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連忙打斷,讀心術什么的根本沒辦法解釋。
“這個其實是有備用能源的,不用超能晶管也能維持一段時間,”
其實這個東西她父親在十幾年前就開始研究了,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這個東西的半成品當玩具玩,而且還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滿屋子都是。她媽追追著她打,而她爸卻說她有天份,抱著她說不愧是他周凌云的女兒。
不過到后來,家里發(fā)生了點狀況研究就停止了,她爸還消失了好長時間,當時太小已經(jīng)沒有多少記憶了,消失了五年后又突然出現(xiàn)。她還問過她爸,但是她爸卻是對這件事諱莫如深,不許任何人提。
一直到一年前,她爸就開始繼續(xù)研究這個定位儀,還拉著她當助手,直到末世前一個月才開始向市面流通。對于這個,普通人其實并不了解,要想人手一個還得再推廣幾年。
李星文又拿著擺弄幾下,“跟不上腳步了?!彼剖歉袊@地說了一句,然后把定位儀遞給周夏。
周夏接過來,熟練地找到后面的凹槽,但由于光線太暗,總摸不到那個小按鈕。
“到這邊來,”李星文看到了周夏的不方便,就帶著周夏到車子駕駛室旁邊。
林勇在車前和小吳說著什么,看到李星文帶著個小姑娘過來,兩人默契地閉上嘴,齊齊看向周夏。
“等我一下,”李星文說完就爬進駕駛室,拿了一個手電筒出來。
林勇兩人此時也走了過來,不明所以地看著李星文。
“我先不解釋,一會你們就知道了,”李星文示意他們看著。
周夏被林勇,兩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低頭擺弄手里的定位儀,就著手電的光,摸到一個小小的按鈕,只聽“啪嗒”一下,一個小蓋子彈開,然后她伸進兩根手指去扣里面的線。
因為洞口很小,里面的線拉不出來,容易卡住手指,周夏扣了半天也沒弄出來,她有些著急,鼻頭都冒出了汗珠。
“有沒有小刀之類的工具?!敝芟闹荒軣o奈地問,她手指都被卡紅了。
三個男人都摸了摸身上,他們身上只有軍刺刀,這很顯然,太大了。
“小姑娘,這個行不行?!?p> 周夏抬頭一看,小吳拿出了一把挖耳勺。
她點點頭接過來,將里面的線一根一根的挑出來,總共有五根,顏色不一。
“把線剪斷就可以了。”周夏把手里的定位儀還給李星文。
“剪斷就可以了嗎?原理是什么?”李星文掏出刀子問,對于這些東西,他真的很好奇。
林勇也同樣看著周夏。
“這幾根線其實就是保護裝置,防止能量過載,保護芯片不受損傷?!币f起她爸爸的發(fā)明她可以說上幾天幾夜,但眼下只能簡短地說。
“如果能量過載的話,這幾根線就會斷掉,應急能量就會啟動,但是持續(xù)的時間不長?!?p> “會持續(xù)多長時間?”這次問的是林勇。
“大概有十二個小時吧,不過只能使用一些基本功能?!敝芟南肓讼胗终f,“這些線斷了之后,就不能再使用超能晶管了?!?p> 李星文拿刀的手一頓,看來是不能輕易使用了。
“小姑娘,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啊?!毙锹牭貌惶靼祝桓杏X現(xiàn)在的年輕人好厲害。
“不是,”周夏撓撓頭,“這是我爸爸發(fā)明的,我多少懂一點?!?p> 小吳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你爸爸是不是那個誰?那個……”那個名字到了嘴邊,就像被卡住了一樣,就是說不出來,臉都要被憋紅了。
“周凌云?!崩钚俏臒o奈提醒。
“啊!對對對!”小吳這才想起來,“我可崇拜他了,人類高科技文明的先驅者!”小吳越說越激動。
其實小吳說的有些夸張了,她父親并不是最早開始研究超級能量的,她父親只是比較成功罷了。
解決完定位儀之后,周夏回了原來的位置,沐珊珊在幫著兵哥哥們做飯,她也幫不上什么忙,就坐在一旁等著,抬頭看著月亮發(fā)呆。
今晚到底會不會下雨呢?
吃完飯周夏就坐回了車廂,外面雖然有篝火,但風一吹還是會冷,在車廂里至少能避避風。
陸陸續(xù)續(xù),除了守夜的人都坐回了車廂,沒了電子產(chǎn)品,幾個人就坐在一起聊天,聊一聊對未來的希望。
“哎?姜司凡呢?”沐珊珊聊了半天沒聽到姜司凡的聲音,總不可能是睡了吧。
“去解決人生大事了!”江正豪撇撇嘴,“老半天了還不回來,可別是遇見女鬼不想回來了,不對,女鬼可能遇不到,女喪尸還差不多。”
“江正豪,你少詛咒人!”沐珊珊覺得
這人啥都好,就是長了張嘴。
“誰在說我呢?”說曹操曹操到,姜司凡爬上車廂,摸著黑擠到江正豪旁邊,“你們猜我看到什么了?”
“能見什么?難不成是見鬼了?”江正豪插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姜司凡詫異。
“不是吧!真被我說中了?”這下輪到江正豪詫異了。
“我看到了一個黑影!”姜司凡也不賣關子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鬼,只能依稀看到人形,喪尸也不可能,我就看了一眼,眨眼就沒了?!?p> “你不會是看錯了吧!”江正豪滿臉的不信,這世道要是有鬼,世界早就擠滿了。
“其實我也不太確定?!苯痉埠俸僖恍?,反正他也不怕鬼,有沒有都無所謂。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眾人陷入了夢鄉(xiāng)。
半夜,周夏被一陣嘈雜聲驚醒,一睜眼眼前白光一閃而過,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雨點“啪嗒啪嗒”打在車廂壁上。
周夏被這雷聲一驚,困意瞬間消了一半。她看了看沐珊珊,沐珊珊側了側身子,頭靠在周夏肩膀上,然后咂咂嘴又繼續(xù)睡。
她也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但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