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聽到讓他進流家教堂讀書這一消息的時候,陌輕離也是非常驚愕的!畢竟在大家族當中,能夠進入嫡系的教堂內(nèi)學習,無一不是天賦出眾的天才。
“他們到底在計算著什么樣的陰謀?”
陌輕離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好處,而是對方肯定在布置一個什么樣的陰謀,等著自己鉆進去。畢竟自己和弟弟在酒館里面待的好好的,卻被一群強人給擼了過來。自己內(nèi)心當中的排斥感算是非常強烈。
而另一邊,流離也接到了關于他的相應處罰。經(jīng)歷過早上這一番事情之后。流離這是明白,他再也不再是曾經(jīng)的那個小孩了。
“聽哥哥對他說。自己好像中了某個人的圈套。所以才會一直追著小狼不放,流離雖然天資聰慧。但是心智也有些不成熟。所以聽的也是云里霧里,半夢半懂的狀態(tài)?!?p> 他只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他要遵守族規(guī),就像母親說的一樣,要謹言慎行。
他晃晃悠悠的來到家族里的學院,只見牌匾上面寫著流蓮閣三個大字,和以前的喧鬧學習不同?,F(xiàn)在的學院現(xiàn)在處于一片寂靜的狀態(tài)。
拿著族牌他終于找到了三級一班,他一路上沉默不語的走到門口。見到講臺上的寒夢衣的時候,流離感覺眼熟,卻又記不起她是誰。
流離平平緩緩的說道:“學生流離見過老師,見過諸位!”
“進去吧!”寒夢衣冷冷的說了一句,她對于這個小孩可沒有過多的好感。暫且不說他今天早上的所作所為。就說流離的身份,她就不能忍受,因為流離是家主流塵的兒子,
而她寒夢衣和流塵青梅竹馬。從小到大都暗戀著這個男人。
流離也感覺到了這個女人冰冷的語氣。雖然有所懷疑,但依舊默不作聲的走向了自己的位置。如今的他可是有罪之身,又怎樣能像小時候一樣頂撞講師呢?
沒過多久,只見講臺之上的講師開了口:“流氏族人,三歲學禮,四歲知事,五歲學法。諸天悠悠,方能立于不敗之地。禮教,明已事人知天命!知事,方能開闊眼界處處為營,不至于當一個傻子!學法,強大已身,奪天改命,強身護族,能處因果!”
說到這里,寒夢衣看了一眼發(fā)呆的流離。
寒夢衣幽幽的說道:“今日早晨,有一人犯了族規(guī)。恰好把這三點全犯了,不僅不知禮教,不明事理。還輕易觸因果!諸位可知道是誰?”
周圍人面面相覷,不時的用眼神交流些什么,畢竟每位學生一進教室就能獲得兩本教材,一些天資卓越的學生已經(jīng)學會了不少術法。以神傳信便是其中一道法術之一。顧名思義,也就是以念力傳遞信息,這種信息的傳遞方法相當保密,一般沒到大境界者無法輕易察覺,所謂大境界者,是指境界到達神魔級魔法師,而像他們這種剛接觸魔法術的孩童,只能算是低級見習魔法師。
寒夢衣并沒有阻止他們的傳音,只是慢慢悠悠地來回踱步,等待著底下人的回答。流離也是尷尬的偷瞄了講臺上的女老師一眼,沒入眼中的是她胸口的一大片雪白。暗自感嘆了一番好大之后,他才發(fā)覺桌子上擺放了兩本書籍,以及三塊傳法玉簡!書籍上寫著幾個大字,分別是“十大初級魔法”和“初級念力修煉”。
學堂一般是給4-8歲的幼童學習的地方,學習一些最基本的禮儀和信仰類相關知識,也會學習一些入門級法術。等到這些孩子八歲以后,就要完成相關的考核任務才能進入教堂。
陌輕離今年已經(jīng)17歲了。一年前他就已經(jīng)在狼族過完了他自己的成年禮。所以也不可能和這一群小孩子學習。他學習的地方應該是教堂。
教堂的學習是由流氏家族的大長老流恒管理,聽說大長老的脾氣并不是很好。加上他實力強悍,教風都很好。
教堂的開始時間比學堂要晚上一個小時。但是陌輕離還是很早的便來到了門口。
教堂的門口非常恢弘莊重,巨大的玉門如城市的關卡一般。
“你們看那個人就是狼族嗎?怎么穿一身青灰色的衣服?難道不知道灰色的衣服是給下人穿的嗎?”
“對呀對呀!身為教堂的學子。衣服都應該穿墨色的。這樣才表示對師禮的尊重?!?p> 一個青年從旁邊走了出來說道:“禮、樂、聲、行,色。這幾樣都是考校一個人的為人處事,既然這個人是狼族,我們也不必過多的要求他人,禮法自有師尊定奪?!?p> 站在一旁的兵少主就不樂意了,陌輕離一直被他監(jiān)控在客房當中,怎么有時間去購買或者更換衣服?嘲諷陌輕離的人也是他安排的,現(xiàn)在竟然有一個人幫狼族說話,教他如何去勾起陌輕離對流家的怒火。
只有這個狼族少年積攢夠了足夠的怒火。才有機會對千痕形成致命一擊。
他直接了當?shù)恼f道:“哼,蠻荒中來的廢物。怎么會知道我們皇族的禮數(shù)?今日我就代父執(zhí)法,治你一個不同禮儀之罪?!?p> 說完,巴掌便直接扇了過去。
“呸!豎子胡言!”
青年直接擋住了兵少主的手。
陌輕離本來想要躲閃一番。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己怎么可能被一個同齡人打了臉?畢竟昨天流氏家族的人已經(jīng)說了,自己在這里學習都要一視同仁。
“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嗎?”
“這個青年是來幫我的嗎?還是另有陰謀?”
兵少主臉色一寒,他沒有想到這個青年竟然第二次阻攔他。難道以他的身份這個人就不知道看點眼色行事嗎?
“難道我說的不明白嗎,還是你在這學堂之下比我大不是?遠者是客。這位公子沒有穿墨衣自有他的理由?;蛟S是不通我流氏的規(guī)矩,又或者是有別的問題。而你,身為劉氏家族的少主竟然當眾欺壓,營頭茍且。簡直是有辱大族之風?!?p> 旁邊的女子拉了拉這個青年的肩膀。但是青年依舊不為所動。
青年繼續(xù)說道:“另外你一個人帶頭穿著金色的花華服。怎么又不好好反省自己?在學堂的這個地方只有尊師和好友,怎么可以張口一個廢物,如此胡言?一句代父執(zhí)法說的,連學堂的孩童聽了都會恥笑!。”
“你,你…………”
兵少主抬起了他的右手,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頂?shù)囊痪湓挾颊f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