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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不隨我意

第十七章

奈何不隨我意 南未殤 2963 2020-03-28 12:34:40

  第十七章

  白妍雪和蘇梓瞳一離開書房,南宮未殤便開始自己的事情了

  “父皇,兒臣昨日捉到幾名刺客,不管我怎么審問,他們都沒有說自己是受誰指使”

  他話語落地,南宮天一直沉穩(wěn)的臉上有一點動容,南宮慎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主動說出來,甚至還留下了活口

  “喔,那他們現(xiàn)在何處”

  “關(guān)在離王府地牢,我本想審問出什么,今日正好稟報父皇,可是,兒臣辦事不力,請父皇責(zé)罰”他滿臉自責(zé),言語中似乎有些很多無奈

  “既然是刺客,那便不用留了。聽說你二人昨日殺了一批平民,這是怎么回事?”

  “父皇,昨日我與九弟討論國事之時,戲班里有來歷不明的人,本想留活口,沒想到他們拼命反抗,就……”

  “五弟說的的可是小腔戲班?”

  南宮天看著他,有些疑惑“你知道?”

  “父皇,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聽?wèi)?,所有帝都的戲班我都知道,這個戲班有個奇怪的地方是,他們經(jīng)常換人,所以每次給別人聽的感覺都不一樣,以前我還沒感覺到什么,今天,結(jié)合這么多我考慮了一下,可能是他們迷惑外人的手法”

  “你還有點腦子”

  南宮佑臉上掛著笑臉,不知道是被夸了的開心,還是表現(xiàn)出來的迷惑行為

  南宮天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但是,找了個借口將靖王妃和離王妃留在了宮中,讓他們?nèi)霜氉噪x去

  “多謝二哥相救”宮中小道上,南宮慎向德王感謝

  “哎,都是自家兄弟,五弟不必客氣,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我們兄弟三人再去醉夢樓喝一杯?”三人相視一笑,什么也沒有說,談笑間向?qū)m外走去

  “什么,走了,還很高興的走了,我就知道,帶我來沒好事,現(xiàn)在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自己瀟灑去了”蘇梓瞳聽說自己要留下來,氣的半天沒有半天沒停下,一旁的白妍雪見怪不怪,倒是更加相信了離王妃在離王府中自由自在的性子

  “梓瞳,你先坐下來,這是父皇的命令,靖王他們也反對不了,還是靜靜的等著”

  “也只能這樣了,為什么,我為什么就攤上了離王這個夫婿啊”她抓著頭,恨不得把頭發(fā)都給拽下來

  白妍雪抿嘴一笑“說的什么傻話,嫁給離王,算是你三生有幸”

  “對了,妍雪,你和靖王殿下怎么樣,他對你好不好?”

  她面露笑容,沒有言語,可是任何人都能感覺出那種幸?!皠e說我了,你了”

  “我啊,我就慘了,我嫁出去前,母親告訴我,有事就流眼淚,眼淚可以解決一切的夫妻問題,可是誰知道,我哭一次,殿下就欺負我一次,直到我不哭為止,所以我現(xiàn)在不哭了。自從上次逛青樓被抓住我,我就不裝了,我釋放了……”她越說越興奮,跟剛進離王府時差距甚大,很難相信這是一個人

  “那個,梓瞳,下次,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我也很好奇”白妍雪臉上帶著一絲紅暈,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這話,可能是她的故事實在讓人心動

  兩個人聊了很多事,也約定了很多事,當(dāng)然,更希望真的可以完成這些事。因為這黑夜,不知何時結(jié)束,所有人都想看看那僅存的月光

  洛秋扶著有些醉意的南宮未殤緩緩的走進浴池,占有胭脂水粉的衣服隨意擺在了地上。平靜的水面濺起了一層層水花,所有人離開了房間,除了她

  他抬起頭,給了她一個眼神,洛秋自然而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水面再次回歸平靜,兩個人離的很遠,她看著他,他閉著眼

  “我喜歡水,也討厭水”

  “為什么?”

  “從小,我被送出宮,在師門的時候很多人都欺負我,那時的我和現(xiàn)在不一樣,因為我還有關(guān)心我的師姐和師兄??墒?,這種好日子不會長久的,他們下山了,再也沒有回來,也沒有人關(guān)心我了。我很喜歡山上的湖泊,那里很安靜,很美好,沒有一點瑕疵”

  “你當(dāng)時肯定很痛苦吧”

  “痛,撕心裂肺的那種。他們把我扔進湖中,在岸邊嘲笑我,那種笑是滲透人心的。我嗆了很多水,一遍又一遍,一口又一口,很多次我都快爬不起來了,睜開眼,我就睡在岸邊,身邊一些草藥和果子”

  “所以,你殺人都用……”

  “你不覺得很美么,沒有一絲血腥的味道,也看不到任何淚水,一切還是那么安靜”

  “那個湖還在么”洛秋看著有些傷心的他,想打斷他那不堪的回憶

  “在,可是沒有以前那么美了。以后我會你們?nèi)タ纯础?p>  “我們?是指?”

