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金晟允剛想收起自己放在桌角的胸牌,卻正好被金孝淵拿起來。
“實習生?晟允啊。”金孝淵看了一眼胸牌上的字,迅速將目光轉(zhuǎn)朝向金晟允。“原來你是來公司面試的嗎?”
“Jinjia哦?”聽著她的話,金泰妍也湊到她身邊,“果然是這樣哦,晟允啊,你早上出門的時候,為什么不告訴努娜呢?”
“因為我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通過面試,畢竟按照道理,今天應該是第一輪才對,結(jié)果。”
“你最后直接被錄取了呢。”金孝淵將手中的胸牌歸還到他手中,同時送上祝賀,“恭喜你啊,晟允?!?p> “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苯痍稍蕪乃种薪舆^胸牌,“很奇怪哦?!眲偦氐侥铣r的那幾天,自己幾乎向每個經(jīng)紀公司個人獨立的音樂廠牌都遞交了自己的個人簡歷,而SM則是他最后投的,但卻是第一個答復,通知自己來面試的公司。而早上的面試,也像是在敷衍著什么,而最后竟然還被莫名其妙地被錄用了。真是充滿著戲劇性。
“真是太好了呢。”剛才表情苦悶許久的金泰妍,這時才露出微笑,似乎很滿意這樣的安排和結(jié)果?!耙院笈瓤梢噪S時照顧到晟允了。”
“我又不是小孩了,努娜……”金晟允搖著頭,無奈地嘆著氣。
“如果對公司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盡管問我和其他努娜哦?!苯鹦Y滿懷著熱心。
“嗯,我知道了?!苯痍稍瘦p點著頭,將胸牌重新戴好,“那以后就拜托孝淵怒那照顧了?!彼樕舷乱庾R地擠出僵硬的微笑,似乎就是為了敷衍,他拿起桌角的電話。
“要去工作了嗎?”金泰妍問道他。
“嗯,算是一個適應期吧。從基本的跑腿和帶咖啡開始。”
似乎對他這種初入錄音室的新人來說,是最基本的工作。
“那買咖啡的話,就用怒那的卡吧?!苯鹦Y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黑色的積分卡,也不顧金泰妍的阻攔和金晟允的抵觸,直接硬塞到金晟允手中。
“那?!苯痍稍实皖^看了眼自己手中黑色的積分卡,在右下角寫著“少女時代”四個字,就像是她們專屬的藝人身份?,F(xiàn)在貌似再拒絕,可能顏面上會過不去吧。
目送著他的身影遠去后,金泰妍這時轉(zhuǎn)過頭,微微撅著嘴唇,埋怨似的嘟噥了一句:“我是他的怒那,用我的卡不就行了嗎?!?p> “安啦安啦?!苯鹦Y重新戴好帽子,“我們都這么多年的姐妹了。而且你的弟弟不也相當于就是我的弟弟嗎?”
“呀!你別亂說好吧?!?p> 什么叫也是你的弟弟,這句話就如同觸碰到她內(nèi)心最柔軟,最想抵觸的那處軟肉,金泰妍的語氣不免變得憤怒起來。在她心中,弟弟和妹妹兩人都是那根無法觸及的底線。
“生氣了嗎?”
聽著她越漸加重的語氣,金孝淵也收起臉上的笑容。換上一副誠懇,充滿歉意的表情。
“沒,沒有。”緩過氣的金泰妍,手輕捂著胸口,連連擺著手。她止不住在心里責問著自己:我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咳思颐髅骶褪呛靡獾?,“不好意思,我失態(tài)了?!?p> “我不該開這樣的玩笑的?!?p> “沒,事。該道歉的是我才對?!?p> 金晟允這時在吧臺買好了咖啡,回到兩人面前,將積分卡還到金孝淵手中。
“謝謝孝淵怒那,等我第一個月發(fā)了工資再還你。”
“小錢,用不著還了。”金孝淵雙手抱著胳膊,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那,再見了。”金晟允留下這句話,卻早就在心里下定好決心。
再一次看著他的背影遠去,金孝淵和金泰妍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這么多年的磨合,幾個成員間早已形成了無形的默契,她們幾乎是同一時間點了掉頭。剛才的小插曲,兩人自然地選擇將其遺忘。
“我們可不能在那些孩子面前失態(tài)哦?!?p> “你說得對?!苯鹛╁⑽⒌椭^,抽搐著嘴角,露出一個黯然的笑容。
回到原座,兩人還未落座,姜澀琪就同時躥上前,迫切地詢問著兩人。
“那個前輩nim,剛剛的那個男生到底是?”
“你說晟允啊。哦,是。”金孝淵看向泰妍這邊,在征得同意后,才緩緩開口道:“他是泰妍的親弟弟?!?p> “啊?”幾乎同時,坐在她們對面的三人都因驚訝而瞪大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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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給您?!苯痍稍蕦⒖Х鹊陌b杯放在桌角,掏出原來那張積分卡還到室長手中。
“哦,真是麻煩你了?!笔议L簡單地道了聲謝,接過積分卡,“總共多少錢啊?我先記一下?!彼蜷_一旁的筆記本,提起原子筆,上面詳細記載著一天的日常開銷,似乎早就成為了一種習慣。
“老實說,我沒有用您的卡,室長?!苯痍稍嗜鐚嵏故鲋?p> “嗯?”室長聞言,側(cè)歪著抬起頭,眉頭緊鎖著,“那就說,是你自己掏錢買的咯?”
“是……”金晟允輕輕地點著頭,“因為我覺得第一天,這應該是新人的分內(nèi)工作?!?p> “那你就錯了。”室長將筆扔在桌上,雙手環(huán)抱著胸,“在SM,從來都沒有這些所謂的分內(nèi)工作。”
“???”
“我是說?!笔议L摘下帽子,放在旁邊,手撐著臉,頭轉(zhuǎn)向他那邊?!爸灰阌凶约旱南敕?,不妨就說出來,我們會思考當中的性價比,然后再考慮是否采用后的合理性。”
“是這樣啊……”這番話或許又會重新讓金晟允開始認識這家公司。在以前的他看來,SM公司的內(nèi)部制度完全就是“暴君獨裁統(tǒng)治?!?,而這個所謂的“暴君”,自然指的是。
“我們這兒一切都是遵照李秀滿老師的理念來運營的。他認為有時候要多聽聽年輕人的想法,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p> 某種意義上,這個“暴君”也是一位善良,精明的“賢明君主”。在他這種“殘暴”的專職中,也有一絲溫暖,人性的光芒。
“你,在想什么呢?”
“哦,沒有?!苯痍稍示忂^神來,閉著眼睛輕輕搖著頭,“我會將老師說的那些熟記在心的。”
“希望你是真的銘記。”室長說著便合上了筆記本,看來現(xiàn)在還沒到記賬的時候?!胺凑阋嘈庞幸惶?,自己也會Catch The Rainbow的?!?p> “Rainbow樂隊的歌。”金晟允補充了一句。
“嗯,你竟然知道?!蹦軓乃谥新牭竭@個老樂隊的名字,顯然是件吃驚的事情。
“力量重金屬的代表樂隊?!?p> 之后他便轉(zhuǎn)過身,走到一個前輩旁邊,開始從最基礎(chǔ)的學起。
我也能抓住彩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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