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僵持了片刻,陳謙和偷偷按下了手機。
片刻后,韓柔帶著王則剛上樓。
“少爺,你怎么又喝醉了?”韓柔兩步上前,迅速將陳謙和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
“哈,你來了,小乖乖,快,把雅軒扶上車醒醒酒,我們還要逛商場呢,老頭,你來扶我?!?p> “哼!”韓柔微不可聞的悶哼一聲,暗中使勁狠踩了一下陳謙和的腳,但嘴上卻是乖巧的回應著,“好的,少爺!”
幾人很快回到了林肯車上。
兩人本都是逢場作戲,不可能真的爛醉如泥,幾杯醒酒湯下肚,就都清醒的七七八八了。
“陳總,你這車內(nèi)配置好豪華呀?”
“那是,人生苦難,即使行樂嘛,老王,走,去老地方逛逛?!?p> 林肯重新上路,前往購物中心。
“來,雅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保安是我老表,這司機是我遠房叔叔,這位保姆是我表妹,你要什么,別客氣,直接告訴他們就行?!?p> “吳小姐好,陳總說的很對?!睅兹水惪谕暤馈?p> “你們也好!”吳雅軒頗有點受寵若驚道。
到了購物中心,讓其他人原地待命,陳謙和領(lǐng)著吳雅軒進入。
“我看你朋友圈,一直想要個包包,走,我送給你!”陳謙和盡量模仿著霸道總裁的口吻道。
“啊,真的嗎,陳總,那可要八萬呢?”吳雅軒驚喜莫名,眼睛冒光,這顯然不是裝出來的。
“那是當然了,你陳哥騙過你嗎,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改口了呀?”陳謙和捏著吳雅軒的肩膀循循善誘。
“親愛的,你真可愛!”
“調(diào)皮,應該是霸道?!?p> “是是是,是霸道?!?p> 兩人一通消費下來,吳雅軒是更小鳥依人了,但陳謙和心里卻是在滴血啊,不過理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肯定能回本。
結(jié)束完午間活動,兩人回到公司,自然的恢復了工作關(guān)系。
“吳秘書,今天下午是什么安排?。俊?p> “先是我們的入職培訓旁聽,然后我們的金融部主任會教您進行模擬盤操作?!?p> “哦,是嗎,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那個,陳總……”吳雅軒有點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怎么了,有什么話就直說唄?!?p> “嗯,謝謝你的午飯和禮物?!笨焖僬f完后,吳雅軒落荒而逃。
舒服的躺在老板椅上,望著吳雅軒離去的背影,陳謙和暢快的咕隆一口菊花茶。
陳謙和視線中,吳雅軒并沒有回自己的工位,而是去到了何淼水辦公室。
咚咚咚,雖然有些猶豫,但吳雅軒還是敲響了辦公室門。
“進來!”
吳雅軒推門而入。
見來人是吳雅軒,何淼水起身反鎖房門,一把將其摟過,粗暴的揉搓起來,嘴里粗吼道:“親愛的,你可回來了!”
“干嘛,放手,大家都快上班了?!眳茄跑幰话褜⑵渫崎_。
“怎么了嘛,親愛的,你不想我嗎?我可是想死你了,一刻也不想離開你?!焙雾邓χ【贫巧钋榭羁睢?p> “夠了?。∧隳鞘窍胛覇??你是鉆進錢眼里去了?!?p> “好好好,不和你吵,怎么樣,正事辦的怎么樣了?是頭肥羊么?”
“是的,財大氣粗,出手闊綽,這一趟就花了十幾萬,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既然是頭肥羊,就給我宰了他,咱們就按老辦法來,得手后,七三開?!?p> “可這次是不是冒險了一點,原來都是小打小鬧,這回可是好幾千萬,要是鬧大了怎么辦?”
“怎么?你嫌錢給少了,那就六四開,你可不是個怕事的主?!?p>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p> “那是什么問題!”何淼水漸漸有點不耐煩起來。
“這是值不值得的問題,我可不想陪你蹲大牢?!?p> “蹲大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快說!你是不是嫌我老了,看上那小白臉了!”
“神經(jīng)病,你有病趕快去治??!”吳雅軒臉漏不屑道。
“臭婊子,別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焙雾邓畯氐卓裨昶饋?,甩手兩個大嘴巴子,扇在了吳雅軒臉上,吳雅軒直接被扇飛在地上。
“死狗,我他媽就是嫌你老了,怎么樣,一身餿味,又餿又扣,怎么樣!”
“好你個臭婊子,老子白疼你了!吃里扒外的家伙,不就是看上個小白臉了么,人家要你這破鞋么,就腆著臉往上送!”惱羞成怒的何淼水對著吳雅軒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吳雅軒的叫囂聲很快弱了下來,逐漸被疼痛的哼哼唧唧取代。
“怎么樣!還聽不聽話了!我告訴你,你這樣的破鞋沒人會要,就認命吧,跟著老子混,還能給口湯你喝!”
“好……好,我聽你的?!眳茄跑庍€是被打服了,低聲認慫。
“說什么,再大聲點,老子沒聽見!”
“我都聽你的?!眳茄跑幹貜偷?。
“好了,給老子快起來整理一下,馬上去接客,可別再說我不疼你了,你看我都舍不得對你這張臉蛋下重手!”
掙扎著爬起來,吳雅軒迅速進了女廁所隔間,令陳謙和驚異的是,她并沒有第一時間整理衣物,而是迅速打開隨身的包包翻著什么東西。
很快,陳謙和看清了,這是一顆針孔攝像頭,就藏在她包包的一處裝飾花紋下面。
陳謙和全程看著吳雅軒檢查完攝像頭,并掏出手機查看拍攝的完整畫面后,才開始洗漱,擦掉眼角眼淚補妝,并換了一身衣服。
然后吳雅軒才走出廁所,一臉平靜的朝陳謙和辦公室走來。
有故事啊這女人,陳謙和卻是覺得事情越來越好玩了,這女人也不是啥善茬,何淼水估計還不知道他正被自己情婦算計呢。
房門被敲響,陳謙和讓女人進來。
“哎,你這臉怎么了,怎么紅了,還換了身衣裳?”陳謙和關(guān)心的問道。
“哦,沒事,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也弄臟了,就換了一身。”吳雅軒故作輕松的道。
“那可不行,你這臉都有點腫了,可不能留下后遺癥,我車上有紅花油,我讓保姆送上來,給你擦點?!闭f著陳謙和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