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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異星人

第三百六十四章毀人不倦

都市異星人 星光體 3988 2021-02-22 23:28:11

  所以塔爾又殺人了,它不控制情緒的發(fā)作。

  經(jīng)過天天沉思,試著聚焦能量,它現(xiàn)在已可能量意識移動沉重的物體了。

  對仲義寶。

  塔爾是殺人于不動聲色,經(jīng)過出事的摩托車邊時,它只輕輕用意識移動了下摩托車。

  這一招很奏效。

  至少這次殺人,沒有第一次那么無處話郁悶地,令它覺得負(fù)疚,自責(zé),無處安放的迷茫。

  也許它己可以學(xué)會釋放自己的任性行為了。

  沒人應(yīng)該該死,但反正生命也是不死。

  仲義寶一再惹怒于它,塔爾沒有控制自己的反噬行為,它也不再愧疚,這似乎讓它找到了它的人生的激勵點。

  它也問過仲義寶想怎么死了,而仲義寶也認(rèn)可了把車停在那條路上。

  那條水泥雙車道,兩邊是粗壯大樹形成屏障,路外邊都是綠油菜田,風(fēng)清涼的吹拂,附近都沒什么住戶,也沒有接近人多處的鬧騰,鳥兒在樹尖啼叫。

  這兒是個適合散步的好去處,也是個偏僻了一些,但令人愉悅的地方。

  仲義寶的死亡讓塔爾想起它所一心想去彌補的人生遺憾,也沒一件可行的。

  這讓它又有了打胎的這個想法。

  決定一出,頓時令安母從塔爾不吃飯上,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喜上眉梢:”你終于想通了?早就該這么想了,這個孩子沒了,你以后找個老公,還是還會有孩子,又何必非這個不可,雖然說打胎傷身體,但是好在這孩子還小,藥流就可以,你也少受罪,你也想一下,如果執(zhí)意生下這個孩子,他卻沒父親會很可憐,走出去人家肯定會欺負(fù)他有娘生,卻沒爹教,現(xiàn)在年輕你不懂事,等再過幾年,吃了苦頭,你肯定會后悔當(dāng)初要堅持生下他?”

  安母說的也沒錯,塔爾想著,誰能知道以后會怎么想呢?

  安母急忙收拾著餐桌,一邊說著:“說打就打,一會我們娘倆就去醫(yī)院,把孩子悄悄打了,早解決早安心?!卑材笐c幸塔爾現(xiàn)在這個身體還看不出異常。

  但是這令塔爾忽然想到個問題,忍不住疑問著:“這不是殺人嗎?”

  安母愣了下,抹桌子的手停下,這個問題她可沒想過:“這怎么能算殺人呢?”這個說法可嚴(yán)重了。

  “這難道不算一條生命?”塔爾似乎更不解地反問著。

  “這怎么能算生命呢?都沒長成形。”安母覺得打胎這件事,女兒是不是心理負(fù)擔(dān)太重了?打胎怎么能跟殺人混為一談?

  “但他正在用心一點一點地創(chuàng)造出他自己想要的身體?!彼柸粲兴嫉卣f,眼神中有思索,認(rèn)真的表情說的這件事仿佛是真的一樣。

  那個胎兒正在肚子里創(chuàng)造他自己想要的身體。

  安母似乎知道女兒堅決為什么不肯打胎了,它以為它在殺人?

  但打胎又不是殺人,不知道為什么塔爾把這件事看的這么嚴(yán)重。

  “你見到了?”安母覺得塔爾在說胡話,忍不住好笑。

  “但是我知道?!彼枅猿终f,根本不用見到,創(chuàng)造出了完整身體之后,那個自愿而來的安家存在體自然會進入嬰兒身體里被母親分娩出來。

  ”不要胡說了,你哪來那些奇怪的觀點?”安母不相信這個:“只是打胎而已,你不要想的那么多了。”

  “可是我覺得我在殺人?!彼柪^續(xù)堅持認(rèn)為的說。

  這句話頓時令安母覺得毛骨悚然,她凝視著塔爾,疑問著:“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因為兩者給人的感覺一樣?!彼柲抗庾⒁曋_下前方一點,殺人就是知道自己殺的是誰。

  而將要打下胎的這個胚胎,塔爾也知道他是誰。

  安母琢磨著塔爾的話,想著要安慰女兒,可能女兒覺得打胎就是殺生:“可是這并不同,很多意外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都會被打掉?!辈蝗会t(yī)院為什么會有婦產(chǎn)科?有墮胎一說,難道那些醫(yī)生都是劊子手嗎?

