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宋靜陽被嚇了一跳,后經(jīng)老婆說及方才明白,他們并不知自己有情人那事,忙給老婆拿出禮物,說是驚喜。
老婆一看撇嘴笑道:“就這么點(diǎn)驚喜嗎?”
宋靜陽抱著老婆說道:“諾諾,別的驚喜在我的心里,一會我慢慢告訴你?!?p> “你以前都叫我親愛的,怎么今天叫我諾諾了?!崩掀耪f道:“是不是你外面有人了,然后你把‘親愛的’這個稱號給別人了?”
“哪有啊,純無可能!”宋靜陽說道:“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
“嘿嘿,好,我給你一個狡辯的機(jī)會,你說吧?!敝Z諾笑著說道。
“我是覺得吧,叫諾諾更親切一些,不俗也不雅,多好呀?!?p> “所以你是承認(rèn)了?”
“我承認(rèn)什么了我承認(rèn)?”宋靜陽說的。
“你承認(rèn)你把‘親愛的’這三個字給別人了。”諾諾說道。
“我啥時候承認(rèn)的?”
“你剛才沒解釋啊,沒解釋就是默認(rèn)咯?!?p> “臥槽…你這都什么邏輯呀,我怎么可能外面有人,我每個月賺的錢都給你轉(zhuǎn)回來了,而且我每天也有給你打視頻,我要找別人的話也需要本錢跟時間啊。”宋靜陽委屈巴巴的說道。
“切,解釋就是狡辯?!?p> “………”
“喏,沉默就是默認(rèn)咯!”諾諾說道。
“少來這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宋靜陽說道。
“哈哈哈哈,好啦,我跟你開玩笑呢?!敝Z諾笑著說道。
宋靜陽心下暗暗想道:差點(diǎn)兒被你詐出來了。
二人擁抱良久,然后給諾諾講述著店里看到一些奇聞軼事。。聊著高興時諾諾陪著一起高興,聊到驚險(xiǎn)時一起驚容失色。。
過了幾日便是春節(jié)了,一家子其樂融融,走親訪友,茶來酒往,日日如此。
初六七左右,見天色晴朗,太陽曬得暖烘烘的,宋靜陽對諾諾說道:“天天都是走親戚,大魚大肉的,吃的都有點(diǎn)膩了,今天天氣也好,要不咱們騎車出去逛一逛?”
“好呀,去哪逛?”諾諾說道。
“瞎逛,順著路騎嘛。”宋靜陽把摩托車推出來說道。
“靜陽啊,你們要出去耍啊?”老母親出來說道。
“我們順路轉(zhuǎn)轉(zhuǎn),天天在家憋壞了?!彼戊o陽說道。
“那你們路上騎車注意安全,畢竟帶著孩子。”母親說道。
“知道了,媽?!?p> 順著鄉(xiāng)村道路靠著路邊慢慢的騎行,邊走邊聊,不知不覺騎了幾個鎮(zhèn)了。
諾諾眼尖發(fā)現(xiàn)一人甚是面熟,對宋靜陽說道:“你看那人好面熟哦?!?p> 宋靜陽輕輕地把車停在路邊,仔細(xì)的順著諾諾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鼎玄順著道來呢。
忙將車慢慢的騎近停下問道:“師兄你怎么來重慶了,你不是在四川四弟家嗎?”
“對,出來走走,正想著去你家坐坐呢?!倍πf道。
“那歡迎啊,不過我這摩托車坐不下三個人呀,這樣吧,你去前面找個地方坐下抽一鍋煙,我把老婆送回去了就來接你怎樣?!彼戊o陽說道。
“可以,我順著路慢慢走就是,你也不用太著急,路上注意安全?!倍πf道。
“好的,那我先把老婆送回去了就來接你?!?p> 宋靜陽說罷調(diào)轉(zhuǎn)車頭,載著諾諾往家走。
“這道長怎么一聲不吭的就來重慶了?!敝Z諾問宋靜陽道。
“這道士經(jīng)常行蹤不定,他可能是來這邊辦什么事,順道去我們家吧?!彼戊o陽對諾諾說道。
宋靜陽載著諾諾緊趕慢趕的送到了家中,給母親講了講等會道長要來之事,正準(zhǔn)備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路上接鼎玄,只見鼎玄就在家門口的叉路口上坐著抽煙呢。
“師兄,你走路挺快呀。”宋靜陽忙上前說道。
“是你騎車太慢了?!倍π谂赃吺^上磕了磕煙袋鍋說道。
“師兄你是不是會法術(shù)啊,這起碼也有二十幾公里路吧,你怎么這么快呀?!彼戊o陽難以置信的問道。
“嘿嘿…”鼎玄嘿嘿笑道:“你們走的是大路,我走的是山路,山路肯定近嘍,你讀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嗎?兩點(diǎn)之間直線最短!”
“你真厲害,快到家中敘茶吧?!彼戊o陽忙領(lǐng)著鼎玄往家中走。
鼎玄雖然來過宋靜陽家,但宋靜陽父親還未見過,這父親雖平日里對宋靜陽兇巴巴的,少言寡語,但是對出家人還是很尊敬的。
“這位道長仙風(fēng)道骨,駕臨我這山野荒僻之處,而且竟與犬子有緣,真使我這荒陋之處蓬蓽生輝呢!”宋老父親說道。
“你老客氣了!”鼎玄抱拳施禮道:“我雖曾是終南山修道的人,有緣與靜陽兄弟結(jié)義,現(xiàn)在與之是兄弟相稱呢!”
