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古聽見殷禾類似解釋地話,頓時愣了一下,剛想說出口的話,這會兒噎在喉嚨里,半響突然輕哼了一聲,“那我現(xiàn)在是你大舅哥,你以后得叫我哥才行?!?p> 殷禾看他一眼,輕笑了一聲,聲音從喉嚨里出來,整個胸腔都跟著顫動,“我記得,云兒說她是你爸爸?!?p> 殷禾說完就后悔了,段古哈哈大笑起來,剛要說話,就被殷禾抬手朝著胸口捶了一拳。
斗地主的三人聞聲朝著兩人看了一眼,見兩人歇火了,就接著打牌了,到最后關頭了,不能輕舉妄動。
殷禾爬起來走到藺舒云坐下,動作自然流暢地趴在藺舒云的肩膀上,順手把她剛才吃的酸奶拿起來喝了一口。
許妮可和陳柏言忍住沒有翻白眼,欺負單身狗還是怎么地。
段古在那邊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沒人看他,氣的走到陳柏言身邊踢了他一腳,陳柏言伸手拉著他的胳膊坐在自己身邊,眼睛看著牌說道:“坐一會兒,今晚的大餐就在這一把了?!?p> 殷禾蹭了蹭了藺舒云的脖子,藺舒云沒動,漫不經(jīng)心地一只手拿著手里的牌,另外一只手抬起來捏了捏殷禾的耳垂,許妮可只覺得自己被冒犯到。
情緒一個不穩(wěn)定,甩出一對二,報雙。藺舒云不要,陳柏言放了四張五,藺舒云不急不慢地放下了王炸,隨后又出了一張方塊十,許妮可一張梅花尖,沒人要,許妮可憋著一口氣打贏了這把牌。
因為陳柏言是地主,所以今晚的大餐就落到他身上了。
段古在旁邊哼了一聲,還在記恨剛才沒人理他的事情,這會兒抓著了陳柏言可沒打算放過他。
陳柏言直接拿起一瓶酸奶懟到他臉上,許妮可默默掏出一顆糖,安撫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為什么要讓她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
這個時候要是謝山也在就好了,被念叨的謝山在基地打了一個噴嚏,看著對面有個傻缺在瘋狂輸出罵人,一個二技能就把人送回水晶了。
他秉承著,能動手就不瞎逼逼的信念,在這一局中瘋狂輸出,對面隊友只求自己的隊友安靜地待在家,不要出去送人頭了。
陳叔把鑰匙留給了他們,藺舒云最后一個出門鎖了門,把鑰匙放在了只有他們幾個知道的地方就走了。
殷禾在旁邊等著她,另外三人已經(jīng)走到前面吵吵鬧鬧地,引起了街上人的矚目。
藺舒云自然地拉起殷禾的手,兩人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還疼不疼?”
“疼?!?p> 殷禾說著,又往藺舒云那邊靠了靠,“你以后要多心疼心疼我,我就不疼了?!?p> 藺舒云面無表情的將人推開一點,她一度懷疑她之前認識那個面無表情,甚至吝嗇給人一個眼神的人,居然會這么粘人。
殷禾輕笑了一聲,“聽到了沒,多心疼心疼我?!?p> “聽見了聽見了,不要靠的那么近,都不好走路了?!?p> “好,我聽你的?!?p> 殷禾還真的老實了下來,由于幾人經(jīng)常出來吃飯,火鍋店的老板對他們很是熟悉,直接給了他們八折優(yōu)惠。
故子殊
沒人陪你過節(jié),那也可以自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