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驚的無語言表,眼睛里的星星多了許多。
“您,您是御醫(yī)府的……少,少爺!”
隔岸一臉鄙夷的看看她。
“趕緊擦擦口水。小爺?shù)纳矸萦心敲瘩斎寺犅剢???p> “當(dāng)然不是。”
“那還愣著干嘛?還不去煎藥?!?p> 錦書歡喜的趕緊去了灶間。
……
怪不得他說自己命好。
原來他是御醫(yī)府的。御醫(yī)呀!那可是給皇上看病的人。
自己辛辛苦苦起早貪黑的賺錢,不就是為了讓哥哥得到更好的醫(yī)治嗎?
沒想到這誤打誤撞的主仆緣分,還真真兒是老天開眼了。
早知道在第一次見他之時自己就應(yīng)該好好和他打好關(guān)系。
可偏偏自己還那樣對人家。
好悔呀!
不過,他那時候真的挺像色狼的。
他還碰了自己的……
……
錦書還在笑盈盈的胡思亂想。卻見隔岸從馬車上搬了不少東西下來。
幾乎吃的用的全有。
錦書連忙出了灶間,非常不解的看著他。
“看什么看,還不趕快幫忙?!?p> 厲聲的喝責(zé)把錦書吼的更懵圈了。
不得不一邊搬著一邊說。
“七少爺,您給我哥哥看病抓藥,還給奴婢贖了身。已經(jīng)夠費心了,怎好還讓您破費給我們賣來這么多東西?!?p> 隔岸白了她一眼,根本沒空理她,很快就把馬車上的東西全搬空了。
一床水綠色的繡花錦被引起了錦書的注意。
“七少爺,我家是窮,但被子還是有的。再說這么好的被子給了我反而糟蹋了。您還是拿回去吧!”
錦書說的誠懇,心里確是這么想的。
隔岸突然端出一番探尋的表情看了她一會兒。
“你一直都是這么自作多情嗎?”
“什么……意思……”
見她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隔岸默默嘆了口氣。
“小爺看你的病比你哥哥還嚴(yán)重,簡直就是無藥可救了。”
說到這,他轉(zhuǎn)身想找個椅子坐下。
可看著錦書家那兩張破舊的長條凳又嫌棄的走回錦書面前。
“這些東西呢,是小爺給自己準(zhǔn)備的。你千萬莫給爺弄壞了?!?p> “啊?”
“七少爺,您要住在我家嗎?”
錦書的嘴張的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不是吧!這位新主子到底是要鬧哪樣?
可隔岸卻擺出一個“你終于明白了”的表情。
“可是,可是七少爺。我家如此簡陋,您這樣的身份,住在這里豈不委屈了?!?p> 隔岸里里外外踱了幾步,看看一屋子的破舊寒酸,深深地點了點頭。
“嗯,的確委屈了些。”
“那您還是回家去吧!等奴婢的哥哥稍好些了,奴婢定然第一時間回到容府?!?p> 錦書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小心翼翼的低頭說著。
實在搞不懂這位大神心里在想什么。
“誰允許你可以在家伺候哥哥了?既然做了小爺?shù)馁N身婢女,就要時時侍奉在側(cè)?!畷r時’二字是什么意思你可懂得?”
“可是……”
“再可是,你馬上隨小爺回府。小爺只買了你,可不包括你哥哥。他的死活與本小爺可沒有半分關(guān)系?!?p> 又用折扇抬起她的小臉。
嘴角微微上翹。
“你是愿意在這里伺候小爺還是現(xiàn)在就和小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