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分手!你沒聽懂嗎?!”
女孩暴躁如雷,她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以及其他物品,怒氣沖沖的往大門方向走去。
“為什么要分,為什么?!”
男孩覺得自己有些懵逼,他搞不懂眼前這個女孩內心的想法,細想一番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做過什么事情讓她不高興,可為什么她突然會這樣。
月事方面,前段時間不是剛走么?
而且,這是她第一次開口說分手,她從未在生氣的時候或者難過的時候提過分手二字。
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要分,你難道不知道我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你很惡心!你很!讓人失望?。 ?p> 女孩大吼著說出這些足以擊穿心臟的字眼,她轉過頭,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掉下來,可是怎么卻止不住。
男孩聽到這些話時,只感覺到心臟猛的驟停了一陣,繼而噴發(fā)出的血液仿佛帶著一種特殊的酸性電流貫穿全身,乃至頭皮。
但是隨后他看到女孩梨花帶雨的用手抹著淚,心里又疼了一下,毫不猶豫的上前抱緊了她。
“我不會聽你的,我不分。”
男孩低聲說道:“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舍不得我的,你說的是騙我的對吧?”
“我沒有,”女孩聲音顫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收拾好了心情,強行冷著聲繼續(xù)道:“請你放開我,要不然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見到我!”
“我不放,”男孩將女孩抱的更緊了,他害怕失去她,“我不想讓你走,如果是我做錯了什么,我都改,我們說好的不會分的?!?p> “放開,你弄疼我了!”女孩尖叫著,掙扎著想要脫離男孩的懷抱,但是一個女生的力氣又怎么比得過男生。
“你別逼我恨你!也別逼我報警!”
“而且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男孩聽到這話,無奈之下也只好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他還想說些什么話,可是剛到嘴邊,卻一直卡住說不出口。
他想挽留,可是心里那一陣陣襲來的酸性電流一直刺激著全身,一直抵達淚腺,最后形成了一顆顆滾燙的淚。
男孩哭了。
女孩看到了他的哭,這是她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看到他哭。但是她知道,她現在不走,只會讓男孩陷入更大的悲痛。
最終,女孩還是走出了大門。
“別走,別走,我求求你別走!”
男孩上前攔住,可是女孩卻依舊冷著臉,用著他從未聽過的冷漠語氣道:“滾開,你讓我真的覺得惡心!”
說罷,直接甩開愣在原地的男孩,徹底走了出去。
途中,隔壁的一位絡腮胡大叔也碰巧走了出來,看見了正擦拭眼淚,提著行李箱往外走去的女孩。
“誒,你這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絡腮胡大叔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沒有。”
女孩擦了擦眼淚,連忙收拾好心情回答著,隨后又繼續(xù)道:“阿亨那邊,就麻煩大叔你照顧了?!?p> 在女孩心里,絡腮胡大叔是一個很好的鄰居,因為他時常也會做上幾道好吃的菜,叫他們一起去吃飯,而且還會講他年輕時候的故事。
不過男孩覺得這個大叔另有蹊蹺,雖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就是很古怪。
男孩目送著女孩遠去,就這樣看著她消失在清晨的薄霧之中,再也沒了蹤影。
她的離開,就像是有人強行朝他的心口割了一道口子,將一只手塞進心臟,直接堵住。
隨后再在心臟里將那一道身影強行拉出,可是那身影已經根深蒂固,又怎么能如此輕易被扯出,只能是一陣陣劇痛從心臟傳達至大腦。
男孩以為,過一天這樣的事情就會好,因為他打算明天去女孩的家里,直接求婚。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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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從黑暗中醒來,陳穎亨想動一下手,但是卻發(fā)現失去了知覺,這讓他有些驚慌失措。
可隨后,下巴處傳來的粗糙感讓他徹底安定了下來,因為那是茵茵的頭發(fā),雖說好幾天沒洗過有些臟亂,但這并不影響什么。
畢竟這處于黑暗之中,能勉強看清都算不錯的了。
過了一陣子,雙手也有了一些知覺,因為是抱著茵茵靠著墻睡著,手臂保持一個動作長時間不動的話,且不說僵硬,光血液流通不暢導致的麻痹感就已經足夠令人無奈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手上傳來的顆粒麻痹感也越發(fā)強烈,逐漸占據所有的感官。
“嘶……”
陳穎亨深吸一口冷氣,只能緩慢的抱起茵茵,以免幅度過大弄醒了她,同時也盡量避免這糟糕的麻痹感加劇。
“不知道睡了多久,不過看情況,應該還沒有追上來吧……”
陳穎亨看著眼前的喪尸們一點點挪動身子,同時來回的搖擺,就像是多動癥一般。
可也就在這時,這群喪尸突然躁動不安起來,嘶吼著瘋狂的朝著陳穎亨左側的隧道跑去。
“趕緊趕緊!這tm喪尸可真多啊,還好沒有高階變異種。”
一道聲音傳入陳穎亨的耳中,根據聲音大小判斷的話,距離也不遠。
而且一束束燈光也在百米開外的位置出現,這也讓陳穎亨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這里,不能逗留了,必須趕緊跑,希望這些喪尸能再拖久一些?!?
燁小七
晚安晚安。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