  “人們覺得他們打胎沒有錯,只是因為他們不想要,如果他們知道他們打下來的胎兒都是什么人的話,也許人們就不會這么輕易做決定了?!彼査坪踔獣允裁吹卣f著。

  但是它的臉上沒有半分開玩笑的表情,卻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安母心想。

  “打掉的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嗎?”安母覺得塔爾真是少見多怪的癡傻。

  安母解釋著,那些胎兒能是什么人?

  “不是?!彼栆豢诜裾J(rèn),它又補充:“的確看起來那是他們的孩子,但是打胎的人們不知道那些孩子的來歷?!?p>  “說的好像你又知道一樣?!卑材覆灰詾槿坏剜凉种?p>  “是的,我至少知道我這個胎兒,他是誰?我知道他為什么來?!彼栞p淡的話語嚇了安母一跳。

  安母有種大白天活見鬼,身上不覺寒毛直豎,四望了下,現(xiàn)在可是白天。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按捺不住懷疑地問著:“那你說這個胎兒,他是誰?”

  “他是--”塔爾抬頭看安母,一字字說著:“他來自于安家以前的血脈?!币簿褪窍茸妫绻f出事實來也太驚世駭俗了,它隱去了重要的這兩個字。

  但只聽血脈兩字,安母似乎己然呼了口氣,釋然一笑:“在你肚子里,你是他媽媽,當(dāng)然也可以說他是有著安家的血緣關(guān)系?!彼龥]有細(xì)細(xì)追究塔爾的話中意思,并沒覺得它的話中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塔爾竟是無話可說,一句話而已,而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理解能力。

  它也沒辦法再說的更直白。

  見塔爾似乎還是沒情緒,安母忍不住去摸了一下女兒的頭,塔爾額頭沒有發(fā)燙,體溫正常。

  可是她女兒為什么大白天的卻在說胡話呢?

  “你沒事吧?我怎么覺得你像中邪了?”安母有些心里不安的問。

  這再次令塔爾有些郁悶不樂。

  “我決定再考慮下?!贝蛱サ氖拢f。

  塔爾面上沒什么表情,不再說什么,然后頭也不回地上樓。

  它在這個人類世界也是孤獨的,說的話,沒有人類愿意聽進去,他們也聽不懂。

  塔爾問自己,為什么它就不能像個正常的人類一樣做正常人的事情?

  但是它不能,它不是人類,即使混入人類家庭中,兩者之間還是有隔閡,有距離。

  它的進化意識是超于地表人類群體進化意識的,當(dāng)它超越,自然就不會比現(xiàn)有的退后,倒退到人類的思維觀念中。

  進化只能向前,不能退后。

  米達安德就象是它前路上的照明燈。

  安母倒是回味著它說的話,發(fā)著呆,然后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重要的事,她女兒是不是又不想去打胎了?

  她覺得她女兒都什么奇談怪論?打胎等于殺人?還感覺都是一樣?怎么可能一樣?

  但是明顯她倆誰也說服不了誰。

  塔爾縮在樓上,不知在想什么,不下來,只是呆坐,也不看書也不玩手機,幾乎沒任何娛樂活動,怎么打發(fā)平時獨處時間的?上樓看了一眼,這很令安母奇怪。

  還有八九天就要過年了,家里年貨什么也沒買,安母也不想問女兒了,自己關(guān)門,出去上街看看能買些什么過年吃的東西。

  安母猜測她女兒可能有孕就變懶了,胃口不好,又不吃飯,只好想著去買些零食給女兒餓了吃。

  這個女兒除了行為怪異,其它方面乖巧得令人吃驚,從不花錢,也不討要,也不吃飯,安安靜靜的,也從不煩擾他們,不提任何要求,在家里,它似乎竭力在讓自己變成透明隱形的,不被人在意最好。

  如果不是安母過份關(guān)心的關(guān)注,塔爾可能就會離開這個安家,選擇消失了。

  塔爾蜷在它的單人沙發(fā)上,垂眼不語,似乎在假寐。

  但小客廳另外兩個沉重點的長沙發(fā)卻在這寂靜的午后嘎吱吱的慢慢在移動,聲音有點詭異,沒人觸動,沙發(fā)又怎么會自己移動?

