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果見唐柔依舊是回絕,她也就不好再勉強,于是不再管唐柔,對著另外四人說:“只要你們今天陪我把這箱酒喝光,我就告訴你們我們戰(zhàn)隊的名字!”
四人卻是沒有理會她,還是在自顧自地喝著。陳果見四人不理會自己,頓時火冒三丈,怒氣大甚,對著四人大聲嘶喊:“我說你們到底聽到了沒?。??”
四人聞聲,才朝陳果這邊望了過來。全是滿臉緋紅,意亂神迷的,“哈?你說啥?嗝……”葉邪酒里醉氣地說著。
其余三人也都紛紛點頭,一臉茫然地望著陳果問:“嗝……嗯!老板娘,你剛才說什么???”
陳果又是一陣大怒,剛想對著四人咆哮一頓,卻又忽然停住,慢條斯理地說:“我說,只要你們陪我喝光這箱酒,我就告訴你們戰(zhàn)隊的名字。”
“哦!老板娘你就說這個啊?”葉邪醉了,也開始放飛自我了,“其實你不用說的,我都知道我們戰(zhàn)隊叫啥名咧!”
“嗯?你都知道了?那你說,我們戰(zhàn)隊叫啥名啊?”陳果好奇一問。
“當(dāng)然是叫——嗝……嗯!”話還沒說完,葉邪就“哐”地倒在了桌上,睡著了。
“哎哎哎!你怎么了,你倒是把話說完??!”陳果快聲快語,停頓了片刻,嘟囔著嘴,失望地說:“切,真沒勁!才喝了兩瓶半就給倒了!”
“沒事沒事!我們繼續(xù)喝啊!我還等著戰(zhàn)隊的名稱呢!”蘇沐橙大喊一聲。
“嘿嘿!來,沐橙!我們兩個干杯!咱們就喝個不醉不歸?!标惞呎f,邊舉起酒瓶去碰了下蘇沐橙的酒瓶。
“不醉不歸!”蘇沐橙也是高亢一聲。
……
“嗝……嗯!再…再…再喝!”陳果撲在桌上,手卻還高高地揚著一個空酒瓶。
沒有人回答,那四人都已倒下,只剩陳果在垂死掙扎。
“好啦!果果,喝完了我們就該走了!天色不早了。”唐柔趁著陳果還有一絲絲的理智,趕忙說。
可陳果最終還是投降認輸,睡了過去。只留唐柔愣在原地。
‘五個人?我怎么帶回去啊?’唐柔錯愕,有些痛苦。
就在這時,葉邪卻是醒了過來,臉上的紅暈早已消失不見,反而和剛開始喝酒時一般精神。
“酒喝完了,咱們就走吧!”葉邪對著唐柔說。
唐柔卻是一臉震驚,“你不是醉了嗎?”
“兩瓶半的啤酒還不至于難倒我,我的肚子可是能通海的。”葉邪吹起了牛逼。
嘴上說著肚子能通海,其實只不過是慫包一個。感覺到自己快醉了,連忙裝醉,倒下就睡。酒喝光后,他也就剛好睡醒,精神自然也就好了。
“現(xiàn)在他們四個人,我們怎么帶回去啊?”唐柔這是第一次感到如此地?zé)o助。
“當(dāng)時是叫車??!先叫服務(wù)員過來搭把手,把他們給抗到外面去吧!”葉邪說著。
“你和沐沐不和我們住一起,到了之后,我豈不是要抗三個人上樓?”唐柔問。
“額!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意識到了什么……”葉邪尷尬的說著。
“那要不你看這樣:我先陪你一起去你們住的酒店,然后把他們都抗上去之后,我再回我的住所,把行李收拾好后,我再去你們那里睡。這個提議怎么樣?”葉邪說著。
“那就這樣吧!”唐柔答應(yīng)說。
“服務(wù)員,過來搭把手,將這幾個喝醉了的抗到外面去?!比~邪對著服務(wù)員大喊。
服務(wù)員也是應(yīng)聲而來,“是將這幾位抗到外面去嗎?”
葉邪點了點頭,隨后去前臺結(jié)了賬。陳果則是在叫的士出租車。
“小唐,走吧!他們都出去了吧?”葉邪問。
“嗯!”唐柔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走吧!”葉邪說。
兩人出了店門,就看到四人分別被四名服務(wù)員扶著。
葉邪走到扶蘇沐橙的那位女店員身旁,笑著說:“謝謝!你回去工作吧,我來扶就行了?!?p> 那服務(wù)員點了點頭,將蘇沐橙交給了他,就回到了店里。
唐柔那邊的情況和他差不多,陳果也是被唐柔接過,那服務(wù)員也就回到了店里。
的士來得很快。先將四個醉酒的送進去,然后再是葉邪和唐柔。
到了那酒店,葉邪和唐柔先下車。叫上司機,三人將四個人一起扶進了酒店。進來后,酒店的服務(wù)員也是被葉邪叫過去幫忙。目送著五人回到了房間,葉邪才和司機去了那個六星級酒店。
將行李收拾無誤后,就下了樓,退了房。再次原路返回,下車,結(jié)了賬,就提著兩個行李箱進了酒店。
來到五人的那個套間,將行李放下,輕輕扣門,門應(yīng)聲而來,開門的是唐柔。
“來啦!”唐柔笑著說。
葉邪也是點了點頭,回了個笑容,“怎么樣?他們酒醒了嗎?”
