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之境,兩道人影在空中不斷匯集交錯,刀光劍影間兩人已交鋒了上百回合。
兩人分離,久保微微喘息道”真是厲害??!你!“
另一邊,女子卻是淡定從容,戰(zhàn)斗了這么長時間衣服上連個褶皺都看不到。
她用女性特有的柔美又帶著一絲磁性的聲音道。
”是嗎!但是就算你這么說,孤也不會手下留情哦!“
久保淡淡道”不!我本來就沒這個打算?!?p> 不過,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很好奇呢!“
女子像是在和久保說,又似是在喃喃自語,
”原來你不知道!不過,也難怪畢竟孤是第一次以這副姿態(tài)出現,但是果然…還是不可原諒!“
說到最后女子語氣越發(fā)冰冷,久保剛剛意識到不妙,一把漆黑鐵刀已經橫在了他身旁。
久保近乎本能的一躲,然后揮舞起相同的刀,砍了過去。
”鏘”火花從兩把相同的刀交鋒處產生,久保淡淡道。
“歪!隨隨便便偷襲什么的,太卑鄙了吧!”
女子笑靨如花道“王!你不知道嗎?不講道理是女孩子的特權哦!”
久保淡淡道“歪!這種說法未免也太過狡猾了!“說著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女子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量笑容不變,靈巧的躲過了這一擊,趁著久保立足不穩(wěn)沖了上去。
久保亦非吳下阿蒙沒有絲毫慌張,神色淡然,亦向著女子而去。
“彭”兩人同時倒飛出去,女子在半空中優(yōu)雅的借力,穩(wěn)定了下來。
久保掉到了地上,濺起一陣灰塵,遮蔽了女子的視線。
女子淡淡道“明明那么多次呼喚孤的名字,現在卻說什么不認得孤?!?p> “果然,即使是王,也有必要稍微教訓一下?!闭f著手中的刀發(fā)出赤紅色的光芒,輕輕一揮,一道赤紅色火焰向著煙霧所在。
伴隨著赤紅色火焰的攻擊,那里燃起了熊熊烈火,而女子卻沒有絲毫興奮的表情,只見那里除了火焰燃燒的痕跡,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那么他去哪了?”女子腦海中剛剛出現這個問題,一把焦黑鐵刀刺穿了女子的腹部,女子低下頭,久保頭正對著女子的“大兇”之處。
面對噴涌而出的鮮血,他的眼中卻沒有絲毫動搖,一如開始那般的平淡。淡淡道“不要小看我!這么多年的修行可不是白練的。”
女子也并未在意自己的傷勢,仿佛受致命傷的并不是她,她神色莫名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就這么死在你的刀下!”
久保笑了,這是他從戰(zhàn)斗開始的第一次笑,笑的是那么真誠,那么純粹并不夾雜絲毫不好的意味。他道。
“不會的!因為這可是你啊,區(qū)區(qū)這種程度怎么可能就這么將你打倒!”
女子也笑了,與久保不同,她的笑容里夾雜了太多,喜悅,欣慰感動,心中對其不知道自己姓名的幽怨,憤怒委屈也猶如雪花在陽光的照耀下消融。
她露出了此生最美的笑容,久保一時也有些癡了。
于是她的笑容越發(fā)燦爛,“果然王,是個壞人呢!”
久保則是一臉懵逼,明明氣氛這么好,你為什么又說我是壞人。雖然咱也不是沒有干過偷雞摸狗的勾當,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
雖然自己也在某些情況下,也會說一些謊話和違心的話,但自詡也并未傷害到任何人。自己最多有些小奸小惡,怎么就成壞人了。
再說,咱也不是沒干過公交車讓座,扶老奶奶過馬路,坑熊孩子,額最后一個不算,總的來說自己還算是個好人吧?
女子看著久保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捂嘴輕笑,這位鋼鐵直男的腦回路,她也略知一二,也大概能猜出其想法,不過這似乎更有意思。
女子輕輕拔出了插在自己腹部的刀,傷口在刀被拔出的一瞬間便燃燒其赤紅的火焰,隱約從中可以看出朵朵紅蓮……
當久保回過神來的時候,女子的傷口早已愈合就連被撕開的布料都恢復了原狀。女子笑道。
“不要再忘了哦!笨蛋王,孤名為熒惑朱雀!再有下次,我一定會宰了你哦!“女子不!熒惑朱雀不知是認真還是開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