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松這是怎么了?”
程綰看著沈白松離去的背影,心中竟浮現(xiàn)了一抹愧疚。
莊毅伸出手來,摸了摸程綰的腦袋,輕輕地說。
“不過就是年輕人不懂事而已,沒什么大事。”
隨即開起了車。
兩人在有些黑暗的大街上行駛。
萬家燈火通明,卻照不亮前行道路上的黑暗。
程綰突然想起錢家的事情,不由有些好奇地向莊毅詢問道。
“你知道錢家是一個什么樣的家族嗎?”
莊毅有些疑惑的看了程綰一眼,不過還是十分嚴肅的回答道。
“錢家世世代代都是經(jīng)商,據(jù)說有富可敵國的寶貝。”
程綰不由低下頭深思了起來。
今天錢珠帶來的那些保鏢的確是有排面。
但是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厲害角色。
“我今天碰到了一件事情?!?p> 程綰轉(zhuǎn)過頭來,盯著莊毅的眼睛。
心中響起肖云薔所說的話,不由有些打鼓的對莊毅說。
“那個錢家小姐做了錯的事情,我想幫人懲罰她?!?p> 莊毅隨意的點了點頭,眉眼之間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情緒。
程綰有些訝異的看了他一眼。
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的開口說道。
“你難道就不怕我給你惹麻煩嗎?”
車剛好停到了家的門口。
莊毅伸出手來,摸了摸程綰的腦袋,不由得輕輕地笑了一聲。
“我之所以努力的保持這些權(quán)勢,當然就是為了要方便你為非作歹啊?!?p> 程綰感覺到莊毅寵溺的目光,不由得羞紅了臉。
隨即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倘若我用你的全是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呢?!?p> 莊毅輕輕地搖了搖頭。用十分溫柔的目光盯著程綰的眼睛。
“我知道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p> 兩人在月光下親到了一起,正巧被出來的程顧艷撞了個滿懷。
程顧艷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程綰這才和莊毅分開。
程綰有些羞紅著臉看著程顧艷的方向。
輕輕的叫了一聲。
“媽!”
程顧艷剛想悄悄地溜進屋里去,卻被程綰給抓了個現(xiàn)行。
不由得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剛才就是出來扔個垃圾,什么都沒看見。”
程綰看著程顧艷欲蓋彌彰的表情,不由得氣憤的跺了跺腳。
走上前挎著程顧艷就進了屋子,留下莊毅一個人在風中輕輕的笑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程綰早早的就來到了咖啡店。
看著宋娟已經(jīng)幫李芳規(guī)制好了所有的物品。
不由得感激的笑了笑。
“您和李姐在這兒,讓我們倆都沒什么活干了呢?!?p> 宋娟的臉上勉強的浮現(xiàn)了一抹笑容。
她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在傳單上。
程綰直接走到柜臺旁邊將傳單拿了起來,一打又一打的放在了咖啡館的桌面上。
“你這是?”
宋娟看著程綰的舉動,有些不理解的詢問道。
程綰拍了拍手,走到了宋娟的身邊。
“中心街外面路過的人大多數(shù)是有事要干??隙ú粫o下心來看這些傳單,但是從咖啡館里就不一樣了?!?p> 小艾用手給程綰比了一個大拇指。
接著開開心心的去門口招攬客人了。
宋娟則是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在程綰的身邊喃喃的說道。
“你這么幫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才好了。”
程綰看著宋娟有些糾結(jié)的神色。
不由得將手中的抹布塞到了她的手里。
“那你今天就幫咖啡館擦一擦桌子吧?!?p> 宋娟十分開心的點了點頭,接著就和李芳一起去忙活了。
幾乎每一個進入咖啡館的人都會被桌子上的傳單吸引。
在看完傳單后紛紛露出了氣憤的表情,有的甚至還將傳單發(fā)布到了網(wǎng)上。
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程綰就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已經(jīng)被頂?shù)搅藷岚瘛?p> 網(wǎng)上討論的人十分多。
咖啡館也紛紛成為了大家打卡的地方。
“你們傳單上印的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一名記者打扮的女孩子走進咖啡館就直沖著程綰走來。
她手中的鏡頭幾乎已經(jīng)懟到程綰的臉上。
但程綰還是絲毫沒有慌亂的說道。
“我當然可以保證這件事情的真實性?!?p> 程綰泰然自若的樣子讓那名記者有些吃驚。
不過她早就事先準備好了更多刁鉆的問題。
用著勇往直前的目光看了程綰一眼,隨即有些咄咄逼人的說道。
“在這件事情上您并不能夠提供任何的證據(jù),那又是如何保證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呢?”
程綰聽著這名記者所說的話,的確是有理可依。
但若是作為一個想要挖掘真實的記者來說,這樣的問法顯然是不妥當?shù)摹?p> 程綰輕輕地笑了笑。
目光有些凌厲的看向那名記者。
“關(guān)于證據(jù)可以去公安機關(guān)尋求,我們這里并不方便提供。”
宋娟看到這名記者有些害怕的往后倒退了幾步。
這直接被那名記者抓住了,她直接懟在了宋娟的面前說。
“這件事情是不是這家咖啡館博取熱度的手段,而你知道這個事實卻不敢說?”
宋娟有些畏懼的看了自己面前的鏡頭一眼。
隨即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程綰。
不由鼓起了勇氣說道。
“我就是那名受害者的母親,被這家店的老板收留?!?p> 這一句話激起了千層浪,幾乎咖啡館的時候目光都集中在了宋娟的身上。
宋娟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不過還是高高地養(yǎng)起了自己的頭顱。
“我女兒當時是為了救那個女人才被抓走的,最后又被那個女人當成了頂包的人!”
每每提起這件事情,宋娟的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的流下來。
整個咖啡館都陷入了十分的悲傷當中,但那記者還是不依不饒的詢問道。
“既然你女兒是自愿的,那你為什么要構(gòu)陷那位小姐呢?”
宋娟聽到這話,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程綰也忍不住地抓住了那記者的衣領(lǐng)。
“自愿?你愿意自愿去死嗎?”
那記者被程綰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小臉刷白。
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兩步。
但嘴上仍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既然已經(jīng)做好了獻身要錢的準備,就不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