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隔岸讓錦書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錦書本不愿意。
可他卻說錦書的屋子里有跳蚤,讓他根本沒法睡覺。
然后,一臉嫌棄的抱起被子,跑到外面的馬車上休息了。
……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玉書已經(jīng)無礙。
隔岸開的藥也吃完了。
錦書正在猶豫要不要和主子說說讓她在家多留幾日,再照顧哥哥幾天。
可隔岸竟不在。
他去哪里了?
外面的馬車也不見了。
正沖門口看著,小勇夫婦推開籬笆門來到院中。
“小勇哥,勇嫂,你們怎么來了?!?p> 錦書意外的問著。
小勇憨厚的笑笑。
“是容少爺讓我來的。說你要跟他回府了,讓我們來照顧玉書。”
小勇的話太出錦書意料了。
原來主子一早出去,是為了找小勇哥。
可是這樣接受小勇一家?guī)椭?,真的好嗎?p> 趁著錦書發(fā)愣的時候,勇嫂笑盈盈的說話了。
“你是不是擔心白受我們恩惠?這個你大可放心。人家容少爺已經(jīng)付銀子給我們了。那些錢都趕上我們一年的進項了。我們根本不吃虧?!?p> 錦書徹底懵圈。
這位少爺真的這么缺婢女嗎?
花了這么多心思銀錢,只為讓自己去伺候他?
裝在滿腹狐疑,把小勇夫妻請到堂屋。
……
快中午我時候,隔岸才回來。還帶來一位車夫。
錦書一肚子話想要問他。
把他攔在門口。
“七少爺,您去哪兒了?”
“怎么,半天不見就想小爺了?”
又是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
錦書也不與他計較,繼續(xù)追問。
“小勇哥和勇嫂是您請來照顧我哥的?”
“嗯,他們來了嗎?”
錦書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接說道:“可是,您為什么這么做?!?p> 隔岸看著她的眼神,好像看的是他從沒見過的新奇物種一般。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不好。你是小爺?shù)馁N身婢女,難道要小爺還要繼續(xù)留在這兒照顧你哥哥嗎?”
“不,不是的?!?p> 錦書漲紅了臉。
“奴婢的意思是您可以準我?guī)滋旒俚模@樣就不用再花銀子請別人幫忙了?!?p> “你的意思是,小爺花錢買了你,還要讓你去伺候旁人不成?”
“可他不是旁人,他是奴婢的哥哥?!?p> 隔岸突然靠近她,近的都快貼到錦書身上。
“他更是小爺?shù)牟∪耍瑺斣敢庾屨l照顧他便讓誰照顧他?!?p> 錦書還想說話,他竟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喜怒無常的家伙,回回翻臉比翻書還快。
……
玉書看著錦書緊繃繃的小臉,輕輕的笑了起來。
“你如今是容府的婢女,就要好好伺候七少爺。莫要過分擔憂家里,七少爺安排的很好,你大可放心?!?p> 錦書看了一眼旁邊一臉得意的主子,只能不舍的點了點頭。
“容七少爺,以后錦書就拜托你了。她沒見過世面,以后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還要多擔待?!?p> 玉書說完欠欠身子,與隔岸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隔岸回了個拱手禮,便吩咐車夫又從車上搬下不少東西。
錦書本想拒絕,但玉書卻坦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