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辛萬苦之下,五人也是得到一天的食物,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麥包。
“媽媽,我要去當(dāng)訓(xùn)練兵,我要進(jìn)入調(diào)查兵團(tuán)!”
艾倫強(qiáng)求著,畢竟從小他就盼望著能進(jìn)入調(diào)查兵團(tuán)。
“艾倫,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去的,除了調(diào)查兵團(tuán)這個,隨便你去哪?!?p> 面對艾倫強(qiáng)烈的請求,卡露拉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從那穩(wěn)重的語氣來看,想來是害怕失去艾倫。
“為什么……為什么?。槭裁次也荒苋フ{(diào)查兵團(tuán)?”
聞言,艾倫喝駁道,似乎無論他怎么說,卡露拉也不會讓他去調(diào)查兵團(tuán)。
“難道你沒看到調(diào)查兵團(tuán)每次凱旋而歸時都會少很多人嗎?艾倫!”
卡露拉蹲在艾倫面前,眸中淚光閃爍。
“如……”
艾倫剛想再度反駁,卻是被三笠勸阻:“艾倫,別意氣用事了……”
但現(xiàn)唯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種田賣力,這種人會被瞧不起,二就是當(dāng)兵。
但參加訓(xùn)練兵團(tuán)必須是十二歲,李鴆宵他們都是十歲,也就是說,必須要當(dāng)兩年難民,種莊稼,開荒地。
就這樣,兩年悄然而至。
一筆帶過的感覺真爽。
不過在這兩年內(nèi),有一個瑪利亞反擊戰(zhàn),每個人難民家庭都必須派出一名人出來參加反擊戰(zhàn)。
而且是強(qiáng)制性!
李鴆宵瞞著卡露拉一家將自己報上去了,從而她們一家就沒有任何人被派出。
反擊戰(zhàn)結(jié)束之時,足足有二十五萬人送死!
因為有金手指和光之巨人的緣故,李鴆宵并沒有危險,找機(jī)會回來了。
這種反擊戰(zhàn),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實則是為了減少人口壓力!
而也因此,李鴆宵成為了卡露拉一家的救星,實際上已經(jīng)是家里的一名成員了。
艾倫,三笠,阿爾敏,李鴆宵四人去了訓(xùn)練兵團(tuán),而卡露拉在漢尼斯的幫助下,有了處容身之地。
在訓(xùn)練廣場上,人人穿著訓(xùn)練兵團(tuán)服裝,個個肅立原地,雖說不上整整齊齊,但有內(nèi)個味了。
在他們面前的是一位頭很禿然的中年男人,僅僅是那對兇煞的眼神就讓有些人感到恐慌。
他就是訓(xùn)練兵團(tuán)的長官——基斯·夏迪斯
“你叫什么?為什么來這?”
他看到一位訓(xùn)練兵面前,淡淡地問道,但那雙好像有刺一樣的眼神讓得那個訓(xùn)練兵喘不過氣來。
“雞……雞尼,雞尼·菜虛昆!我來這的目的就是打籃……變強(qiáng)!就是變強(qiáng)!”訓(xùn)練兵唯唯諾諾地說道。
“真糟糕的名字……變強(qiáng)嗎?你先把你那中分剃了!”
基斯看著雞尼,前面還是淡淡地說著,后突然大聲喝道。
與此,不遠(yuǎn)處走過來兩個長官,其中一個看著不禁問道:“那個威喝到底有什么用啊?”
“這是入團(tuán)洗禮,如果連恐嚇這些都接受不了,那么也沒必要當(dāng)訓(xùn)練兵了”他身旁那位回答道。
“你又是誰?!”
“托洛斯特出生!讓·基爾希斯坦!”
“來這里干什么?!”
“當(dāng)然是進(jìn)入憲兵團(tuán),去內(nèi)地生活?!?p> 讓剛淡笑著說完,基斯便是猛地一頭撞在讓額上,后者便是直接跪倒了下來。
“誰說讓你跪了?!”
基斯暴喝著,隨后又走向下一位。
“小沫,你是不是生銹了?”李鴆宵碎聲念叨。
“咚~主人,您可算想起我來啦,差不多是有點生銹了?!?p> 小沫浮現(xiàn)于李鴆宵肩膀上,笑吟吟道。
“沒辦法……當(dāng)了兩年農(nóng)民,天天和艾倫他們一起,所以就沒喊你出來了?!?p> 李鴆宵這話一出,小沫心一酸,假裝抹淚哭泣道:“嗚嗚嗚,主人竟然拋棄小沫。”
“沒有,我只是……”李鴆宵剛欲回答,只見一道身影走來。
“你是誰?!自言自語呢?”