  “梓瞳啊,我對她心有所愧”

  南宮未殤的故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今天的他很累,也很舒服。洛秋將他送回寢殿,替他收拾好一切,自己也靜靜地趴在他身邊,她為什么這么做,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同時,越隱站在窗外,時刻盯著他們

  藥堂

  蕭琛挑逗著身邊的小兔子,手里還拿著幾棵翠綠的藥草。桌上的茶也快煮好了,因為茶香已經(jīng)充滿整個院子了

  “前輩既然來了,為何不直接進來了?”

  人影一晃,那充滿力量的拳頭已經(jīng)快要接近他的后背,蕭琛回手格擋,腳下猶如盤龍一般綿綿不斷的向人影攻擊,人影不甘示弱,加以更加兇猛的力量回了過去,兩人同時發(fā)力,各自向后退了幾步

  兩人整理一下衣服,一前一后坐在了石桌上,順勢將煮好的茶細細的品了一口

  “好茶”易行淺直爽的贊美,不帶有一絲的虛假

  “前輩,這可是上好的藥茶,對你的身體可有不少的幫助”他還是笑著,看上去那么的斯文,和藹

  “你知道我要來?”

  “算算日子,差不多了”

  “我沒想到,這么多年,還被一個小輩給戲耍了一次”

  “前輩言重了,此次只是因為家?guī)焽诟?,來到帝都一定要拜見一下您?p>  易行淺眼神有些變化,不知是喜悅還是憂愁“他老人家還好么,或許不應(yīng)該叫他老人家”

  “家?guī)熢缫言朴嗡暮#茈y知曉。這次,我想我找您的事,應(yīng)該?”

  “我曾答應(yīng)過他,此生必定還他一個人情,有什么事,你說吧”

  蕭琛揮了揮手,給了他一個信封,沒有言語。

  兩個人繼續(xù)喝著藥茶,討論著過往之事,當(dāng)年,易行淺年少輕狂,在江湖上得罪了不少仇家,他以為靠著自己的本領(lǐng)可以毫無顧忌,終于,在一次刺殺中中了他人的圈套。重傷的他為了逃避追殺,逃到了深山老林中,疲憊的身體,受傷的心靈,讓他難以支持活下去的信念,他閉著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一次失敗就讓你跌進深淵?”一道十分溫和的聲音進他的耳朵,讓人的精神瞬間清醒

  “你也是來殺我的?”

  “打打殺殺,不是我的作風(fēng)?只不過你今天碰到我,是你的機緣”

  話語落地,易行淺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落入眼中的是一間竹屋,奇怪的是什么都沒有,他站起身,發(fā)現(xiàn)身體早已痊愈,只不過手中心還有一團黑氣,環(huán)顧四周,終于在外面的桌子上發(fā)現(xiàn)一封書信:

  掌中無毒,數(shù)日便散,再遇此毒,一應(yīng)其求

  蕭琛仍然坐在桌子上,可冒著熱氣的只有一杯茶了,他仍然品著,臉上掛著一向溫和的笑容,似乎這世間都與世隔絕一般

  “今天,有人來過?”葉酥慢慢坐在他的對面,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

  “朋友”

  “你還有朋友?真是奇怪”

  “暗衛(wèi)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

  “老辦法”

  他放下茶杯,整理著自己曬著的藥草“天要黑了,幫我一下吧”

  兩個人收拾著整個院子里的藥,一眼望去的藥田給人一種生機,可誰又能想到這藥田里一半都是毒藥,還是那種長相溫和的毒藥。

  葉酥:他既會救人,又會害人,在外人面前,永遠都是一副溫和的笑臉,多年接觸,至今也沒看到他憤怒,每次有什么格外的的壞事,全都是他和南宮未殤單獨處理的。自從她進入這個圈,他們兩個人就已經(jīng)是知己了,他們很喜歡后山,而且后山是禁地,誰都不給進,除了他們?nèi)耍€記得有一次她偷偷的跑了進去,茂密的竹林中透過一縷縷刺骨的寒光,她迷茫的前進,無厘頭的尋找。不知走了多久,她聞到一絲異樣的味道,向著那個方向前進,漸漸的,她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可是又好像是竹林里的風(fēng)聲,她奔跑著,尋找著,身體卻越來越疲憊,身上慢慢的被汗?jié)n浸透,步伐越來越虛弱,終于,她倒下了,沒有摔在地上。不知道是誰救了自己,沒有人提,也沒有人問,只不過從此她再也沒有去過后山了,因為有人告訴她,一定有機會去的,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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