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么豐盛!”南月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的美食,口水都要留下來了。白九賢拎起南月落在床榻邊的鞋子,朝南月走去。
他一手托起南月的手肘,示意南月坐下去,一手將鞋子放在地上。躬身的白九賢側(cè)顏映入南月眼簾,高聳的鼻子,濃密的眉毛,精雕的下顎線以及薄薄的嘴唇,在木窗透過來的陽關(guān)照射下極為迷人。南月不禁看的入迷,而白九賢在南月坐下后,又將鞋子一只一只的幫南月穿好。
抬頭看南月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丫頭被自己迷倒了。
“南月!”白九賢蹲在南月的腳前,朝南月?lián)]手喊道。
“???啊?”南月不知自己看的晃了神,就見到白九賢沖著她燦爛的笑著,半束的長發(fā)都搭在了左肩上,仰頭看向南月的時候,那清澈靈動的眸子讓南月再一次沉醉于其中。
直到白九賢起身,南月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失禮了。害羞的南月雙側(cè)臉頰通紅,喉嚨竟也感到十分的不適,抓起桌上倒好的茶杯就要喝。
“先洗漱一下再吃吧?!卑拙刨t將南月手中的茶杯奪走,命令道。
“九賢哥,洗漱?哪里洗漱?”南月瞧了瞧這小木屋內(nèi)也沒有可以洗漱的地方啊,正疑惑著白九賢抬手甩袖,木屋的門就開了。
“去吧!木屋后面不遠處有個小溪?!?p> 南月驚訝的看著白九賢,這是放她出去?他不怕她跑了么?這個臭狐貍脾氣就是這么古怪,昨天晚上那么嚇人,今天竟然如此的善解人意,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南月十分珍惜這樣的機會,沒等白九賢把話說完,撒腿就跑出了木屋。她并沒有朝木屋的后面跑去,而是憑著記憶往回走,尋找來時的山谷。
白九賢好像一點也不擔(dān)心似的,在木屋里悠閑的吃著自己那份早點,而南月的那份在南月跑出去后就用碟子蓋起來了。
沒過多久,南月就跑回來了。呼哧帶喘的質(zhì)問白九賢究竟搞啦什么鬼,自己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回去的那個山谷。見白九賢一直低頭吃飯沒有正眼看她,南月氣的狠狠的咒罵了白九賢。
“罵完了就坐下來吧。”白九賢剛好吃完自己那份,放下碗筷對南月說。南月像是一個泄了氣的氣球,沒有坐下來,反倒轉(zhuǎn)身又出去了。
這次她是朝木屋的后面走去,來到小溪邊簡單洗漱了一下?;氐侥疚菹仁菑陌拙刨t的手中搶奪回茶杯,連喝了兩大杯茶水,然后才開始吃早點。
白九賢就坐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南月吃,時不時還幫南月擦拭下嘴角上的飯。飽含深情的眼神看的南月全身不自在,南月假裝咳嗽兩聲后,問:”九賢哥,這幾天怎么你都怪怪的?“
“嗯?哪里怪?”
“昨天晚上你冷冰冰的嚇人極了,今天怎么又這么溫柔,這也不是平時的你?。 ?p> 白九賢心里明白自己不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可是一面對南月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昨天晚上正是糾結(jié)自己到底要不要執(zhí)著于查探蛇族一事,見到南月又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不準她離開這里的真正原因。
所以,只要裝成冷酷的模樣嚇一嚇這個小姑娘,沒想到竟然如此有效。清晨想起南月懼怕的眼神自己也是有些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