基斯還是走到了李鴆宵面前,怒喝般問道。
“李·鴆宵,來自……”
聞言,李鴆宵并不是被嚇到了,而是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基斯說的話。
“怎么?!難道還有記不清自己地區(qū)的人嗎?!”基斯依然扯著喉嚨道。
“并不是,我來自阿羅佛芒得麗卡費皇肯基尼木蘭西思而曼……地區(qū)?!?p> 李鴆宵的回答讓基斯啞口無言,好一會才喝問道:“你來這干嘛?!”
“當(dāng)兵,難不成在這里結(jié)婚生子嗎,如果允許,我也不是不可以?!?p> 對于基斯的恐怖驚喝,李鴆宵面無懼色,只是淡淡地開玩笑性道。
聞言,便是有不少喜笑聲傳來。
砰。
只見基斯猛地一頭撞在李鴆宵的額頭上,李鴆宵也是被震倒在地,但仍然面色淡然的緩緩起身,甚至還不屑地拍了拍灰。
“大家都看著呢,這個閉一定要裝好……”
李鴆宵強(qiáng)忍疼痛,心中安慰道,既然要裝,那就裝好,額頭上逐漸浮出紅抹之色。
“李么,不得不承認(rèn),你很厲害。”
基斯看了看李鴆宵,僅僅是個十二歲的人,卻如此堅強(qiáng),不禁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道。
“基斯他還會夸人的?”不遠(yuǎn)處的長官愣笑道。
“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夸人,不過那小子承受能力很強(qiáng),恐怕即使面對巨人,他也會比同輩要冷靜許多呢?!?p> 身旁的另一位長官淡笑道。
這是第104期訓(xùn)練兵團(tuán),今年為847年……
晚上,大家都在兵館里吃飯聊天,大家圍著艾倫問各種問題,因為他是目擊巨人的人。
而外面那個白薯女孩依然在跑。
“真的一點沒變,只不過多了一個人,劇情會不會這樣發(fā)展下去呢……”
李鴆宵坐在寒冷的臺階上,看著那個精疲力盡還在奔跑的女孩,喃喃道。
與此,一位扎著一頭金發(fā),面目冷淡的女孩走了出來,她抱著胸,靠在墻上看著那個已經(jīng)跑不動的女孩,以及瞄了一眼李鴆宵。
李鴆宵轉(zhuǎn)頭看了看那個女孩,隨即二字不禁自口中吐出:“阿尼……”
聞言,后者微微一愣,淡淡道:“怎么……”
“你很漂亮?!崩铠c宵簡單夸道。
“是嗎……”
阿尼怔了怔,隨后緩緩道,顯然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贊揚自己。
“有什么煩心事嗎?”
李鴆宵明知故問道,他當(dāng)然清楚阿尼什么性格,外剛內(nèi)柔,寡言少語,屬實的冰山美人。
“沒?!?p> 阿尼看著李鴆宵的背影,微微一句。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有個男孩,從小就只有父親愛著他,還教他如何自保,最后父親被侵略的巨人活生生吃掉了,男孩跪在地上眼睜睜看著,但他沒實力,恨自己的父親,還說教男孩自保,但卻是自己先走一步,但男孩又恨又愛他父親……而這個男孩就是我?!崩铠c宵故作傷感道。
聽言,阿尼也是徹徹底底變了面色,她碧眼猛睜,瞳孔猛縮,似乎在回憶什么……
“你和我很像……我也恨我父親,但也愛他……”
阿尼美眸中忽然涌來淚光,她顫聲道。
“就算全世界恨你,但父親依然愛你,這是他對我說過的最后一句話?!?p> 李鴆宵緩道,同時看向那個蘊淚的阿尼。
聞言,阿尼的眼睛顫動著,心想為什么和自己這么像……
看著已經(jīng)偷偷低頭落淚的阿尼,李鴆宵饒了饒頭,不知道說什么。
他這是編的,為的就是博取阿尼那憔悴地心靈。
“我喜歡她……”李鴆宵心中默念著。
你那叫喜歡?你那是饞人家!我都不想揭穿你——來自小沫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