  當(dāng)然正是塔爾用它的內(nèi)在能量意識在試著挪動重物,它正在將它在物質(zhì)體內(nèi)丟失的功能慢慢都找回來。

  比如想進入鏡像空間,塔爾也試了好幾次,無論怎么聚焦能量,雙手抹上茶幾的光可鑒人的表面,它都看不到任何未來畫面。

  而林沃卻可以,并運用自如,他甚至還可以剝離開意識。

  塔爾想找回它丟失在鏡像空間里的記憶,但是它自己弄,卻怎么也進不去,也許是方法不對。

  沙發(fā)忽然不動了,塔爾沒聽到沙發(fā)的吱吱叫聲,似乎能量意識運用遇到阻力。

  它睜開眼,米達赫然又出現(xiàn)在小客廳內(nèi),抬腳踏上了一個沙發(fā),鄙視地看著它。

  即使米達這種找麻煩的姿態(tài)里也是無懈可擊的絕美風(fēng)彩。

  塔爾賭氣使勁用能量意念驅(qū)動,但是被米達踏上的那個沙發(fā)有如被釘在了地板上生了根,卻無論如何不肯再移動了。

  最終塔爾放棄了,厭倦似的往后一靠,倒在它的沙發(fā)靠椅上,雙手枕頭,微閉眼,抿緊了唇,一言不發(fā)。

  “再移???”米達在嘲諷挪揄。

  “任小鳳不在我這?!彼柎鸱撬鶈?,今天任小鳳來過它家,也許米達順著她的蹤跡過來的。

  但它心里當(dāng)然知道不是。

  而任小鳳吃了飯跟著方天正去方家去了。

  米達卻對這個回答,聽而不見,自顧去坐下,隨口冷然說著:“我看你現(xiàn)在本事不小了。”

  “我能有什么本事,在你們面前我連根草都不是。”塔爾也冷靜回應(yīng)。

  他們看來是如此平心靜氣,但在他們之間卻正在牽扯著一根無形的可以引起暴發(fā)沖突的火藥引。

  “是嗎?”米達不置可否不解釋,反正他也從來沒有輕視過塔爾。

  “你喜歡我嗎?對吧?!彼柡鋈粻N然一笑,貝齒雪白,笑容中卻有著苦澀的意味。

  米達不語,神情不變。

  “不然你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面前?”塔爾在輕笑出聲,繼而似乎真的覺得很好笑,笑著,笑得漸漸接近失控,變成哈哈大笑,繼而有如神經(jīng)失常了一般笑得全身抖動。

  米達眼眸是銳利的,但見它這樣失態(tài),銳利隱去一些,神色也緩和了一些。

  “當(dāng)你做下自以為惡的事情時,你實際也在受著內(nèi)心的折磨,不能平靜,無法釋懷?!泵走_了然一切的說。

  塔爾收斂了笑容,默認(rèn)。

  “但是安德說過,你又拿什么去衡量所謂的善惡呢?”塔爾神色又變得淡定,語氣似不以為意。

  殺人事件似乎對它沒影響。

  “如果你不認(rèn)為你做的是惡,你又為什么這么失控?”米達洞察真相的嘲諷著。

  “這樣的事件能令我時刻警醒,提醒著我,即使是在人類中行走。我也不是他們?!彼柕恼Z氣顯得毫無所謂地說著:“他們與我不是同類,我用不著手軟?!?p>  米達眼中是追究的意味,皺起眉:“如果這令你覺得暢快。”

  “對,我當(dāng)然暢快?!彼柗路饛娬{(diào)似的聲音提高:“它令我興奮。”

  他們都在說著同樣一件事,實際他們沒明說,但都清楚,米達就是為了它殺人的事來的。

  “包括想要打胎?”米達嗤之以鼻。

  什么想法行為都瞞不過。

  “是。”塔爾態(tài)度堅決,似乎絕不后悔它的決定一般,挺起腰桿。

  “這就是能令你興奮的方式?”米達表情變的奇怪,疑問著。

  “是?!彼査坪跎伦约哼t疑,加重著堅定的語氣。

  “就因為得不到,就要毀了?”米達卻變的平靜無比了,如果開始他是來找塔爾算帳的,現(xiàn)在卻因為看透而覺得索然無味了。

  有些人類是得不到什么東西,就會放手。

  但有些人卻會是如果得不到的東西,寧愿千方百計地把它毀了。

  塔爾卻是全然不同,得不到想要的,它便開始自棄般地殺人,如它所說,找到了興奮點,先殺了仲義寶,這又想著要去打胎,雖然它猶豫了。

  但是它的殺人計劃動機明顯而令人生疑,它可能還會殺人。

  米達如它所愿而出現(xiàn),要指正它的任性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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