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的晚餐很豐盛,為了慶祝葉逸塵突破到了枷鎖境,王琴特意整了六菜一湯。
清蒸大鱸魚,十三香大龍蝦,麻婆大豆腐,紅燒大牛肉,大辣子雞,樓蘭大肥羊湯還有一個紅燒獅子頭。
每一樣菜是真的大,一個五十公分的碟子才勉強(qiáng)裝得下,紅燒獅子頭也是真的獅子頭,是一種獅類兇獸的頭顱,挺貴的。
每道菜也都色澤俱全,香氣飄飄,令人垂涎欲滴。
“來,小塵試試這個紅燒牛肉,這可是我的拿手菜?!?p> 王琴夾了一大塊牛肉到葉逸塵碗里,笑著說道。
“好,謝謝琴姨?!?p> 葉逸塵禮貌的道了謝,然后把牛肉放進(jìn)嘴里,味蕾瞬間綻放,輕輕一咬,有嚼勁又不硬,肥而不膩,很好吃。
他由衷的贊嘆道:“好吃,這牛肉真的絕了!”
“好吃就多吃點(diǎn)?!?p> 王琴笑道,楚江河父子亦是如此。
接著葉逸塵和楚江河夫婦邊吃邊聊,談笑風(fēng)聲,無論夫婦倆說什么事情,他都能從容應(yīng)對,說一些自己的見解,沒有裝逼沒有吹牛,實事求是,氣氛很是愉悅。
這聽得楚浩天一陣慌張,自己完全插不上爹媽和葉逸塵的話題,而且每次自家爹媽夸獎葉逸塵的時候,都會“不經(jīng)意”的瞥他一眼,他能感受到那無形的“殺意”。
這讓他很慌,只能埋頭大吃起來,同時心中不停叨念著:無量他媽個天尊保佑,佛祖他爹保佑……
以此祈求今晚沒有“血光之災(zāi)”。
……
很快,大家吃喝說的都差不多了。
這場晚飯,葉逸塵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別人家的好孩子,楚浩天也完美詮釋什么叫自家的傻孢子。
楚江河和王琴相視一眼,皆是讀懂了對方的心思:自家這傻孢子,還是打得少了,必須要多多教訓(xùn)一下,不打不成器!
可憐的楚憨憨,之前做任務(wù)的傷還沒完全好起來,要不了多久又得傷上加傷了。
再聊了一會兒之后,葉逸塵看了一下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家修煉了。
他向楚家三口人告辭道:“楚叔,琴姨,浩子,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p> 楚江河豪邁的說道:“天天來都沒事,咱叔侄不客氣那些。”
“對鴨!”
楚浩天和王琴亦是笑著道。
“好的……”
葉逸塵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楚家。
……
在葉逸塵走出門的一瞬間,屋里的氣氛突然冷了下來,楚江河和王琴一臉冷笑的看著楚浩天,讓他瑟瑟發(fā)抖,委屈極了。
楚浩天委屈巴巴的說道:“爸媽,你們想要干啥,我今天可沒做錯事,也沒惹到你們啊?!?p> “呵?!背永湫σ宦?,說道:“要干嘛?當(dāng)然是揍你這龜兒子一頓了,你看看人家小塵再瞅瞅你,老子當(dāng)初怎么就生了你這個憨憨?!?p> 他一時嘴快,罵了楚浩天的同時也把自己給坑了進(jìn)去。
這讓一旁的王琴不禁蹙眉,心想,自家老公似乎也……
楚浩天則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阿塵他本來就是絕世妖孽,我怎么能跟他比,再說我也不是很差啊……”
說著,他還指出了楚江河的錯誤,道:“還有,爸你別亂說,我要是龜兒子,那你豈不是老烏龜了?”
這話一說出來,楚江河的臉都黑了,殺意漸漸濃郁。
這龜……這傻兒子怕是皮癢了!
“老婆,抄家伙,今天我們男女混合雙打,重新找回當(dāng)年的激情!”
楚江河說道,王琴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從臥室里拿出了兩條大鐵棒,自己和楚江河一人一條。
他們手中揚(yáng)著大鐵棒,冷笑著慢慢走向楚浩天,腳步聲噔噔蹬的,像是死神之音,重重的在楚浩天的心頭響起,讓他害怕不已。
“爸媽,不要?。∥疫€是個孩子,我的傷還沒好,改天再打行不行?”
