是給她明天穿的。
段思沉接過盛清瀾手中的衣服仔細(xì)的看了看覺得很是漂亮,純白的一字肩禮服長及腳踝,領(lǐng)口處有些細(xì)細(xì)小小的碎鉆在燈光下折射著光芒。
“謝謝媽媽”段思沉笑著跟盛清瀾說。
“明天我家沉沉肯定是最漂亮的”盛清瀾一臉笑意的看著段思沉說道,接著就說:“好了,不早了沉沉早點睡覺啊”
“嗯,媽媽你也是晚安”說完段思沉就抱著裙子向盛清瀾揮揮手示意。
第二天
“快點快點不然就趕不上了”人群擁擠著鄒一鳴和顧云晨。
“老大什么趕不上啊”鄒一鳴一臉疑惑這群人怎么跟難民逃災(zāi)似的跑那么快的往特哥倫廳去。
鄒一鳴抓著經(jīng)過他身邊的兩個小姑娘的身影問道:“里面有什么啊,你們怎么都跑著進去”
被鄒一鳴抓住的小姑娘一臉緊急的說:“是一位退壇已久的大提琴演奏家在里邊開的個人演奏會”說完那個女生就掙脫鄒一鳴拉著她的手快速的走進去。
“難道我和老大這盛世美顏不夠吸引她嗎?為什么還這么著急的掙開我的手”鄒一鳴一臉疑惑不可置信。
“老大咱們也去看看吧是啥能這么吸引她們的”鄒一鳴一臉被傷害到了的表情急切的想求證到底是誰能比他倆還要有魅力。
等顧云晨和鄒一鳴磨嘰完進去的時候演奏會看似已經(jīng)開始了許久了,此時的臺上段思沉正穿著芭蕾舞裙高貴優(yōu)雅的跳著舞就如八音盒上的公主美麗大方不可靠近。
鄒一鳴和顧云晨坐得近一開始看臺上就發(fā)現(xiàn)是段思沉,等到鄒一鳴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清后驚叫出聲:“臥槽,這不是我女神嗎?”
顧云晨在鄒一鳴叫出聲后原本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寺淖毖凵裢嫖兜闹倍⒅_上還在跳舞的人兒。
一雙桃花眼輕揚眉梢生春風(fēng)情萬種眼神迷離攝人心魄,顧云晨略微有些煩躁“嘖”
不因其他是因為段思沉因著跳舞就穿著貼身至極的衣服顯露出少女嬌俏美好卻玲瓏至極的曲線。
顧云晨看著臺上的人靈動可人不似平日里一副清冷寡欲的樣子,一雙白皙修長的長腿和柔弱無骨似的芊芊細(xì)腰。
顧云晨覺得這腰細(xì)得他一手就能掌握,眼神晦暗不受控制的往上移就看到玲瓏飽滿的曲線畢露,顧云晨越看越覺得煩躁就閉上眼用力的咬了咬后牙槽低聲道:“操”。
鄒一鳴還在震驚中看著臺上的人嘴里喃喃道:“臥槽還真是我女神,這是什么人間尤物啊”
跳完舞后段思沉就回到了后臺換了禮服就拿著大提琴和盛清瀾合奏,一瞬間又變回了那個清冷高貴難以靠近的段思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