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聽了典韋之言也頗為無語。見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忽然計上心來,對眾人道:
“其實我的武藝有限,只是傳說有些夸大罷了。
典韋恐他人挑戰(zhàn)我,故意如此說。
現(xiàn)今排名已經(jīng)定下,吾也想會會天下英雄。
按理來說,諸位被淘汰,無資格與我比試。
但諸位遠道而來,吾便給所有人一個機會。
但有言在先,贏了可以獲得相應(yīng)獎勵。
輸了須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既不違背原則又力所能及的要求。
眾目睽睽之下,現(xiàn)場氣氛直接被引爆,未成想還是如此反轉(zhuǎn)的精彩,終于可以親眼目睹天下第一神將的風采。
在場所有人均是毫不遲疑,就連童淵和李彥也都覺得,董卓武藝成就有限。
畢竟看著年歲也不大,就是從娘胎里開始練,也不至于太高。
“為節(jié)約時間,從步戰(zhàn)開始,爾等便一起上吧?!?p> 此話一出,直接點燃了眾人怒火,實在夠狂妄的。
董卓手持定天棒走到場地中間,對著鼓手一聲令下。
鼓聲響起,九人也不答話,對視一眼,九把兵器就迅若流星的攻來。
但在董卓眼中,九把兵刃襲來,如同鏡頭慢放,瞬間就有無數(shù)應(yīng)對。
董卓沒有選擇硬碰,若是一招就不過,也太沒趣了。
間不容發(fā)之際,董卓閑庭碎步之間,身軀閃爍,不僅輕松閃開來襲兵器,同時長棒一震,抖開滿天棒影,分毫不差的點于眾多兵器之上。
雖然看似一式九棒不分先后,實則各人感受還是略有差別。
首先一棒點在秦明長槊上,令的秦明當場身軀麻木,幾乎不能動彈,駭?shù)拿鏌o人色。
大漢有典韋這些猛人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想到還有更變態(tài)的。
話說這秦明正值壯年,武藝也在巔峰之境。
而且其身份特殊,祖上乃是大秦蒙恬后人,一直隱姓埋名,居于山林。
一身武藝已達絕世之境,更勝黃忠半分,僅次于典韋。
這次就是來看看大漢頂尖武將水平,也想比試一番。
沒想到此行大出意料,大漢高手如此多,還更有董卓這般匪夷所思的存在。
其他眾人也有那么一瞬的遲滯,但董卓并未趁機緊攻。
待眾人緩過勁來又加入戰(zhàn)團,即便九大絕世高手圍攻,董卓也是顯得游刃有余,還并未出多少力。
可見董卓武藝水平,早已和眾人不是一個等級,最后仍覺不夠盡興,又強令典韋加入。
即便如此,不過十幾個回合,童淵李彥便被擊落兵器退出戰(zhàn)場。
其他幾個也就堅持幾個回合之后,便被董卓點在身上,麻痹當場,動彈不得。
這一番比試雖短,卻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全場數(shù)十萬人,親眼目睹一場超出世人認知的比武。
天神下凡都不足以形容。
那場中橫掃無敵的絕世身姿,這一刻成為舉世公認的大漢第一神將。
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武藝能練到如此高度。
讓所有習武之人熱血沸騰,憧憬不已。
當然不要說達到董卓水平,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達到童淵等人水平都是奢望。
一番比試下來,所有人都心悅誠服。
童淵王越李彥,更是對以往引以為傲的槍神劍神刀神之稱,羞愧不已,實在有些坐井觀天。
董卓武藝如此卓絕,之前盡然聞所未聞,這可是真正的大漢第一人,武神之姿啊。
至于后面的馬戰(zhàn),根本無需再比,差距太多,沒有可比性。
至于弓箭倒說不定,很多人也拭目以待。
董卓也不廢話,直接讓人拿出九石弓,一箭射出,千米之外一桿大旗直接射成兩段。
然后連番演示了一些,神箭之術(shù),就連那些傳說中的弓箭絕藝,也憑借強大的掌控力,達到匪夷所思的境界。
包括拔得射箭頭籌的李樂等人都心服口服,當之無愧天下第一箭。
董卓聽著這個稱呼,莫名的腦袋出現(xiàn)一條黑線。
接下來就是收割的季節(jié)了。
眾人雖然在董卓手下,被打的落花流水,但并不失落。
董卓讓眾人開了眼界,看到武藝的另一個境界。
就連童淵李彥等人想都不敢想到境界。
縱然終身難以企及,但也不枉此生。
正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
此時都炙熱的看著董卓,如同前世追星族。
董卓也些頗為得意,這可是代表大漢最強的一批人了。
接著朗聲道:
“諸位,既然比試結(jié)束,我們也應(yīng)當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了。
現(xiàn)天下百姓當面,我要依諾而行了,有異議的可私下協(xié)商。”
眾人一聽紛紛緊張起來,這才記起還有這個約定。
結(jié)合董卓武藝,紛紛有種掉坑的感覺。
董卓接著道:
“童淵老前輩,武德高尚,武學修養(yǎng)高深莫測,特聘為漁陽總教官,與我同列,前輩可有異議?”
童淵德高望重,自然不會食言,點了點頭道:
“老夫厚顏,聽從大人安排”
“刀神李彥,武藝登峰造極,特聘為三軍顧問,與我同列,不知前輩可有異議?”
李彥目無表情,淡然點頭。董卓知道其性情,也不見怪。
“劍神王越,俠肝義膽,武藝高強,但已在京都為官,今我特聘為漁陽錦衣衛(wèi)指揮史,掌五千大軍,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王越一聽,激動的渾身震顫。
想他王越武藝高強,天下少有。
卻一心想要入朝為官,步入上流階層,獲得達官顯貴認可。
不曾想事與愿違,顛沛半生,只在皇宮做了個教頭,連個太監(jiān)都不如。
人家教皇子太子稱太師太傅,他同樣教皇子太子,卻連名字都沒有幾個人記得。
如今來漁陽本就是想爭口氣,打出名聲,本以為也就只此而已。
未成想如今蒙董卓看重,還能獨掌一軍,誰還去當一個不尷不尬的皇宮教頭。
于是肅然道:
“多謝大人賞識,任憑大人安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