楚浩天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哭喪著臉哀求道。
楚江河無視了他的哀求,冷漠的道:“這才能讓你長得記性,以后學(xué)聰明點(diǎn)!”
王琴笑容很燦爛,安慰道:“放心,你再傻都是爸媽的親生兒子,我們不會打死你的?!?p> 不會打死,意思就是打殘了?!
您還是我親媽嗎,怎么比爸還狠心??!
楚浩天心中咆哮,下一秒他就顧不得多想了,楚江河夫婦,手起棍落,砰砰砰的一棍棍打在他的身上,讓他又開始了深夜狼嚎。
“啊……”
……
家中,聽到了某人的狼嚎,葉逸塵不禁感慨一句:“好慘一男的?!?p> 然后,他也沒多想,反正都習(xí)慣了,很快就修煉了起來。
一直修煉到了晚上十二點(diǎn)鐘,葉逸塵停止了修煉,開始睡覺。
因為明天有事要辦了!
……
第二天,葉逸塵想喊上楚浩天一起去學(xué)府,結(jié)果這憨憨門都不開,有氣無力的說了句,身體不舒服,讓葉逸塵自己去就沒聲了。
“我擦,楚叔這是得把浩子打得多狠啊……”
葉逸塵“面門相覷”,平常楚浩天被打了第二天還能活蹦亂跳的跑來跟他一起去玩,去學(xué)府啥的。
這次竟然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門也不愿意打開,由此可以推測出,這次他是真的傷了。
不過,葉逸塵沒能想到的是,造成這次事件的主要人物其實是王琴。
王琴昨晚對楚浩天說不會打死他,是真的,但……快把他打殘了。
搖了搖頭,葉逸塵沒有多想,轉(zhuǎn)身離開了楚家。
既然楚浩天今天不愿意跟自己去學(xué)府,那自己去就完事了。
屋內(nèi)。
楚浩天渾身綁著繃帶,跟個木乃伊一樣,只能看見一雙大眼睛眼睛露了出來,呆呆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思考人生。
他想死都不明白,為什么平??雌饋砟敲礈厝岬睦蠇?,這次會把他打得這么慘,下手那么狠。
他的四肢都是王琴打骨折的,身上還有到處都是紫青的淤傷。
這一次,哪怕楚浩天是修士,也至少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重新活蹦亂跳了。
不過,楚浩天這憨批突然想到了什么,竟然傻笑起來,好像這次挨打很值得的樣子。
怪哉怪哉。
……
策城中等修仙學(xué)府。
高等學(xué)府考核報名處。
葉逸塵來到一個窗口前,對里面的登記導(dǎo)師說道:“老師你好,我要報名參加高等學(xué)府的考核?!?p> 導(dǎo)師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姓名,年齡,修為,要報考哪個學(xué)府?”
考核報名在幾天前其實已經(jīng)開始了的,大多數(shù)人早就排隊報名,不過還有個別學(xué)生遲遲還沒報名,這讓他不得不每天守在這里,一直到為期十天的報名期限結(jié)束。
而像葉逸塵這種學(xué)生,在他看來就是不愿意排隊,故意等到這個時間點(diǎn)沒什么人報名了,不需要排隊才來的。
他比較討厭這種讓他得傻呆夠十天的學(xué)生,開口自然就沒有什么好語氣。
其實他這是冤枉了葉逸塵了,報名高等學(xué)府考核的最低要求是修為枷鎖境,之前葉逸塵都沒能突破,又如何來報名。
葉逸塵也明白登記導(dǎo)師語氣不好的原因,笑了笑解釋了一句:“老師,我是剛突破枷鎖境的,所以現(xiàn)在才來報名的?!?p> 解釋完,他也不管導(dǎo)師怎么想,繼續(xù)道:“我叫葉逸塵,18歲,枷鎖初期,要報名的學(xué)府是——扶帝學(xué)府!”
聽完他的解釋,導(dǎo)師的臉色好了一些,但是一聽到他后面說要報考扶帝學(xué)府的時候,臉色一變,看著葉逸塵的目光又不善了起來。
導(dǎo)師笑瞇著眼,一字一頓的道:“嗯?你確定你要報考扶帝學(xué)府?”
……
放開那個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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