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與看著她問,“你疼嗎?”
方晚檸沒明白啊了一聲,他又說,“那你哭什么?”難道是嚇的?
“我心疼你?!狈酵頇幟摽诙觯曇暨煅?,用剪刀將他剩下的衛(wèi)衣剪開小心脫下來。
秦思與沒動也沒說話,就那么看著她,眸色深沉還有一絲復雜。
心疼他,長這么大第一次聽人說心疼他,有點別扭還有一點點開心。
方晚檸沒察覺他的異樣,再次仔細檢查了自己包扎的傷口確定沒問題才長長松口氣,靠在沙發(fā)上,疲憊地閉閉眼,捂嘴打個呵欠。
白墻上好看的吊鐘時針指向十一點,已經(jīng)很晚了。
她背起背包正要說走,才注意到他還光著上身,為了方便上藥她已經(jīng)用剪刀將他貼身的衛(wèi)衣剪了,可不是光著。
方晚檸還是第一次見男生的身體,當然雜志上也沒少看各種男模,但都沒眼前的秦學霸好看,看著清瘦無肉的一個人,脫了衣服一點也沒清瘦的感覺,肌膚白皙,肌肉勻稱,胸肌和腹肌不明顯但隱約可見雛形,可以想象長成青年的身體有多健碩精美,不知怎地視線就那么落到他腹肌上了,內(nèi)褲露出角邊,是橙色的。
秦學霸穿橙色的內(nèi)褲?
秦思與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移,勾唇淡笑,“好看嗎?”
方晚檸立刻回神,紅了臉,拉住背包帶子,“我要回去了,你早點休息?!?p> “你就讓我這么睡?”秦思與垂眸看了眼胸膛的紗布,對她揚了下眉,邪的不像平時的他。
像是在問,難道你有裸、睡的習慣?
他睫毛卷翹,這么一閉一睜就像一只展翅的羽蝶。
“我去給你找衣服?!狈酵頇幟ε苌狭藰牵芸炀湍昧艘患r衫下來。
秦思與皺眉,“不穿這件,帶扣子睡覺硌人?!?p> “那我去換一件。”
說完又噌噌跑上樓,拿了一件不帶扣子的。
秦思與搖頭,“太厚了,睡覺穿不舒服?!?p> “哦,那我再去換一件?!?p> 方晚檸抱著短袖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累的喘成了狗,雖然只是爬了兩段樓梯,但這么一來一回一來一回好幾趟,瘦小的她扛不住了,不等他說話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大口喘氣,臉頰紅紅的,鼻頭也起了汗,她拉開了校服拉鏈,卷起袖子,兩截白生生的胳膊又細又漂亮,但手腕上卻有幾道傷疤,不明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像是刀片刀子之類的利器割的。
秦思與沒說什么,等她休息好了給他穿衣服的時候他才問,“不生氣嗎?”
方晚檸不懂,“生什么氣?”
“我這么折騰你,不生氣嗎?”是指換衣服讓她爬上爬下。
方晚檸搖頭不解,“不生氣啊,為什么要生氣?!币路撬┑?,當然要舒服才行。
秦思與低頭笑了,自己動手將短袖從頭套上,頭發(fā)有些亂,他隨便耙了幾下,有金紡的香味傳出來。
方晚檸看著他這一系列的穿衣動作,只覺得帥氣的很。
為什么秦學霸連穿個衣服也這么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