“還沒呢!先進來吧!”唐柔回答。
葉邪進來后,將行李箱放置在一旁,就開始訂購返程的飛機票。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明天去H市的飛機票,剛好不好還剩六張。葉邪眼疾手快地全給訂購了。
飛機起飛的時間是在明天早晨十點整,也就是說明天必須得早起。
“小唐,你先去洗吧!我剛才買了醒酒藥,我喂他們一個個吃下?!比~邪對唐柔說。
唐柔點了點頭,隨后拿好衣服就進了浴室。
“這一個個的,喝酒都沒有個節(jié)制,以后我不在,你們怎么辦喲!”葉邪搖搖頭,苦笑著說。
去倒了四杯水,隨后拿出醒酒藥,每人喂一顆,喝一口水。
沒過多久,四人就醒了過來。
“頭好痛??!”蘇沐橙第一個說話。
“沐橙,醒啦!”葉邪說。
“嗯!”蘇沐橙回答。
“再休息一會兒吧!剛才喝了那么多酒,頭不痛才怪呢!”葉邪寵溺地說著。
蘇沐橙應(yīng)聲,再次閉上了眼睛。
葉邪看了,這個套間一共三間房,現(xiàn)在是六個人,也就是說葉修和蘇沐秋一間;唐柔和陳果一間;他和蘇沐橙一間。
隨后另外三人相繼醒來,卻沒有像蘇沐橙那般頭痛,而是一個頭暈?zāi)垦?,站不穩(wěn)腳。
“站不起來就別勉強??!喝那么多酒,都不知道有個節(jié)制。你們看我,喝了兩瓶半就去修養(yǎng)生息;再看看你們,喝了三瓶還意猶未盡。”葉邪訓(xùn)斥說。
“既然都醒了,那個老板娘,我們戰(zhàn)隊就叫興欣吧!”葉邪說。
“我也是這么想的耶!”陳果回答。
“那就這么著吧!等下都去洗澡,然后睡覺,我定了明天上午十點返程的機票,所以明天要早起?!比~邪說著。
四人點了點頭,唐柔出來后,四人相繼去,葉邪也是排在了最后。
葉邪出來后,卻看見五人在那討論睡和誰一起睡的話題。
“怎么?有個結(jié)果了沒?”葉邪問。
“差不多了,反正你和沐橙睡。”葉修笑著說。
“你這模樣,搞得像你不和沐秋哥一起睡似的?!比~邪也是一笑。
“既然分好了,那就去睡吧!明天早起,可別耽誤了航班起飛。”陳果說。
五人聞言點頭,隨后向自己的房間去。
“等等!還有一件事沒說。”陳果叫住五人。
“什么事???”五人異口同聲。
“我宣布:興欣戰(zhàn)隊正式創(chuàng)建成功!”陳果邊高亢的說著,一邊還鼓起了掌。
五人也是陪著她鼓了鼓掌,然后就走了。
……
“走嘍!出發(fā),目的地:H市,我們的家。”陳果大聲說著。
“回到了H市,你可就是我們戰(zhàn)隊的老板了,就要擔(dān)起創(chuàng)建公會的重任,你想好了嗎?”葉修問。
“想好了?!标惞麍远ǖ卣f著。
五人面面相覷,都是一笑。
來到機場,取票,檢票都進行得十分順利。登機后,六人各自點了份早餐,就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吃完,飛機就起飛了。它承載著榮耀職業(yè)聯(lián)賽第十賽季總冠軍的希望。
十點起飛,中午十二點抵達的目的地。下了機,就去拿行李箱,隨后就出了機場。
叫了兩輛出租車,就離開機場,前往興欣網(wǎng)吧。
網(wǎng)吧關(guān)著門,因為老板不在。拿出鑰匙,將網(wǎng)吧的門拉開,就進去了。
第一件事就是打掃衛(wèi)生了,在六人的合力之下,很快就完成了這一艱巨的任務(wù)。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將網(wǎng)吧的門上掛著的暫停營業(yè)的牌子去了下來。
網(wǎng)吧開始了正常營業(yè)。還是剛開門,就有不少顧客來上機,自然都是來玩榮耀的。
葉邪他們也是每人去開了臺機器,組隊玩起了榮耀。不光是他們五個,還有包子和一寸灰。
包子回家里過年,至今沒有回來。喬一帆也差不多,沒有來興欣,不過畢竟全明星賽剛結(jié)束,不需要太著急。
詢問了兩人來興欣網(wǎng)吧的日期之后,五人就下了。約定好了,兩人下個星期星期三會來興欣。
知道這個消息后,陳果則是叫人將二樓接客的地方,改裝成戰(zhàn)隊訓(xùn)練的地方。至于創(chuàng)建公會,陳果則是召集了全網(wǎng)吧的人一起創(chuàng)建了興欣公會,還讓葉修他們在榮耀中宣傳。
公會很快就小有規(guī)模了,不少其他公會的人也都開了小號,來興欣公會做臥底。而葉修等人自然是來者不拒,只要有用,就收進來,沒用就踢。這就是他們的準(zhǔn)則。
新的一年,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