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午現(xiàn)在除了學(xué)習(xí),寫作業(yè),有空也會寫一些文章投稿,當(dāng)然還是還是有采用的。
倒不是因為林溪午文采不行,韓愈不是說了么,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林溪午終于有一篇文章入選了《廬月》雜志。當(dāng)編輯打電話告訴他的時候,林溪午還以為是騙子。
再三確認(rèn)后,林溪午魔怔了,最近好事一個接一個來,果然是情場失意,工作得意啊。
語文老師剛剛通知他,周三的下午代表學(xué)校去參加演講比賽。
主題自擬,但一定得是原創(chuàng),語文老師看著他,說道:“網(wǎng)上盡量不要抄太多?!?p> 林溪午頓時不高興了,“我還用抄別人的?”嘴上還是說道:“謝謝老師提醒,我會原創(chuàng)的?!?p> 林溪午聽到編輯打來的電話后,還是那個穩(wěn)如泰山的樣子:“那打電話給我干嘛?”
“小伙子,你難道不要稿費么?”編輯說道。
林溪午這下好奇了,問道:“給多少?”
編輯笑了笑,說道:“小伙子,不要那么著急么,我想問這是你的原創(chuàng)作品么?”
林溪午認(rèn)真地說:“是我自己寫的?!?p> 編輯笑了,說道:“那好,稿費就給你兩百,你文章發(fā)表的那一期我會給你郵寄過去的?!?p> 林溪午作勢要掛電話了。
編輯又說道:“小伙子,有一份郵件發(fā)給你了,你把它填完就可以了,這個作品必須沒有發(fā)表,得獨家授權(quán)給我們。”
林溪午沒有遲疑,這種事情他不熟,索性讓他們自己弄吧。說:“好?!?p> 掛了電話,林溪午不由地開始焦慮起來,演講比賽到底怎么辦?自己也想不到什么好的主題啊。
林溪午正在操場無聊的踢著小小的碎黑色塑膠石子,有些無聊,有些焦慮。
看著在操場上散步的情侶們,跳了起來,說道:“有了?!?p> 同時林溪午期待比賽結(jié)束老師能夠理解。
演講稿寫完要給自己的指導(dǎo)老師審閱。讓老師看看文章有沒有什么語病,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林溪午把文章交給語文老師,看著語文老師帶上了金色圓形眼鏡的時候,其實內(nèi)心有些惴惴不安。
語文老師看了半天,抬起頭了,看著他:“這是你寫的?”
林溪午點了點頭。
語文老師笑了起來:“小小年紀(jì),哪來這么多感觸,但文章不錯,但參加比賽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p> 林溪午問道:“不允許這種題材么?”
“倒是可以?!闭Z文老師回道,“不過太標(biāo)新立異了,也就你敢寫,既然你都敢給我看,那我也就也敢同意你用這篇文章?!?p> “謝謝老師。”林溪午對著語文老師燦爛一笑。
語文擺了擺手,說道:“別給我耍這么一套,拿不到名次唯你是問。”
林溪午回了一句“好嘞?!?p> 走出來辦公室。
各位看官自然也猜到了林溪午演講稿是關(guān)于什么方面的吧。
不要嘲笑林溪午歐。
新海誠說過正是自己在高中沒有談過戀愛,所以才能寫出你的名字,天氣之子這樣的愛情動漫。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哦,不對不對,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有的時候林溪午反而能看出其他人感情的方方面面。
所謂醫(yī)者不能自醫(yī),說的就是林溪午了。
終于來到了周三下午,林溪午穿上了租借的西服走出了校門。
當(dāng)真是風(fēng)度翩翩的帥氣男孩,還系著一個紅色的領(lǐng)結(jié),看起來跟社會人沒有什么不同的。
這不是我說的,是林溪午自己自嘲的。
來到了北城一中的會議室,有些緊張,這里可是北城最厲害的高中,都是學(xué)霸誒。
林溪午就像是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一樣,左顧右盼,似乎想看出一中與自己的學(xué)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經(jīng)過林溪午仔細(xì)觀察,一中似乎還沒有自己學(xué)校大呢。
正想著呢,他已經(jīng)走到了會議室,按照學(xué)校分坐坐了下來。
林溪午旁邊的是一個氣質(zhì)很好的女孩子,看見旁邊有一個挺帥氣的男孩坐了下來,有些好奇,看著林溪午,伸出了手,:“白緣,北城一中高一一班的?!?p> 林溪午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伸出了手,握住了白緣的手:“北城七中的,高一一班,林溪午。”
“七中的啊,你們學(xué)校機器人社團很厲害,聽說拿了幾次全國比賽的冠軍了?!卑拙壍?。
“你們學(xué)校的文學(xué)社,電競社不也會厲害么?”林溪午回道。
兩個人開始了商業(yè)互吹。
林溪午問道:“你的名字的緣是緣分的緣吧?”
白緣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好多人都說是猿猴那個猿,氣死我了?!?p> 林溪午想了想,露出個高深莫測的表情,說道:“猜的?!?p> 白緣:。。。
林溪午看著白緣,嚴(yán)肅的看著她,說道:“不跟你賣關(guān)子了,因為我喜歡李白的詩啊?!?p> “跟我名字有什么關(guān)系?”白緣不解地問。
“你知道我為什么叫林溪午么?”
“不知道。”
“詩仙有詩云:林深時見鹿,溪午不聞鐘?!?p> “林深時見鹿我知道,后面我不知道”
林溪午:。。。
林溪午接著說道:“問聽見你名字突然想到了李白一句詩?!?p> “什么?。俊卑拙墕?。
“白發(fā)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這是藏頭詩么?”
林溪午:。。。
白緣看著林溪午,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我語文不好,我是走藝術(shù)生進(jìn)的一中?!?p> 林溪午也沒有太計較,說道:沒關(guān)系。
白緣突然眼眸發(fā)光,問道:“林溪午,處對象么?”
林溪午正喝著水呢,差點嗆死過去,“你,你,你在開玩笑吧!”
白緣看著林溪午,說道:“沒有,我一直想找個文學(xué)好的男朋友。難不成,你有對象了?”
林溪午搖了搖頭。
“那你答應(yīng)嗎?”白緣看著林溪午。
林溪午說道:“我用剛才我念得詩最后兩句回你吧‘不知明鏡里,何處得秋霜。”
“我們不合適?!绷窒缁貜?fù)道。
白緣眼光暗淡下來,說道:“即使你不愿意也不勉強,你把QQ給我,做朋友總行了吧?!?p> 話都講到了這種程度,林溪午再高冷也不好意思拒絕了,拿出來手機,添加了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