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誰!??!”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由遠及近,眾人往過去,見到來人武義后,頓時鴉雀無聲,埋頭做鵪鶉狀。
容音偏頭看去,不悅的皺了皺眉,這衣服脫是脫了,可這跑一百圈看來是做不到了。
視線落在武義身后的沈碧芊上微微一冷,這姑娘真是越看越不喜歡。
沈碧芊察覺到目光,抬首看向她,淺淺的勾了勾唇。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武義看著滿地狼藉,以及蜷縮在案幾后的弟弟,“還不起來!!”
聞言,眾人的視線幽幽的飄向教習的方向,忍俊不禁的捂著唇,低笑起來。
武義體型魁梧,又是執(zhí)法堂堂主,別說是弟子即便是長老們也有些懼他。
他掃了眼眾人,憋笑的眾人立即噤若寒蟬,動都不敢動。
他皺了皺眉,詢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弟子們垂著腦袋,沒有回答。
武平鐵青著臉,指著容音控訴道,“哥……是這個容音,她以下犯上,攻擊教習?。 ?,對毆打弟子一事只字未提。
武義厲聲道,“你給我出來說話??!”
“我……我……出不來……”
因武平一直躲的嚴嚴實實,武義至今都未發(fā)現(xiàn)異樣。
武義冷著臉往前走了幾步,待看清武平的樣子,眼底劃過一絲怒意。
隨即抬手將身上的外袍丟在武平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武平披著外袍,兩手拉著袍子將自己完完全全的裹了起來,才起身,怒視著容音,咬牙切齒道,“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這奇恥大辱,不可不報!
隨后,武平挑挑揀揀的將事情大概的說了出來。
只說了容音不服管教,與他大打了一架,武義越聽臉色越是難看。
最后啪的一聲,一巴掌甩在武平的臉上,“還不知錯??!堂堂一介教習竟然與弟子動手!”
“我……”,武平的臉瞬間腫脹了起來,卻不敢反駁自己的哥哥。
“你什么你!教習應(yīng)為人師表……無論弟子們做錯了什么都應(yīng)該耐心教導,怎可動手!”
“我……我錯了!”
武義陰沉著臉,“隨我去執(zhí)法堂接受懲罰??!”
“……是”,武平喪眉耷眼的應(yīng)道。
二人三兩句話就將此事掩了過去,雖然武平毆打弟子一事,容音管不著,可容音卻不得不打斷武義的話。
“堂主……”
武義早早就注意到這個手持教藤的弟子,原不想此時與她計較,沒想到她自己站了出來。
他望向這個打敗自己弟弟的弟子,斂下眸間的冷意,朗聲道,“此事,與你脫不了關(guān)系,你也隨我一起前往執(zhí)法堂!”
容音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好……”
平靜的令人詫異。
武義掃了她一眼,道,“那走吧”
“等等……”,容音開口。
“還有什么事?”,武義不悅的問道。
只見容音不急不緩的走向武平,武平下意識的往后躲了躲。
容音在武平身前停下,偏頭看向武義,“堂主呀……教習與弟子在講堂上打了個賭,輸?shù)娜艘摴饬艘路芫毼鋱鲆话偃Α刹皇堑茏訜o故脫了教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