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這丫頭突破至金丹,竟然快了他徒兒一步,可讓他心里頭不暢快極了。
“是的,我看師妹在此,于是就過來了?!鳖櫭哒f著,視線看著郁雪蕊,認(rèn)真道。
“嗯,你師妹蕊丫頭和長風(fēng)在后頭站著,你去和他們說說話吧!”廣盛真人聽見這話,也知道卓千芷是來找她師妹的,于是很平靜道。
“多謝真人。”顧眠說著,就往廣盛真人后面走去。
郁雪蕊大老遠就看見顧眠過來了,說實話,這幾個月過的太快樂,讓她有一瞬間都要忘記她還有一個大師姐了。
看見顧眠過來,郁雪蕊開心道:
“大師姐,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這大比都開始好一會了呢。”
“都是一些練氣期的打斗,錯過就錯過了。”顧眠不甚在意的開口,目光對著許長風(fēng)。
“長風(fēng)師弟也在啊?!彪m然是詢問,但語氣很平靜。
許長風(fēng)抽了抽嘴角,斜眼看了顧眠一眼,想到之前聽郁雪蕊說的話,表情微凝:
“師姐說笑了。”這是我?guī)煾底旅?,我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
“長風(fēng)師弟你知道的,我一般不說笑?!鳖櫭咚菩Ψ切?,扯著嘴角看著許長風(fēng)。
許長風(fēng)有些懵,完全不知道顧眠什么意思,于是便不開口,閉嘴了。
“小師妹,男女授受不親,你怎么抓著長風(fēng)師弟的手呢,要知道,你這個年紀(jì),在俗世,孩子都有了?!鳖櫭甙櫭?,視線盯著郁雪蕊那雙抓著許長風(fēng)隔壁的手,語氣帶著責(zé)備。
郁雪蕊:“……”
這種語氣,好熟悉啊!
“千芷師姐…”許長風(fēng)皺眉,目光帶著一抹不悅,冷冷看著顧眠。
“大師姐,我和長風(fēng)師兄只是師兄妹,我一直把長風(fēng)師兄當(dāng)哥哥的,你怎么能……怎么能這樣說?!?p> 很委屈,就算長風(fēng)師兄愛慕她,但她也只是把他當(dāng)哥哥,妹妹抓著哥哥,不是很正常的嗎。
臉上滿是委屈和可憐,看的許長風(fēng)眉頭更加皺了,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僵硬。
哥哥?
原來他在蕊兒心里,就只是哥哥嗎?
有點不甘心。
但……
只要蕊兒可以幸福,就算當(dāng)哥哥一輩子守護在她的身邊,他也是愿意的。
想到這兒,許長風(fēng)就有些落寞,但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一臉溫柔的點頭。
“沒錯,我一直把蕊兒當(dāng)親妹妹看待的,千芷師姐日后莫要在如此說了?!?p> 語氣滿滿都是苦澀。
“我說什么了?我只是在教導(dǎo)小師妹知道男女有別,我一顆師姐全全愛護之心,長風(fēng)師弟不理解,小師妹應(yīng)該也會理解的?!?p> 男女授受不親啊,這是七八歲小姑娘都知道的事情。
許長風(fēng):“……”
“是我說錯了,千芷師姐莫要在意?!焙脷?,平日里溫潤如玉的大師兄人設(shè)都要氣的崩不住了,往日怎么不見這千芷師姐這么討厭呢?
“沒關(guān)系,師姐我向來大度。不是那種喜歡斤斤計較的人?!闭f完,就斜眼瞥了瞥郁雪蕊,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郁雪蕊被這一眼看的有些不自在,總感覺大師姐在說她是斤斤計較的人一樣。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靜靜看著臺上兩個人的打斗場面。
顧眠嘖嘖感嘆,這兩位也忒能比了,兩個練氣期的外門弟子打了快一刻鐘了,靈力都快要枯竭了,還沒有分出勝負。
最后,兩個打斗的人還是以其中一個靈力先枯竭而分出勝負。
陽凌宗的門派大比比賽制度就是自主挑戰(zhàn)制,站在臺上一直沒有被打敗則是最后的贏家,這看起來似乎不太公平,因為靈力有時候支撐不到你打到下一個挑戰(zhàn)的。
但……一些人卻不是為了前三的門派獎勵來得,一般的外門弟子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斤兩,來門派大比,也不過是想表現(xiàn)出彩一些,好引起長老們的注意力,就算收做記名弟子也比做外門弟子強。
很明顯的,這兩位就是如此,只不過兩個人剛才的打斗毫無精彩可言,有的只是你來我往的枯燥對轟,所以并沒有吸引長老們的注意。
失敗那人垂頭喪氣的下臺了,跟著又跳上一個弟子,也是身穿外門弟子服飾,剛上來的這個,看對方靈力枯竭,很是花里胡哨的來了一波猛攻,將靈力枯竭的那位打敗了。
然后,又上來一位外門弟子,兩個人開始對轟起來。
顧眠:總有一種看小孩打架的感覺。
就這樣枯燥的大比開始了好幾個時辰,看的顧眠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枯燥無聊了。
就在顧眠要睡著的時候,卻是猛然看見新上臺來挑戰(zhàn)的外門弟子有點意思。
不為別的,就因為顧眠看見了那新上臺的外門弟子頭頂上有一圈極淡的金色光芒,很淡,但也很熟悉。
因為她的小師妹頭頂上就有這種金色的光芒,而且特別的金光閃閃,每一次她對著她師妹,都要習(xí)慣性的瞇起眼睛,實在是太刺眼了。
古人云,亮瞎我的眼,誠不欺我也。
只是這個新上臺的外門弟子頭頂光芒很淡,顧眠還以為看錯了,眨巴眨巴眼睛,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有。
于是又扭頭看著小師妹,嘶……不行了,眼睛受不了!
木著臉扭回來,眼睛下意識瞇起,沉思起來。
那新上臺的弟子一上臺,就直接出招,招招狠辣,眼神兇惡,就像一頭野獸。
不一會兒,那臺上的對手就被他打了一掌,頓時口吐鮮血。
那金光弟子……
哦。
既然頭頂上有金光,那就叫金光弟子好了。
那金光弟子見對手被自己打傷,毫不留情,乘勝追擊直接將人給打下了臺。
金光弟子一出手就是犀利狠辣,一下子讓原本枯燥的打斗變得激烈起來,不少外門弟子原本打算上去的,見金光弟子這么兇狠,一下子都不敢上臺了。
不過過一會兒,便又有人上去了,只是很快,就被那金光弟子又打下了臺,這一次更慘,直接被打斷了兩條胳膊。
“好殘忍啊。”郁雪蕊白著一張臉,皺眉。
“手法的確過于殘忍了。”身邊的許長風(fēng)也皺著眉頭,厭惡的看著依舊站在臺上的金光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