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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減一千年也是九牛一毛好么……
但她知道,說了不好的話,她的下場會很慘,兩者中,她還是選擇了前者,笑道:“世子人稱帝都第一公子,自然是玉樹臨風(fēng),才高八斗,人中龍鳳了!”
“配你,如何?”北宮千秋聲音喑啞,看著她的眸中多了一絲曖.昧,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潔的下頷,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令人眩暈的暖意。
楚姣杏怔住,一臉懵逼,她沒聽錯吧?配、配她?!
眨了眨眼,平復(fù)下加快速度的心跳聲,她理智地想了想他退婚時的場景,身邊彌漫的暖意瞬間冰冷下來,她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卻很快換了個戲謔的眼神,揶揄道:“至于配這個帝都第一美女兼才女嘛……倒是有點鮮花插在牛糞上的味道了?!?p> “那誰是牛糞?”北宮千秋笑得溫柔,手指卻從下頷滑到她的脆弱的白頸處,有意無意地?fù)崦暮韲怠?p> 楚姣杏將身體貼在門上,減少了自己抖動的頻率,差點冒出了冷汗,她輕輕咽下一口口水,牽強笑道:“當(dāng)然是我了……”
語落,喉嚨上的手指終于移開,楚姣杏也松下一口氣,她居然挖坑給自己跳,太失敗了!
北宮千秋輕輕挑起眉,疑惑道:“你剛剛明明在說白三小姐,怎么又扯到你了?”
楚姣杏瞬間被嗆到咳嗽,帝都第一美女兼才女,是白月瑩,不是她!
看著他略帶嘲笑的眼神,楚姣杏氣不打一處來,厚著臉皮反駁道:“我怎么就不是第一美女了!我就不明白了!我比白月瑩差哪兒了?!”
北宮千秋一愣,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倒不如說,他根本不在乎白月瑩是什么第一美女。
注視著眼前氣鼓鼓的少女,桃花一樣的眸子,尤其是她那和他對稱的瞳色,是他最喜歡的部分,還有像蜜桃一樣細(xì)嫩的臉蛋,櫻桃一樣的紅潤小嘴,他認(rèn)可地笑道:“臉確實不比她差,就是……”
見北宮千秋略微往下看了看她荷包蛋一樣的月匈,有些惋惜地?fù)u了搖頭,楚姣杏也低頭看了一下,下意識遮住,惱羞成怒地看著他,她不過是還沒怎么發(fā)育么!
她十八歲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兒羨慕嫉妒恨呢!
“別遮了,什么都沒有?!北睂m千秋似乎一點點興趣也沒,很快就移開了眼。
見他這樣沮喪的態(tài)度,楚姣杏瞬間覺得自己和一百萬兩黃金等同份量的自尊心受到了狠狠的踐踏!
她挺了挺自己的身板,道:“走著瞧,我會長大的!你就等著吧!”
“好,我等。”北宮千秋再度注視起了荷包蛋,一臉認(rèn)真道。
不對,她要他等什么?!
楚姣杏差點吐血,立即用手遮?。骸拔议L我的,不關(guān)你事!”
北宮千秋抬頭看著她的眼睛,眼底幽幽,似笑非笑道:“只要你在我世子府一天,你的每根頭發(fā)絲都是我的?!比缓?,緩緩轉(zhuǎn)過了身,背對著她。
楚姣杏得空,轉(zhuǎn)過身悄悄開了門。
北宮千秋輕輕勾起薄唇,淺笑道:“明天,她會來?!?p> 楚姣杏輕輕挑眉:“誰呀?”
“牛糞。”
正要跨出門檻的楚姣杏差點被絆倒,立即扶住了門框,弄出好大的動靜,她瞄了一眼不為所動的北宮千秋,立刻跑走了。
望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走進(jìn)了屋內(nèi),合門,熄燈,他淡淡一笑。
夜半子時。
北宮千秋立于窗格前,四下幽靜無聲,他俯首看著掌中的冥珠,眼底含著霧氣。
忽然一陣陰風(fēng)吹過,屋內(nèi)燈燭盡滅。
北宮千秋迅速將冥珠藏了進(jìn)暗格之中,負(fù)手而立,冷漠道:“誰?”
窗內(nèi)好似飄進(jìn)一縷紅煙,北宮千秋轉(zhuǎn)身定睛一看,是個三十年紀(jì)的紅衣男子。
他的面容帶著些許令人害怕的妖嬈,眉心朱砂一點,笑容邪魅,一雙鳳眸藏著高深莫測的故事。
北宮千秋輕輕瞇起鳳眸:“墨無憂?!?p> 稱作墨無憂的紅衣男子道:“十年未見,沒想到齊世子還認(rèn)得本座,可是后悔當(dāng)年沒有拜本座為師?”
北宮千秋冷聲道,“十年前不想接觸你,再過一百年亦皆然,”他頓住,這人十年沒有來找他了,今天為何……“你來這里做甚?”
墨無憂坐了下來,擅自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搖了搖頭,嘆氣道:“本座剛出關(guān),發(fā)現(xiàn)本座最可愛的小徒兒不見了。”他轉(zhuǎn)頭,頗有深意地看著北宮千秋,啟唇,“本座猜,她一定是被你藏了?!?p> 北宮千秋冷漠道:“不認(rèn)識?!?p> 也不想認(rèn)識。
“嘖……”墨無憂咋舌,端起琉璃杯中的茶,正要飲下,茶水卻慢慢溢出,浮在空中,凝成了一個水球。
墨無憂轉(zhuǎn)頭,見北宮千秋滿臉陰沉,抬起手操控著那顆小水球,慢慢往自己的方向移去。
離手掌不到一寸的距離,忽然震出,那水球漸漸凝成了冰,分成了一片一片鋒利的冰刀片,向墨無憂射去。
墨無憂凝眉,抬起手運氣,步下結(jié)界,將刀片擋下,在空中碎裂。
碎片忽然在空中消失不見,凝成了看不見摸不著的水蒸氣,滲進(jìn)了他的結(jié)界中,再度凝成了刀片,擊向他。
地上滴著幾滴血,墨無憂的臉上和手背皆是劃痕,衣服也被割破了幾寸而那些兇器又再度凝成水球,慢慢落入杯中,恢復(fù)滾燙如初的茶,茶香裊裊,夾雜著鮮血的氣味。
北宮千秋輕勾起唇角,無言看著他。
“御水神功,看來你找到它了。”墨無憂邪佞地冷笑了起來,帶著臉上的幾道傷痕,顯得觸目驚心,飲下了那帶著他血液的茶,啟唇道,“短短十年,竟有如此造詣,不當(dāng)本座徒兒真是可惜了。”
北宮千秋在窗前坐下,冷漠道:“喝完就滾?!?p> “當(dāng)年本座給你下的毒,應(yīng)該快到發(fā)作時間了吧?”
聞言,北宮千秋暗自握緊拳:“不勞你費心,我自己會解。”
看著他逞強的語氣,墨無憂得意地笑著:“只要你愿意拜本座為師,本座會親自給你解毒?!?p> 北宮千秋微微蹙眉,從窗外的池水中引出一條蛇形的水,蜿蜒而進(jìn),漸漸纏繞在他身上,掌中一顆懸浮空中的水球,眼神陰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