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池了?”白羽神君重復(fù)著,腦子迅速的整理了信息說:“去要南月那三分之一的怨恨之氣去了?”
“不只是怨恨之氣,獬豸連南月的靈智都給帶走了?!卑拙刨t不咸不淡的說著話,卻讓白羽神君吃驚不已。
????那獬豸竟然將南月的靈智帶走,一縷魂魄竟能有如此本領(lǐng),看來這個上古神獸可真是不容小覷?。。“子鹕窬睦锵胫?。
“你怎么還不把南月的靈智還給她,快丫!”白羽神君見白九賢遲遲沒有動作,催促著。
“給了她,她醒過來該知道疼了。等肩上的傷一會好了的再說吧!”
白九賢這番模樣看起來并不開心,白羽神君以為是不是獬豸為難了他,沒有給他南月的靈智。白酒搖搖頭表示東西拿到手了,不過那獬豸竟然將南月的靈智凈化了,或許南月醒來就不認(rèn)識他們了。
“不……不認(rèn)識?連你也不認(rèn)識?”白羽神君提高了嗓音,震得白九賢直捂耳朵。白九賢無奈的看著神君,點點頭。
狐貍的耳朵向來比較靈,而敖祁這個上方仙更是如此。所以,剛剛白羽神君的那聲質(zhì)疑,成功引得兩人注意,不對,還有懷里的白忽寶。
兩個人決定回去看一看南月的情況,剛走到大殿門旁,就又聽到白羽神君在說:“他竟然讓你復(fù)活精衛(wèi)!”
敖祁聽到此話沒與白芷蘭打招呼,轉(zhuǎn)身沒了蹤跡。白芷蘭抱著白忽寶匆忙的進(jìn)屋,見到床榻上的南月不見了,怒氣沖沖的對白九賢說道:“南月呢?你們兩個在這吵架,連南月不見了都不知道么?怎么就剩個衣服在這?”
白九賢此時也懶得解釋,還是白羽神君將白芷蘭拉過一旁,對白芷蘭說:“你也知道,南月本就是炎帝的女兒精衛(wèi),雖說她現(xiàn)如今的血肉是精衛(wèi)填海時用的那份意念幻化而成,但是,食用藥物的時候,南月還是會跟她父親炎帝一樣變成透明的。”
“什么?我只聽說炎帝嘗百草的時候,全身上下可是只有肚子是透明的。南月怎么會整個人都變成透明了呢?”白芷蘭不解的問道。
白羽神君對此也不知該怎么回答,不過他敢肯定南月這個特質(zhì)的確是隨了她的父親,炎帝。因為在透明的情況下,白羽神君見識到了南月肩膀上的傷口吸收藥物時的反應(yīng)。他想著等到南月再醒來,師徒兩個人一同去嘗百草,尋良藥的時候,就能依據(jù)南月的變化判斷草藥的毒性了。
“神君,神君,剛剛你們不是說讓精衛(wèi)復(fù)活么!這個事是怎么回事?”白羽神君小聲的將此事講給白芷蘭聽完,懷里的白忽寶聽了個滿耳,兩個人說完話才發(fā)現(xiàn)白忽寶就在懷里光明正大的偷聽呢!
轉(zhuǎn)過身,看到白九賢正在施法給傷口愈合后,漸漸恢復(fù)肉身的南月注入從獬豸取回來的靈智。白羽神君,白芷蘭以及白忽寶都緊張的不得了,生怕中間出了什么差錯。
床榻上的南月肉身已經(jīng)恢復(fù)完全,雖說還沒有醒來,但是單看這面色就知道沒事了。過了一會兒,南月搭在床榻上的手指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見了白九賢,以及身后的幾個人。
“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南月雙肘杵著床榻慢慢做起來,對著大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