“此乃我宋家之幸!”宋老父親說道:“那你們先聊著,我與老伴兒去做幾個下酒菜?!?p> “有勞二老了。”鼎玄說道。
老父親說罷便去了后廚與老婆子忙活了起來。
“師兄,你這是怎么突然來到重慶了?”宋靜陽問道。
“也沒啥,我就是過來探探王府動靜?!倍πc(diǎn)燃煙鍋吧嗒了一口,然后把大概的情況給宋靜陽講了一講。
“你說王老師也在我們附近?”宋靜陽問道。
“是啊,上一次我與靈陽一起來你們這里的時候,回去的路上偶然發(fā)現(xiàn)的。”鼎玄說道。
“原來也是這樣,不知師兄探查的怎么樣。”
“暫時來看,并沒有明顯性的變化?!倍πf道。
“你之前不是破過他們的風(fēng)水嘛,這次還能做嗎?!彼戊o陽問道。
“這種事情做過一次再做第二次,肯定就不容易了,再而衰三而竭?!倍πf道:“這個只能以后慢慢想辦法。”
“師兄,你已重新轉(zhuǎn)世為人,為何與王老師有此過節(jié)呢?”宋靜陽說道。
“我之前是不知道他的真實(shí)身份,我也一直以為和他沒什么過節(jié),之前我不是跟你們聊過嘛,彼時我在深山避世,恰遇也來避世的王老四,才認(rèn)識他的?!?p> “那……他為什么?”宋靜陽不解的問道。
“嗨!其實(shí)這事兒說的就話長了?!倍π舌藥卓跓熣f道。
原來鼎玄是后來暗探王府時才知道的,王老四與兩個大師爺是結(jié)拜兄弟,曾經(jīng)鼎玄還不是道士,那時老五老六兩個神棍做局把鼎玄老婆害死了。
那時候鼎玄老婆身患疾病,上吐下瀉,不思飲食,用現(xiàn)在的話說,可能就是急性腸胃炎。當(dāng)時鼎玄并不知道情況,來到街上見有人賣藥,便請進(jìn)家中治病,這個江湖郎中開了幾劑藥,鼎玄老婆吃了藥之后果然見效,病好了之后,鼎玄還幫著打了不少的廣告呢!哪知道從此就是離不開他那個藥了,吃藥病就好,藥一停病就犯了。。
后來鼎玄才知道,那哪是什么藥啊,那是罌粟做的藥丸子,一停了藥就渾身難受,沒多久鼎玄的老婆便在病痛的折磨中去世了。
鼎玄后來越想越氣,便通過各種關(guān)系找到了那江湖郎中的家,把他的老婆孩子也害死了。
從此便隱匿了,后遇高人點(diǎn)撥,做了道士。
沒過幾年抗日戰(zhàn)爭打響了,鼎玄又來到江湖上行走,那江湖郎中也混成了大師爸了。
一次偶遇,這江湖郎中就認(rèn)出了鼎玄,一直在找尋他的蹤跡呢,總算是找到了,從此二人又開始了較量,幾經(jīng)較量,因?yàn)槎π灿幸恍┱婀Ψ?,加上又是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這大師爸也一直沒能把鼎玄置于死地。
再后來新中國成立,破四舊,大家都各自逃命,哪有時間與精力再去與別人做斗爭呢,皆各隱匿去了。
后王老四見到鼎玄時,因當(dāng)時形格時羈,況又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情形,也無法將消息傳達(dá)給老五老六,所以鼎玄當(dāng)時也并不知道王老四其實(shí)是那大師爸的同伙。
之后那周頑童其實(shí)就是大師爸安排的手筆,不成想鼎玄自己教會的徒弟卻害死了自己,好在自己道法玄妙,帶著原先的記憶與法力重新投生為人。
鼎玄出山以來還是想找到那大師爸,再來一場較量。
聽到此處,宋靜陽算是大概的明白了,說道:“你這算是跨越世紀(jì)的恩怨了吧!”
“哈哈…”鼎玄笑道。
“看來還是我們這些沒有上輩子記憶的人好啊,直接重新來過?!彼戊o陽笑著說道。
“嗯,你這話有道理,人如果擁有了別人沒有的,同時也就擁有了苦惱。也失去了很多。”鼎玄吐了一口煙,黯然神傷的說道。
“你這事兒我也不好摻言,我也不會勸你放下,因?yàn)榫湍壳暗那樾蝸砜?,就算你放下,他們也不一定會放下。”宋靜陽說道。
“嗯,謝謝你兄弟?!倍πf道。
“靜陽啊,快別聊了,快叫道長來吃飯吧!”老父親吩咐道:“你再去樓上把我珍藏的酒拿幾瓶下來?!?p> “知道了爸!”宋靜陽說道:“師兄快入席吧,我去拿酒?!?p> “好。”鼎玄把煙袋鍋往腰間一插來到桌前,望著一桌子的飯菜,夸贊道:“真是看著就有食欲?。 ?p> “哈哈,其實(shí)我炒菜的手藝不是在新東方學(xué)的,是跟我爸學(xué)的!”宋靜陽笑著說道。
?。A(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